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泽一听秦琼一口咬定说秦家要与赵云泽结亲,当即就傻眼了。
“翼公,可是陛下那边,已经答应了某和茉儿的亲事。并且,陛下还急吼吼的找皇后商量此事去了呀!”赵云泽立刻说道。
秦琼脸上还是那副神秘的笑容,他与程咬金对视一眼,两个人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赵老弟啊,你这会儿知道桃花运太旺也不是好事了吧?”程咬金取笑赵云泽。
赵云泽不知该说什么了。
“叔宝兄啊,某也知道,鹏羽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可是秦姑娘那边……”尉迟恭果然是个厚道人,见赵云泽陷入两难境地,就想替他向秦琼解释。
秦琼一摆手,道:“敬德不必替鹏羽张目,某的话还没说完呢。”
“叔宝兄请讲。”尉迟恭道。
秦琼道:“某说秦家要跟鹏羽结亲,并非是让鹏羽取某那表甥女。某的意思是,鹏羽依然与秦姑娘成亲。”
“这……这话怎么说的?”尉迟恭纳闷了。
赵云泽听了秦琼的话,虽然也有些疑惑,但更多的却是欣喜。他心中的那点不安立马去无踪迹了。
程咬金这时说道:“老黑呀,秦二哥的意思是,他认秦姑娘为义女,这不就结了嘛!”
尉迟恭和赵云泽一听程咬金的话,两个人立刻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现出喜色。
“叔宝兄,你真是这么想的?”尉迟恭连忙问秦琼。
秦琼点头说道:“义贞说陛下想着给秦姑娘寻门干亲,完成婚嫁之礼。某一想,某与秦姑娘同姓,干脆,某来当秦姑娘的义父得了。如此,既解了陛下的难题,某又依然与鹏羽做亲戚。也成全了敬德对鹏羽的关爱之情。”
“叔宝兄这个主意好!”尉迟恭连忙大赞。但他随即又皱眉道:“可是,嫂夫人的堂妹那边,又该如何解释呢?”
秦琼道:“一家有女百家求,敬德家弟妹向某那亲戚提亲,本就是平常之事。某那亲戚还未见过鹏羽,两家也未立下婚约,鹏羽这也算不得退亲,此事无碍。某让拙荆亲自跟我那亲戚解释一下,此事也就揭过去了。”
“唉,倒是让叔宝兄难做人了,某心里过意不去呀!”尉迟恭叹气道。
秦琼摆摆手道:“敬德无需愧疚,此事,平常之至!”
程咬金也插话说道:“我说老黑呀,你对赵云泽这小子就是太好了。这事儿本来就是赵云泽惹出的麻烦,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程老夯货,你不是一直称呼鹏羽为‘老弟’的嘛,怎么改口称他‘小子’了?”尉迟恭问程咬金。
程咬金对于尉迟恭称呼他为“夯货”也不恼,他嘿嘿一笑,道:“如今,赵云泽这小子眼看就要成秦二哥的女婿了,俺这辈分自然要长一长了!”
尉迟恭恍然大悟:“说的也是,你与叔宝兄的关系非同寻常。你们是同乡,早年就已行过八拜之礼,确实不宜再与鹏羽称兄道弟了。”
“哈哈哈,赵小子,以后啊,你该称呼俺老程一声‘叔丈’了。”程咬金对着赵云泽大笑。
赵云泽无语了。人家都是成亲了辈分儿往上涨,怎么到了我这里,反而往下降辈呢?
“那个,程……大将军,那某与处默又怎么论?”赵云泽忙问程咬金。
“处默啊?”程咬金也犯难了,“你是处默的师父,就是他的长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层关系是不能变的。可你又是俺的侄女婿,就是俺的晚辈,也就是说,处默成俺孙辈了?”
“哈哈哈哈……”
听程咬金算辈分把自己的儿子算成了孙子,秦琼和尉迟恭顿时放声大笑。
赵云泽也很想笑,可他自己就是当事人,他也苦恼着呢。
“不行不行,赵老弟,你不能给俺秦二哥当女婿。咱们还是兄弟相称,免得乱了辈分儿。”程咬金立马改口,又称呼赵云泽为“老弟”了。
赵云泽这会儿是彻底无语了。合着为了你不乱辈分儿,我还不能娶媳妇了!
秦琼忍住笑,对程咬金说道:“义贞啊,哪里有那么多事。各论各的就是了。要照你这么算,那前隋的那位义成公主,就无脸活在世上了。抛开突厥是蛮夷不讲,大唐民间,姑母去世,侄女嫁于姑父做续弦的也大有人在,那人家的辈分儿又怎么算?只要不是至亲,乱点就乱点吧!”
秦琼所说的前隋义成公主,是隋朝宗室之女。开皇十九年,义城公主作为和亲突厥的政*治婚姻牺牲品,嫁予了突厥启民可汗。启民可汗死后,她又先后嫁给了启民可汗的三个儿子始毕可汗、处罗可汗和颉利可汗。秦琼拿义成公主说事,未必没有暗讽义城公主的成分。
赵云泽听到秦琼似乎在讽刺义成公主,心道:还说人家突厥是蛮夷,大唐在这方面也好不到哪里去,李世民的子孙后代,干出这种不论之事的人似乎也不少。
程咬金听了秦琼的话,便用商量的语气对赵云泽说道:“那咱就各论各的?”
“好好好,各论各的,某以后还喊您‘老哥’。”赵云泽说道。
“狗屁!”程咬金立马把赵云泽骂上了,“俺说的各论各的,是说你喊俺‘叔丈’,你和处默依然是师徒相论。”
“哦哦哦,那就这样那就这样!”赵云泽忙不迭说道。
秦琼和尉迟恭见到赵云泽的窘态,又一次大笑起来。
等笑够了,秦琼又说道:“事不宜迟,某这就进宫去禀报陛下某收秦姑娘为义女之事,免的陛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