耳边听闻的战况太过惨烈,不知道习芒和东边月如何!
东池漓焦急得犹如踩着热锅浑身灼烫,赶紧掠进了前方纷乱的战局之中。
对方诸多势力联合起来,已经全然不管平南城不得交战的规矩了,附近许多建筑物都被夷为了平地。所幸一些普通人察觉到不对劲,就已经远远地离开了。
“是楼主,楼主回来了!”
“楼主你一身是血,楼主你没事吧!”
眼前的战况实在是凄楚,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东池漓略微扫了一眼,大夏楼和敌对势力的尸首都不少,但意外的敌对势力的尸首要多出许多。
要知道大夏楼最近收揽的可基本都是却邪,很少有见阳,能顾打成这个样子,已经是出乎了东池漓的意料。
她在见到附近鲜血、血滩的时候,还以为大夏楼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东池漓继续抬头看去,便发现一些好似并不属于大夏楼的修道者也在交战,她不禁感到疑惑。
“楼主!楼主!”
旁边有大夏楼的修道者焦急地喊着东池漓。
东池漓这才回过神来:“怎么?”
“楼主你伤成这样,没事吧?”
“没事。”东池漓握了拳头收到身后去,指着前方的混战,讶异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夏一个管事的人都没有!”
“好像是因为仙术秘法、兵刃分配不均,那些势力反目成仇,便打起来了。最终搞成了这副模样,好似大猎杀一般,见人就杀。”那大夏修道者解释了一番,又咧嘴道,“我们大夏楼的修道者见势不妙,就纷纷退了出来。因为大夏守规第八条,禁止我们加入大猎杀这种混战,除非有楼主组织。至于军师他们,不知道去追什么人了。”
“干得好。”东池漓了然地点头,要不是因为这守规的话,恐怕要死去更多的大夏修道者。
要不是大夏楼此前死去很多修道者了,东池漓当真是要幸灾乐祸的。
此时她只能东张西望,心中希望那些敌对势力的修道者趁早结果了彼此,眼眸却不断地在寻找习芒和东边月,没找到,她问:“有没有看到习芒和东边月?”
“一直都没有看到。”
“真是……”东池漓心里愈发地厌恶敌对势力,她嘱咐大夏修道者,“能不加入混战就不加入,也将正在混战中的大夏楼人喊出来。我去找人。”
东池漓对着前方怒喝了一声:“是大夏楼人的,全部都给我披上大夏势力服!快!否则别怪我枪下无眼了!我倒数三声了!三!”
众大夏楼人一听,个个虎躯一震,赶紧从乾坤囊中抽出势力服来,迅速地披在了身上,来得及顺便绑了一个结防止势力服掉下。
“二!”
在交战中的大夏楼人也迅速地同对手拉开。
嚯嚯嚯——
一时间数百势力服迎风而起,猎猎咆哮着披身而上,天地一片肃杀。
基本所有的大夏楼人已经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披上了势力服,脱离战斗的大夏楼人则有着充分的时间再去慢慢穿上。
“一!”
东池漓话音刚落,四周的灵气就厉啸着奔涌而来,一杆血色的长枪出现在她的背后,为了不伤及大夏楼人,她让岩浆钻入了其中,将意荒缩小到手中。
嗖——
猛地一个垫步,东池漓握着意荒,身后撩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烟。她踏动着速度让人惊心的极行诀,整个人在大多数的修道者眼中十分飘忽,若隐若现,好似虚空法则的瞬移一般!
她的每个现身都让人触目惊心,如果不是她背后那道血烟并没有断掉,只怕会更让人胆颤。因为在妄仙道这种重力很强,并且没有虚空用来跳跃的地方,还没有见到有人能够瞬移的。
但东池漓这种鬼魅瞬移般的速度,也犹如在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般,众人心中起了一层骇然的浪。
唰唰唰——
东池漓手起枪落,那些没穿着势力服的修道者,全部都是她的攻击对象。
一时间东池漓犹如狼入羊群,枪枪都能撩起一片血花来,她所过之处皆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些实力远弱于她的修道者,几乎是准确无误地在心口出现了一个血洞。
或者是直接从心口的地方将修道者划为两半!
伴随着每一道性命的消逝,四周都会有一个元相轰然溃散。
虽然东池漓此前就已经受了伤,但她凭着极行诀,竟还能够游刃有余地穿梭着,毕竟在这里的修道者,修为都不高。比起那些在平南城外拦截她的,实力弱了太多。
而且敌对势力就连却邪修道者都加入了这场混战,他们在东池漓的附近出现,就无疑是在送死。
“鸟人!东边月!”
东池漓一边杀戮,一边大声吼着,并且时不时抓来大夏楼人问:“有没有看到习芒和东边月?”
众人都是摇头。
眼前也有一些杀了大夏楼人,系着大夏势力服冒充的,但东池漓眼睛很尖的都能够注意到他们腰间是否有腰牌,没有的,照杀无误。
她规定,势力服平时可以不穿,但腰牌一定要佩戴在腰间,除非一些需要隐瞒身份的时候。
东池漓越杀越是焦急,仙力在体内急剧地流失着,可她并没有看到鸟人和东边月,就连仙识之中也没有,地上的尸体都是血肉模糊的,难以分辨,他们人究竟到哪里去了?
“该死!人呢!”
她彷徨着,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远处吞噬而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