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屈辱,被那个戴面具的死‘女’人玩得死去活来,对方绝对是故意的,但他不记得得罪过类似的人。。更多w. 。说
好不容易从厕所出来,杨凡浑身剧痛,瞪着神秘‘女’人一眼,乖乖躺在‘床’上,暗道等我伤势复原,看我不‘弄’死你。
他等待着,身体恢复非常快,到了第四天,基本复原。
哈哈!
杨凡从‘床’上跳起来,冲着‘门’口大吼道:“小婊砸,给我进来单挑。”
没有回应。这个时候应该是吃午饭的时候呀,杨凡好奇下‘床’,打开房‘门’,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
难道离开了?
杨凡冷笑道:“幸亏你知道老子厉害,不然收拾你。”他看到饭桌上有饭菜,米饭冒着热气,显然刚做好不久,桌子上还有一张纸条。
杨凡看完内容,脸‘色’黑了。
废物,再会。
她终于走了,杨凡本来应该高兴,但不知道为何,有点想念对方的拳脚,面具里冷漠的眼神,做事情霸气侧漏。
卧槽,我是不是有受虐狂啊?
杨凡苦笑,用完午餐,烧掉纸条,咬牙道:“废物?居然叫我废物,下次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猛男。”
推开‘门’,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他发现这个地方没有来过,抓着一个‘性’感的妹子问路才知道这里是城东区,距离自己住处很远。一个城北,一个城南,公‘交’车都要两小时。
杨凡站立的地方是一家很普通的旅店,七十块钱一个晚上,属于家庭旅馆类型。他住在这里三天,想要查找那个疯婆娘开房留下的证据,可惜虽然付钱但没有丝毫线索。
人来人往,裙子很短。
城东‘女’孩儿的穿着比城北作风更加大胆,不少齐p小短裙,令路过的男人血脉喷张,呼吸急促。
忽然一道倩影在人‘潮’中穿梭,杨凡大喜,那不就是疯婆娘吗,于是他跟着对方的足迹,但因为人太多加上对方善于隐匿很快便在一株槐树下跟丢。
眼前是一栋有独立院子的两层小洋楼,但诡异的是整个院子种植槐树,充满不祥。槐树就是鬼树,夜间‘阴’气重的时候能够触发人的幻想,因为槐树散发的气味会刺‘激’人脑补特殊的神经。
难道在里面?
杨凡走进院子,听到榔头敲打东西声音,叮当作响,断断续续,不时从小楼里传来笑声。他走进洋楼,发现声音来自洋楼后面。
顺着小楼客厅,穿过中‘门’,来到后院,此地‘阴’气最重,眼前有一扇古朴的木‘门’,和洋气的楼房很不搭调,可是不知为何,杨凡觉得木‘门’后面隐藏了不得的东西。
叮叮!
洋楼后院传来打铁的声音,杨凡走进后院终于看清楚声音的来源。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在铸剑,冲天的火气冒出灼热,影响周围的温度,身体靠近就会楚汉。
杨凡原以为是铸剑,可是仔细一看,发现一老一少不是在铸剑,而是在捶打一样东西。钢槽里面放着一个青铜盒子,奇怪的是青铜盒子的硬度超乎想象,不管铁锤重击,还是烈火灼烧都无法伤害青铜盒子。
青铜盒子布满青‘色’的铜锈,每一次捶打,铜锈都会散发出光芒,一闪而过,很难察觉。杨凡上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一老一少没有回答,麻木的捶打着青铜盒子。
叮叮当当!
杨凡看到两人脸上的表情麻木,像是兵马俑,一成不变,且两人身上穿着的衣裳并不是现代人经常穿的,看起来是电影里古代的麻布衣服,脚下是草鞋。
“请问你们看到有一个‘女’孩儿进来吗,戴着面具?”杨凡见一老一少不说话,声音调大,叫道。
声音停下,一老一少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凡。他们的表情很古怪,动作更加令人怀疑,像是机器移动,发出咯吱的声音。活生生的人动作一定会连贯,但是眼前一老一少动作太诡异了。
“年轻人,你来错地方了。”老人咧嘴,‘露’出比苦还难看的笑容。
杨凡摇头,道:“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走错地方真对不起。”他看不够老人的修为,不敢造次。
年轻人盯着杨凡,忽然瞳孔中爆发出惊人的戾气,抓起锤子想要做点什么,老人狠狠瞪了一眼,摇摇头。年轻人很不服气的停下动手,走到火炉下面添火。
“年轻人,走吧。这里你不应该来的。”老人摇头道。
杨凡心中不解,不就是南都城东地区吗,为什么不能来,难道此地是龙潭虎‘穴’不成,就算是,以前也闯过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别说这里是龙潭虎‘穴’,就是地狱十八层,我也不怕。”杨凡自信道。
添火的年轻人忽然冷笑,不屑的撇嘴,目光充满了鄙视。
杨凡不爽道:“唉,那个打铁的,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年轻人冷笑,似乎不屑和杨凡说话。
老人见气氛尴尬,缓和道:“年轻人走吧,你顺着原路返回不要回头,知道了吗?”
见再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杨凡转身朝原路返回,不过在踏出中‘门’,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不准回头!”老人的声音充满焦急,大喝道。但还是晚了,杨凡最后回头,然后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是催眠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即便是眼睛看到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