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想多了!”白香玉俏脸微红,瞧着白守业的额头,关切的道:“老爸,你的头伤得怎么样?”
“没事,只是擦破了皮!”白守业捂着受伤的额头,淡淡的道。
“便宜碰瓷的了,去医院看看!”李昊道。
“不需要,休息几天就好了!”白守业瞧着残破的三蹦子,脸色难看起来,哀怨的道:“三轮车撞成这样,不知道能不能开,还真是麻烦!”
一刻钟后,三蹦子发动起来,重新踏上征途,前方残垣断壁,越来越偏僻,李昊凝神四望,眼前是一片破旧的街区,三蹦子停到了鑫鑫食杂店门前。
白香玉心花怒放,欢快的跳下三蹦子,娇声道:“终于到家了,我又回来了!”
褪色的招牌下,传来哗哗的洗牌声,还有喧闹说笑声,李昊整个人都惊呆了,气质高雅的白香玉,没想到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别愣着了,回家了!”白香玉拉着李昊,优雅的走进食杂店。
明亮的柜台里,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大厅正中间,四位大婶欢乐着打着麻将,听到白香玉的声音,同时转过头来,眉开眼笑的议论起来。
“哇塞,小白又漂亮了!”
“南都好不好玩,哪天婶子过去旅旅游!”
“工作顺不顺利,听说当大学导员很辛苦的!”
“死丫头还不滚过来,妈好好看看,这年轻人是谁?”
白妈妈烫着波浪卷发,蓦然回首,眼神犀利的盯着李昊,眸子越来越冷,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仿佛丛林觅食的母老虎,发现可口的猎物一样兴奋。
如有实质的杀气,凌厉的扫过,李昊倒退三步,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升起一股寒气,自己只是客串男友,不是来见丈母娘的。
“妈,这位是李昊,我的男朋友!”白香玉娇嗔一声,扯了扯李昊的衣角,用眼神暗示了一下。
“阿姨好,初次登门,带了些家乡土特产,多有打扰了!”李昊提着精致的礼盒,放到了柜台上。
白妈妈似笑非笑,默默点了点头,推到了麻将牌,淡淡的道:“家里来客人了,牌局就到这了,有空再玩!”
大婶站了起来,指指点点打量着李昊,七嘴八舌的冷嘲热讽,相继离去。
“女婿上门,大姐有的忙了!”
“小伙子眼光不错,小白可是好姑娘。”
“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听说阔少送过聘礼了!”
“嘻嘻,生儿不如生女,生儿倾家荡产,生女招财进宝!”
李昊表情古怪,落寞的站在那里,瞧着四周残破掉渣的墙壁,天顶的二百瓦大灯泡子,心里五味俱全,尽管是临时男友,也要过了丈母娘这关,自己要是过不去,那就搞笑了!
“老白别看着了,到厨房炒菜,款待客人!”白妈妈颐指气使,洒脱的一摆手,白守业满脸堆笑,灰溜溜的走进了后院。
“小李跟我进屋,丫头去沏茶!”白妈妈趾高气扬,无视后面的李昊,走进了后院。她本名高宇,心比天高的高,冲出宇宙的宇。
白香玉眨眨眼,幸灾乐祸的娇笑,轻声道:“别愣着,快进屋!”
“坑死我了!”李昊表情哀怨,无奈的跟了过去。
白家是四合院的格局,前面是食杂店,后面是三间大瓦房,左边是车库,右边是棚子,院子里还有一条土狗,围着白香玉欢乐的摇着尾巴,转头虎视眈眈盯着李昊,狗眼瞪得溜圆,凶恶的呲了呲牙,坐势就要咬人。
“大黑别闹,这是我的朋友!”白香玉嫣然一笑,摸了摸狗头,土狗安静下来,不再敌视李昊了。
李昊郁闷不已,落寞的走进了大厅,静静的坐到沙发上,打量着四周陈旧的家具,古董一样的大脑袋电视,白家并不富裕,距离奔小康,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小李别客气,吃水果!”高宇语气和善,眼神异常冰冷,端着两盘水果放到茶几,坐到沙发上,打量着沉默了李昊。
“谢谢!”李昊毫不客气,拿起一个大苹果,咬了一口。
“小李年纪轻轻,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哪高就呀!”高宇冷冷的道。
“我爸是开医馆的,我还没有毕业,只能算无业游民!”李昊淡淡的道。
“无业游民!”高宇喃喃自语,愕然的看着李昊,诧异的道:“小李,你不会是玛丽亚大学的学生!”
李昊默默点头,微笑道:“对呀!miss白就是我的.。。”
“李..昊!”白香玉端着一壶茶,火火风风的冲进大厅,打断了李昊的话。
“死丫头,这小子到底是谁,这是怎么回事?”高宇语气不善,质问起白香玉。
“妈!”白香玉拉长声音,晃了晃高宇的手臂,羞涩的道:“李昊是好人,不仅善良诚实,还有爱心!”
“人善受人欺,好人没好报,你别说了!”高宇呵斥着几句,眼神不屑的扫过李昊,嘲弄道:“这年头流行四有青年,有房有车有票子,有权势的老爹,你要娶我女儿,你有什么?”
李昊表情古怪,挠了挠头,腼腆的道:“我没房没车没票子,老爹更不是大老板,我只是穷光蛋!”
“小李太老实了,进社会很容易吃亏的,这样不行呀!”高宇露出笑容,语重心长的道:“有句俗话说得好,好马出在腿上,好人出在嘴上!阿姨是过来人,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你就算家境贫困,一无所有,也不能自己承认!
你要这么说,三十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