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第六大队第二中队中队长下山毫八大尉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陈雪一点点的向外‘抽’着刀,冷风随着刀的‘抽’出进入了下山毫八的咙喉里,把他的话都给压回去了。-..-
陈雪的刀猛一用力,刀被‘抽’了出来,下山毫八向地上倒去,陈雪的刀一横,用刀背把他给挡住了,随后一点点的收力,放下山毫八倒在地上。
这时有人叩响了下山毫八的房‘门’,陈雪冷笑一声,身子隐没,外面听到这声笑声,敲‘门’的声音更急了,久无回应之下,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勤务兵冲了进来,只是还没等他喊出来,陈雪的金‘色’沙鹰就打响了,一枪轰碎了他的脑袋。
军营里惊叫声起,跟着一阵脚步声向着这面跑来,陈雪得意的吹了一下金‘色’沙鹰的枪口再次隐没。
日军第一旅团的指挥部,乃木希典面‘色’难看的听着参谋安倍八里的报告,一双鹰隼一样明亮的眼睛看着安倍八里,历声道:“四个小时之内,那个奇怪的杀手,杀死了我们十五名尉官,两名佐官,包括向我这个少将行刺一次,你们给的报告就是‘找不着’!”
“八嘎亚鲁!是你们眼瞎还是她会飞!说!”
安倍八里低下头羞愧的道:“将军阁下,请您对我的失职进行处置!”
安倍八里偷偷看了一眼乃木希典,见他没有说话,于是又小声的道:“将军阁下,行刺我们军官的,应该是一个‘忍者’,而且是很高明的忍者,我们军队里没有这么高明的忍者,很难把她抓到。”
乃木希典冷笑道:“一个忍者,竟然背叛自己的师‘门’,然后去帮助国家的敌人,抓到了就应该被煮死!”
“这个……。”安倍八里小心的道:“从那个‘女’忍者说话的口音上来看,她不是我们日本人,应该就是大清人。”
“那尼?”乃木希典不敢相信的说道:“大清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忍术?”
安倍八里解释道:“我问了几个在军中的忍者,他们说他们的老师曾经给他们讲过,在大清的医巫侣山,有一座‘望海山庄’庄主就是我们日本天忍‘门’的高手,是当初逃难去大明的,这个人的实力非常强,也许这个忍者就是他们的传人。”
“我大军路过医巫侣山的时候,一定要上山折掉那个望海山庄,竟然敢用自己祖国的东西来教导别国的人,就这一条,就该死了。”
“将军阁下说得极是道理!”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乃木希典一跃而起,拔刀在手,安倍八里也拔出了自己的手枪。
一个白眉老者出现在屋子的角落里,他恭谨的一礼,然后取出一封信,双手捧上,说道:“这是安倍家大友的书信,请将军过目。”
安倍大友是安倍八里的父亲,也是安倍家的家长,安倍八里有些疑‘惑’的把信接过来,先打开,然后呈到了乃木希典的身前。
乃木希典看了之后,哈哈大笑道:“安倍勇志先生,您是出自伊贺的大忍?这太好了,请您说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老者平静的说道:“什么都不用做,将军一如以往,就是了。”说话间身体隐去,乃木希典和安倍八里四只眼睛看着,竟然都找不到一点的踪迹。
日本的军营平静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冬日的东北,天亮得比较晚,七点多钟了还是黑得,就在沉沉的暗‘色’之中,一道流星般的火影飞到了第一旅团的军火屯积地,突然向下吐出一颗巨大的火球,军火立时被裹在了火里,随后发生了爆炸,巨大的震鸣把整个旅顺都给惊动了。
乃木希典吓得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抓起指挥刀冲了出来,刚一推开房‘门’,一道刀影如帘如幕的扫了下来,乃木希典怪叫一声,急向后退,陈雪一刀劈空跟着冲了进来,长刀斜卷,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劈了下来。
乃木希典冷哼一声,拔刀相对,他修习的是拔刀术,一拔刀的时刻是攻击力最强的时候,可是两刀相‘交’,叮的一声,乃木希典的指挥刀断成三截,迸飞开来。
这个时候的日本指挥刀都是西洋刀的样子,对磕之下,长长迸断,后来日军和中国人拼大刀片吃了亏,军方这才提出改用日本刀样子的指挥刀。
乃木希典把手里的断刀向着陈雪的脸上丢去,同时回身向‘床’上跑去,他的‘床’头还挂着一口他的弟子日本皇太子赠与他的‘菊‘花’丸’倭刀。
陈雪几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跟着到了乃木希典的身后,冷声道:“你来不及了!”说完长刀化做一道流星,向着乃木希典的后心刺去。
房屋的角落里,一枚圆环无锋的手里剑****而至,一下劈在了陈雪的刀尖上,手里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截,但是那上面巨大的冲力,让陈雪的身体不由自己的退去。
手里剑掷出的位置是陈雪的面前,但是掷出之后,白眉老者却出现在了陈雪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柄忍者杖向着陈雪的后心指去,而且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动,也没有任何的杀气外溢,平静的就如一块礁石一般,连一点气息都没有。
眼看陈雪就要撞上了老者的忍者杖了,乃木希典的房‘门’好像被炸弹撞上了一般,轰的一声爆了开来,整个炸碎,跟着宋育龙一闪身冲了进来,扬手掷去,大斧向着陈雪劈去。
陈雪看到大斧劈来,几乎是下意识的隐身,她的隐身和忍者不同,而是整个人化为虚有,就好像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