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辆车的军警已经被两枚手雷解决了一大半,剩下几个人也半死不活,仅仅只能保护住两个窗口不让黑帮分子进去,显然黑帮分子对这群失去了抵抗‘欲’望的军警也毫无进攻的意思,他们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后一辆商旅车上。 。只要抓住了这个亚洲的大家族继承人,少说数千万美元,多则上亿的酬金触手可得,这可比贩毒和贩卖军火来的快多了。
一美元一克的毒品一个点一天也就卖个几公斤,拉拉平均一天五千美元左右的营业额,整个黑帮加起来一天五六万美元的进账。看上去这笔钱很多,实际上还要刨除购原料的成本,加工费用以及帮派成员的工资,大小头目能拿到手的不见得有多少,就这样还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对于官方他们毫无畏惧,真正的冲突来自其他黑帮。这些帮派会为了抢夺一个销售点和销售终端人群大打出手,风险和收益永远都不会成为正比。
“要用手雷吗?”一个小喽罗问道。
头目帕尔多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次他为了成功的把来自亚洲的富豪带走,已经‘花’了不少钱用于在警察内部购买消息,同时还豁出去不少人在市中心闹事,引开更多的军警和警察。如果一枚手雷丢进去把亚洲的富豪炸死了,不仅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浪’费了,上级大头目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毕竟明火执仗的在城区攻击政fu以及外籍人士,已经犯了大忌,再不多‘弄’一点钱他根本没办法和上级‘交’代。
“你小时候脑袋被牛踢过吗?要是‘肉’票死了怎么办?你以为拿着一具尸体也能要到赎金吗?蠢货?!”帕尔多来回走了几步,从他购买到的信息中了解到一个情况,就是军警实际上和目标是分开的。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欣喜异常,对着站在里约热内卢上方的耶稣基督喊了几声谢谢。只是没有想到这次的‘肉’票反抗的‘欲’望这么强烈,他已经折了九个人,还有五六个受了伤,这都是一大笔开支。
不要以为黑帮分子死了就死了,实际上死掉的黑帮分子家属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这也是为了贫民窟里很多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并不阻止自己的孩子去参加黑帮的原因之一。那么多孩子,死掉几个说不定就能搬到城区去居住,对整个家庭而言也是一种机会。说一句非常残忍的话,这些父母除了希望让自己的孩子成为黑帮的头目,剩下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在战斗中为了帮派死掉。
帕尔多焦躁的‘抽’着烟,赵谭已经通过关系拿到了红‘色’司令官的电话,他拨通了这个电话后‘交’给了王猛。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波’得则哎死?”
“你能说英语吗?”电话里的西班牙语让王猛一愣,他尝试着问了一句,话筒另外一头的语言立刻改变了,“上午好,你找谁?”话音刚落武进就站起了起来对着窗外就是三枪,爱德华多中了一枪在‘腿’上,还有一人倒地‘抽’搐了两下之后不再动弹,爱德华多吓的连忙躲到死角处不敢再出来,商旅车外又空旷了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枪声,里约热内卢的红‘色’司令官大头目亚托雷斯轻“咦”了一声,“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能把电话打到我的‘私’人手机上,说明我们之间或许可能有所联系。我想问一下,你找我有什么事?看起来你似乎很忙。”
王猛苦笑了一声,这位大头领看上去不是很难说话的样子,“亚托雷斯首领,我是一名来自亚洲的游客,现在正在城区遭受你们的人攻击。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受到攻击,也不想讨论谁对或者谁错,我只想离开这里回到我该在的地方。有朋友说我应该把这件事拜托给你,你能让我安全的离开。”
亚托雷斯轻笑了起来,“我亲爱的朋友,你找对了人,我能问一句袭击你的人是谁吗?他们的名字,或者所属的势力?”
“他们是你的属下,其中有一个人叫zuo爱德华多,我只知道这么多。”
亚托雷斯听完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袭击这位神秘客人的势力是自由国度那群疯子,他们能和政fu一直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平衡,就是因为他们从来不会在城区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不管是黑帮也好,是军阀也罢,大家都要遵守这个规则,否则政fu颜面尽失,说不定就会不计后果的消灭这些顽固的黑帮分子。巴西当地的政fu包括警察和军警毫无能力可言,但是巴西官方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官方代表着整个巴西最正统的统治,联合国维和部队已经多次要求铲除这些黑帮分子,甚至不惜派兵前来帮助巴西政fu。
巴西政fu考虑到出兵的费用和后勤压力,以及目前的社会状况,他们已经多次拒绝这样的要求。一旦把巴西政fu彻底惹‘毛’了,联合国维和部队一到,对整个巴西黑帮而言就是一场灾难。这些维和部队不会和巴西当地的军警那样收黑钱,也不会像他们那样贪生怕死。
所以不管是那个帮派,都不允许手下在城区闹事。
亚托雷斯听说过爱德华多这个名字,他是小有名气的工蜂之一,主要负责将一些违禁品从贫民窟送到城区去。城区对黑帮的打击力度比对贫民窟的打击力度大的多,在城区被抓住了往往代表着不许保释以及多年的牢狱之灾,但凡有点能耐的人都不太乐意做这件事,风险太大。但是爱德华多这几年做的还不错,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出过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