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廷想以秋风扫落叶之速度,上一刻把sè_láng的帽子扣在王越身上,下一刻把王越赶出酒店报警,忽略中间调查过程。
邓廷的父亲是今天舞会的举办者,邓廷也算是今天舞会的举办者。
邓廷的话,酒店保安都遵从。
三四名酒店保安靠近王越。
蔡雪凝坐不住了,以她对王越的了解,觉得王越可以解决任何事情,开始她以为,纵使苏乐儿诬陷王越非礼的事情比较难以解决,但王越应该会有办法解决。
然而邓廷根本不给王越解决机会,仗着是舞会主人的身份,直接要求酒店保安把王越赶出酒店并且报警。
蔡雪凝想要阻止酒店保安的动作。
若王越被酒店保安以sè_láng的原因赶出酒店并且报警,王越今后将不会被明珠市中心区的上流社会所接纳,这是极为严重的后果。
“且慢。”
蔡雪凝想阻止酒店保安,但阻止酒店保安的那声且慢并不是蔡雪凝喊的。
而是一位优雅迷人的美丽妇人喊的。
“凌伯母。”邓廷态度尊敬的称呼那位优雅迷人的美丽妇人。
被邓廷称之为凌伯母的优雅迷人的美丽妇人叫凌容竹。
“发生了什么事情?”凌容竹问邓廷。
“有好色之徒非礼苏乐儿小姐,为维持舞会秩序,替苏乐儿小姐讨个公道,我命令保安将好色之徒赶出酒店并且报警。”邓廷道。
“嗯,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凌容竹道。
听见凌容竹认可他的做法,邓廷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有变数。
作为舞会的主人,加上客不压主,邓廷的权利大于一切。
邓廷可以无视一切,把王越赶出酒店并且报警,但他不能无视凌容竹,凌容竹的身份很特殊。
邓廷指着王越对酒店保安道:“把他赶出酒店并且报警。”
“且慢。”这声且慢,还是凌容竹说的。
舞会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凌容竹身上,不知道凌容竹在打什么主意。
在场的人几乎都认识凌容竹,凌容竹看着年轻漂亮充满成熟韵味,然而凌容竹早已为人母,甚至女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凌容竹的想法却犹如少女似的,天马行动,令人猜摸不透。
苏婉兰也是多看了凌容竹一眼,暗想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能让苏婉兰觉得头疼的人不多,凌容竹算是一个。
邓廷道:“凌伯母,或许您有事情,等我先处理完您认可的正确的事情,再帮忙处理你的事情好吗,您的任何事情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完成。”
“我认可的正确的事情?”凌容竹纳闷道:“我认可的什么正确的事情?”
邓廷道:“您刚才不是支持我把好色之徒赶出酒店并且报警吗?”
“没错,但是我并没有支持让你把他赶出酒店并且报警。”凌容竹指了王越一下。
“可他就是非礼苏小姐的好色之徒。”邓廷道。
“我想可能是你搞错了,又或者是苏小姐搞错了。”凌容竹道。
“苏小姐你搞错了吗?”邓廷问苏乐儿,看向苏乐儿的眼神,悄悄传递信息,一口咬定王越非礼她。
苏乐儿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然后指着王越道:“我没有搞错,就是非礼我。”
凌容竹问:“请问她什么时候非礼你?”
苏乐儿道:“他在黑夜舞会的时候非礼我。”
凌容竹一笑,笑容迷人,道:“苏乐儿小姐,我想你真的搞错了,黑夜舞会的时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是我的舞伴,就算非礼,也是非礼我,怎么会非礼你呢?”
凌容竹说王越是她的舞伴。
苏乐儿喊道:“他明明是我的舞伴,怎么可能是你的舞伴,你信口雌黄!”
“问题来了。”凌容竹轻轻一笑,对邓廷道,“苏乐儿小姐说王越是她的舞伴,我说王越是我的舞伴,你相信谁呢?”
邓廷陷入两难之地。
若他说相信王越是凌容竹的舞伴,那么陷害王越的计划落空,王越是凌容竹的舞伴,不可能去非礼凌容竹。
邓廷也心知肚明王越不是凌容竹的舞伴,至于为何王越变成凌容竹的舞伴,这个问题邓廷暂时还没有答案。
若他说相信王越是苏乐儿的舞伴,这么做等于是不相信凌容竹,结果是得罪凌容竹。
邓廷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凌容竹。
权衡之下,邓廷道:“我当然相信凌伯母。”
凌容竹笑道:“既然你相信我,那就你相信王越是我的舞伴,王越是我的舞伴,黑夜舞会的时候,自然是在和我跳舞,怎么可能跑去非礼苏乐儿小姐呢?”
苏乐儿喊道:“你在花言巧语,你在颠倒黑白,王越明明是我的舞伴!”
邓廷道:“闭嘴!”
苏乐儿指着凌容竹鼻子道:“邓少,她在撒谎!”
凌容竹道:“似乎有人不满意我的存在,我是个识趣的人,既然有人不满意我的存在,我走就是了。”
若是凌容竹就这样走了,他和蔡雪凝的事情将彻底没戏。
邓廷哪里会让凌容竹就这样走。
邓廷冲苏乐儿大喊道:“苏乐儿,我诚意邀请你来参加舞会,你却无中生有,冤枉他人非礼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苏乐儿想辩解,可邓廷的眼神明显是命令她不要辩解。
“对不起,前些日子,我拍了一场黑暗中非礼的戏,可能我最近的压力比较大,刚才一黑,我仿佛陷入那场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