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我什么?”钱伯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做倒在地上,勉强支撑住身体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钱皓骂道:“不肖子孙,莫非你当真敢对门派不忠?我打死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钱皓半夜突然闯回院落,钱伯本就觉得事情蹊跷,不曾想门派今夜除了窃贼。
不知从何时起,钱皓来看望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近几个月根本见不到钱皓,捎信问他情况如何只说是修炼太忙,过段时间就回来。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让你拜入门派,修个什么道法求长生!怎会越修越没人性!?”钱伯刚才恨不得在吴名面前揭穿钱皓今夜的诡异行径,却始终不忍说出真相。
哪怕钱皓再做错事,终究是自己亲孙子,钱伯抹了一把眼泪,下定决心厉声喝道:“不肖子孙,跟我去找掌门!低头认个错,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钱伯情绪激动,钱皓始终不为所动,右手掐出一道法诀打在钱伯额头上。
啪得脆响,一道白光射入钱伯额头,钱伯双目沉重摇摆几下倒地昏睡过去。
“哼!给我老实些,要不是怕被人发现蛛丝马迹,你这条老命早没了!”钱皓头也不回,转身回到屋内紧闭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