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夜色迷雾,几个人一路从山上悄悄走下,而沈星辰的计划也没那么复杂,身为基地指挥官,其手段之高,却不仅仅是掌控的力量,而是对于复杂形势的多元判断。
远处的烛火之处,显然有很多人在聚集着,不过零零散散的黑暗里,还是有不少的人,在远处驻足观望,也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个都蹲在外面干什么。
还是这个未知的地方,有什么大家不理解的原因在发生着。沈星辰一个闪身就消失无踪,如一道幻影冲在前方,侧身避过一处障碍,啪的连拍四下,几个坐在石头上聊闲篇的中年人被沈星辰都给拍晕了过去。
随后而至的几个人就见沈星辰又打开她那个破箱子,也不知道在几个人的脸上糊弄着什么,不一会,就模印了一张张的人皮面具,至此,沈星辰的方案,就是偷天换日。
几个人并没有死去,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被安置在最近的一个草丛里,手脚捆住,嘴里堵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正好两老头俩老太,晃晃悠悠的就凑了过去。。
这里像是一个古老的村子,明显与现实的世界格格不入,好多人在一处空旷的场地里,似愤怒似痛苦的交谈着,有的人泣不成声,有的人就喊着和什么人拼了,总之是一片混乱。
走进去了许诺言四人,俨然已经变成了另一付面孔,不巧的只是这帮人的会议,似乎结束了,应该是村长的一个老头瞪了许诺言几眼,那意思好像是说,怎么现在才来。
许诺言也没搭理他,心说我自己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跟你扯个毛啊,怕事情败露,几个人也就打着哈哈。
那老村长摆了摆手,让大家都散去吧,有人欢喜有人忧的世间,总是让人无奈。
看着众人的神色都不是太好,在这个深深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的根源是,这里毕竟还是隶属西比拉世界的管辖范围,那么这些人,又是如何存在的。
刚刚到此的几个人,还没开始弄明白怎么回事,就随着人流乌泱泱的往回走了,弄了个莫名其妙这是从哪说起。
不过人流中显然有几个人是一直在哭的,那是个祖孙三代的家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一共六口人家,过的也是平凡的日子,这个被西比拉诅咒下的世界,到底什么情况?
许诺言四个人一路跟着走了过去,不过当人群渐渐散去,还跟在这户人家的四个人显然也被发现了,这人家见这四人一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老奶奶顿时就跪了下去:“大老爷啊,您就开开恩吧,我们已经家徒四壁,没有一滴米了,这,这孩子……”
老太太当时就不行了,老泪纵横的抱着一对孙子孙女,一对孩子也有十一二岁了,孩子们睁着可爱的眼睛,看着已经画皮的许诺言四人,倒是不明白这世间的黑白。
这他妈是从何说起?
许诺言刚要走过去扶起老太太,这家的男人就嗷的一声蹦了出来:“啊那个呆,别欺负我们家老实,孩子我们是坚决不会交出去的。”
哎呀我去,这一下子没把许诺言几人吓一哆嗦,大哥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这是干啥?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一身打扮,可不就是沈星辰弄的易容画皮之术么。
估计自己易容这四个老灯,也不是什么好鸟,看来苦难的底层民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人性,永远是以践踏他人,来成就自己的社会群体。
不分古代或如今,都他妈一个鸟样。
旁边的媳妇一把拉住暴怒的丈夫,十分诚恳的点头道:“今天的事情,几位也都知道了,我们家已经山穷水尽,给条活路吧。”
许诺言假装恩哼的答应着,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沈星辰这一手玩的漂亮,学起老太太的声音也格外的逼真,说了几句客气话,倒是把这户人家给吓着了。
看着附近零零散散的走过的人,都诧异的看着自己这些人,难道这四个人,真是什么王八蛋的坏鸟不成?
那个小姑娘乐呵呵的笑道:“谢谢你们,我们想高高兴兴的陪着家人,过最后的几天!”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害怕的,可是她还表现出一种安静的笑容。
小男孩也歪着脑袋笑道:“谢谢你们,最后这几天,我们想陪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你们的债……”
“清了,什么屁债,一笔勾销,咋样你们看。”小刀大袖子一甩,喊的嘎嘣响啊,这一激动,差点没露馅。
这一家人好像陷入某种不敢置信的梦里,好半天没缓过气来。
不过哪曾想,之前那村子摸样的人走过来,瞪了小刀一眼,看样子,他们应该认识:“我说老虎家,这抽签送子,可是咱们这地方多年留下来的传统,神明不可违抗,否则我们村子,就要遭灾了。”老村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说实话,我在心黑手狠,不是个人,我也不愿意看着自己村子里的后生,一个个都这么被送走啊,可是没办法,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老村长摆了摆手让这一家人走了,感恩戴德的一家人哭着簇拥而去,走到不远的一户小院子里,关上房门,一家人哭成一团。
然后老村长就瞪了许诺言四人一眼:“你们有病啊,孩子送走,你们发什么善心,还敢赦免的他们的债,他们赦免了,我们怎么活,你想生活质量下降?”
见四外无人,许诺言又心火如焚,哪有个功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