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强,是男人的标签。 。
柔弱,是‘女’人的天‘性’。
不管外表在怎么要强的‘女’人,在她的内心深处,也都会渴望男人的关怀与呵护,渴望着能有一个坚强的臂膀,能够让自己依靠,为自己遮风挡雨。
‘女’人如水。
‘女’人,终究是一种感‘性’的动物……
靠在杨栋梁的肩膀上,凌楠哭的泪如雨下,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心,在挣扎……从一个被用枪口指着的必死绝境到反转重活,对她而言,这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大太强烈了,如同在地狱的入口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人间一般,她害怕,真的是害怕,刚才莫允德那一脸狰狞却口声声说着如何爱她的模样,实在给了凌楠太大的刺‘激’,让她有些无法承受,而杨栋梁……这是多么坚强有力而温暖安全的怀抱啊,凌楠泪水涟涟,哭的无比放心,哭的无比彻底,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却不敢言语,然后回到家扑到自己父母怀里痛诉委屈的可怜孩子。
这种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就像是……峦哥!
凌楠在哭泣之中,心中竟是忽然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她竟是忽然想起了当年跟夏文峦在一起的时候。
他们两个青梅竹马,住的很近,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长大。
那个时候,凌楠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坚强,她柔弱,胆小,跟所有简单而幸福的小‘女’孩一样,开心的时候会笑,看到小虫子或是受了别的什么惊吓的时候,会尖叫,会大喊,会哭。
而每当凌楠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哭泣的时候,夏文峦就会像这样,搂住凌楠哄她安慰她,想方设法逗她开心,而那段两小无猜心思单纯的时光,回想起来,是凌楠最最开心的日子。
只是,这时间太短暂了。
高考……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节点!
夏文峦,就那么走了!
永远的离开了。
而在这之后,凌楠就觉得自己再也不会爱了,整个世界,对她来说都已经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勇敢,学会了受了伤之后咬着牙自己****伤口,学会了一个享受那繁忙之后的清冷和孤寂。
而现在……
凌楠竟是恍惚间出现了某种只应该在梦里才会有的错觉……这个抱着自己安慰自己的男人,是峦哥吗?
不!
不是啊!
这毕竟不是做梦,所以只是略一恍惚,凌楠就立刻清醒过来。
峦哥是峦哥,杨栋梁是杨栋梁。
峦哥已经不在了,现在搂着自己的男人是杨栋梁!
啊!
凌楠一颗芳心在不停地抖动,然后……她竟是猛地一把推开杨栋梁。
“凌楠姐,怎么了?”杨栋梁还以为她又有什么突发情况,比如想要呕吐什么的,连忙问道。
“哦……没,没什么。”凌楠有些手足失措的说道,然后……看到旁边的骆雪,她一愣神儿,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身边多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妹纸。
“你是……”毕竟之前从没见过,而在陌生人面前,凌楠还是很矜持的,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于是她连忙擦了擦眼泪,跟骆雪打招呼。
骆雪点点头,算是跟凌楠打了招呼,一副很高冷的样子,虽然她对凌楠没什么恶感,可是也没什么想要跟她‘交’流的预望,而见她这个样子,杨栋梁作为中间人就只好替她作介绍了:“她叫骆雪,是我朋……哦……”杨栋梁本来想说她是我朋友的,可想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就说到一半改了口:“她是我战友,过来救我们的。”
“谢谢……”凌楠由衷地说道。
看着骆雪那一身另类的皮衣皮‘裤’打扮,还有那把已经被她重新抱在怀中的狙击枪,对于这个所谓“战友”的身份,凌楠没有半点怀疑。
就算觉得这个‘女’孩有点太年轻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毕竟人家刚刚救了自己一命不是?
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杨栋梁这时候又看了看凌楠脚上的伤势,然后就皱了皱眉说:“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他担心的,是光头那一伙人……那些人的战斗力都‘挺’强的,万一过一会儿他们发现情况不对折返回来,难免又是一场苦战。
他把这事儿一说,凌楠也是立刻紧张起来,也跟杨栋梁一样的担心,可骆雪却是冷笑着说道:“他们回不来了。”
回不来?
什么意思?
杨栋梁愣了一下,刚要问,却见骆雪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啊?”杨栋梁惊问道:“你的意思是……”
“嗯!”骆雪点点头:“都被我杀了。”
“都……都杀了?”凌楠惊骇了,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骆雪,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她知道骆雪绝对没有理由欺骗自己,那……天哪,这小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吧,脸上不冷不热的,怎么……那么几个大男人,她说杀就都给杀了?
“都杀了?我靠!”杨栋梁也是惊骇,可是他惊骇的是,刚才明明看到,光头那几个人,都是分散出去的,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有,而且走出去‘挺’老远,而就在他们分散之后到莫允德被一枪击毙的这一会儿的工夫,骆雪就不声不响的把他们全都干掉了?
这也太速度了吧!
真的假的?杨栋梁自问,如果这事儿自己去干,也未必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不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