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炮都停止了‘射’击,他们看着松岛号从天上摔下,然后沉入海底,看着那艘船上没有一个人被救,看着当大海的怒涛停止之后,那一带只剩下平静的海面,和几块破碎的船体。--
此时靖远、来远、平远已经在正面把第一游击队给兜住了,扬威则向着他们的侧翼驶进,一但扬威完成迂回,第一游击队就算被困住了。
东乡平八郎悲创难抑,凄声叫道:“我们这些海军将士,怎么有脸回去面见天皇啊!”
此时秋津州、高千岁一再打来旗语讯问怎么应战,并说明一下午的战斗,他们两船的炮弹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再战下去,只怕难以承受。
就在东乡平八郎犹豫不决的时候,桥立号信号旗动了,做为临时指挥官的桥立号舰长大佐日高壮之丞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本队首先开始撤退,东乡平八郎好像一下老了许多似的,无奈的在舰桥上坐下,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第一游击队开始加速,试图摆脱靖远、来远,在他们看来,老旧不堪的平远一点威胁都没有,可就是这艘他们认为没有威胁的战船突然加速,抢在上角,然后开炮,47毫米哈乞开斯五管小速‘射’炮把雨帘一般的炮弹洒向了高千岁,直撞穿透了高千岁的装甲,打进鱼雷机房,把鱼雷电机全部打烂,日军士兵被打得死伤无数。
而这还不算完,平远的260毫米‘克虏伯’前主炮抓住机会开炮,随着小速‘射’炮打出来的位置‘射’了进去,高千岁的鱼雷被引爆,跟着发生了大爆炸,整艘船都被爆炸的火焰给埋了起来,一点点的向着海下沉没(平远小炮打完了打大炮,都打进鱼雷室的事情是真的,不过打得是松岛,而且炮弹没炸,就是把鱼雷兵给打死了)。
‘浪’速、秋津州不敢再留,如果他们的船也被打沉,日本的海军就名存实亡了,于是东乡平八郎下令,两船开具最高马车,疯了一般向前突前,绕开了在前面拦路的定远、镇远,向本队驶去,两队合一之后,全力加速,开始逃跑。
此时丁汝昌虽然受伤,但是脸兴奋的发红,大声叫着:“追上去,再打沉他两艘,给我们船报仇!”
刘步蟾沉声下令:“传旗令,命靖远指挥,所有余下的船,定远、镇远、靖远、来远、平远、广丙、扬威诸舰一齐,追击倭舰!福龙号鱼雷艇监视广甲!告诉东乡平八郎,我刘步蟾来了!”
传令兵大声叫道:“刘大人,旗绳打断,小人上去挂旗传令吧!”刘步蟾兴奋的一挥手:“去吧!”
北洋诸舰收拢,然后整队追击,日本军舰眼看是一点便宜都没有了,于是下令全速撤退,他们的速度远在北洋水师之上,跑起来北洋水师根本追不上,只能看着他们远去了。
此时北洋各船都是欢呼声,只有广甲舰上一片死寂,士兵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船长室,吴敬荣呆呆的坐在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蔡大人!”外面的士兵齐声呼喝,吴敬荣触电一般的跳了起来,叫道:“是蔡廷干来了吗?是蔡廷干来抓我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吴敬荣茫无头绪的在船长室里转了半圈,最后一咬牙,把手枪取了出来,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哭嚎道:“倭人误我啊!”说完开枪,只是这个家伙实在没有胆量自杀,手一哆嗦,子弹从头顶飞了出去。
枪声一响,外面听到,蔡廷干站在‘门’外长叹一声,道:“敬荣兄能自行赴死,也算是了了一段公案了。”他和吴敬荣都是留美学童,相互还算熟识,不愿意看到吴敬荣被抓回去,按军法处置。
蔡廷干缓缓的推开了船长室的‘门’,一下愣住了,怔怔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吴敬荣,犹豫的道:“敬荣兄,可是枪未中?”
吴敬荣怯怯的道:“非是不中,是惧头裂不雅。”
蔡廷干差点没气乐了,狠啐一口,道:“没想到大明有‘水冷大夫’我大清也有‘不雅将军’!来人,把他们给我看管起来!”说完甩袖而去。
吴敬荣在后面追着叫道:“蔡大人,千万替我向中堂说明,是倭人误我,倭人误我啊!”
蔡廷干回去掐死吴敬荣的心都有,什么叫‘倭人误你’以你的意思,日本人打赢了就不是误你了?
这会陈雪、王紫‘玉’两个把丁汝扶回了舱室之中,刚要退下,丁汝晶取出一块‘玉’佩向陈雪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雪低头回道:“小人陈龙。”丁汝昌点了点头,道:“非你相救,我就死在那一炮之下了,这件东西送给你,以后有什么事,可执此物,直接来见我。”
陈雪小心的把‘玉’佩拿到手中,空间掌控者的声音响起:“获得剧情人物丁汝昌‘定远’‘玉’佩一枚,可以召唤定远号出现一次,不论海陆,定远前主炮轰击六分钟,提示;在海中出现,双联装大炮一齐打响,轰炸无停歇,在陆上只有一‘门’大炮打响,轰炸保执‘射’速,三分钟一发,二十四小时,使用一次。”
虽然在陆地上几乎等于不起作用,但是陈雪还是兴高采烈的把‘玉’佩收了,这要是到了海上,克虏伯305后膛炮不停歇轰炸六分钟上,足以捻压海上的变异兽了。
陈雪和王紫‘玉’退了出来,宋育龙这会才找到机会凑过来,盖因像一只哈巴狗一般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付泉灵呢?”宋育龙担心的问道,陈雪和王紫‘玉’把付泉灵动用了解印水,惊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