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刚擦黑时,后勤团就已经来到了已经被警戒部队先整理过一遍的宿营地,在卡车纷纷停下拉起伪装网后,坦克和装甲车在外围组成了临时防线,坐在宝马侉子上的侦察员们裹着厚厚的棉大衣,开始准备在周边的例行巡逻。
后半夜时,本来应该是后勤部队驻扎的方位遭到了炮火袭击,几门苏制的大口径迫击炮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向这个位置发射了数十发炮弹,然后这些蒙古骑兵们驾着马车飞快的消失在夜幕中,就连早有准备的侉子都没有把他们堵住,心有不甘的侦察员们准备继续追击时被上级紧急叫停,没人愿意在夜幕下与熟悉地形的蒙古骑兵打夜战。
而同样在入夜后将后勤集团转移了位置的隆美尔与巴顿所部也遭到了大口径迫击炮的袭击,所不同的是巴顿认为这是一支不小的炮兵,派出了一支由m8灰狗轻型装甲车组成的突抄,准备先打一仗试试水,却不想自己的车队开着大灯在黑夜中寻找身为当地人的蒙古骑兵让装甲车成了这些骑兵的靶子,搜寻敌军的车队却眼睁睁地陷入了打着灯笼抓老鼠的尴尬境地,哪怕这些蒙古骑兵的马枪对人员的威胁不大,架不住车头灯没法加装甲啊!
而作为与苏系打交道最多的德系军官,隆美尔听了听外面还未停息的炮弹爆炸声,只是骂了一句:“又是双装填手,强装发射药包,这帮不怕死的斯拉夫人!”随后就下令几个装备了m1七十五毫米榴弹炮的自行火炮连组成反制炮群,然后就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觐见周公去了。
第二天战报就摆在了正准备吃早餐的张逸面前:朱可夫所部一辆吉普车被炸毁,十余人轻伤,受伤最重的家伙是被爆炸惊得一脚踏空摔下装甲车的中度脑震荡患者,而朱可夫的收获是俘虏三十余人,击毙五十余人,缴获苏制120毫米重型迫击炮三门,摧毁一门。极其熟悉苏联式骚扰攻击的朱可夫非常轻松的玩了一把守株待兔。
隆美尔方面的战报就很简单了:被骚扰,炮火反制,天亮后发现被摧毁的苏制120毫米重型迫击炮三门,敌方遗尸三十余具。(在被疯狂倾泄炮弹的区域能够凑出三十来具尸体就不错了!数手指头,点耳朵,称肉这些事一件都没有拉下!)
比较【苦】【逼】的是巴顿这个不像朱可夫那样了解苏联攻击模式,更没有机会跟苏联交手获得经验的倒霉孩子,当他判断偷袭者至少有一个不满编的炮兵营而派出了装甲车队准备捞一把后,惯于骑马打猎的蒙古骑手们让这位将军好好的领教了什么叫做蚊子与蛮牛的战斗。
虽然有装甲车的保护,蒙古骑兵那不时射来的马枪子弹很难对装甲兵们造成伤害,但是也逼得他们无法探出脑袋四处观察,就更不用说下车搜索了,让他们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视野愈发的狭窄,凭借着潜望镜和观察孔搜寻目标的装甲兵只能远远的看着蒙古人的枪口火光一闪,然后信马由缰的让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的马匹加速走人,让装甲兵根本就来不及转动炮塔开火,而他们手中的索米冲锋枪在面对数百米开外的高速移动的骑兵显得如此的有心无力!
发现很难伤害到装甲车内的士兵,蒙古骑兵又改变了战术。
首先由神枪手远距离敲掉了大放光明的车头大灯,然后悍不畏死的骑兵们跳下马匹,分散趴在了还未融化的雪地上,让剩余的骑兵将装甲车引向埋伏圈。随后,抱着集束手榴弹的敢死队们猛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将手中的集束手榴弹抛向装甲车的车底,自己却被反应神速的装甲兵手中的索米冲锋枪喷出的7。63增程弹撕得支离破碎,魂归长生天。
幸运的是,张家军使用的m8灰狗轻型装甲车没有采用原版的防堪堪能够防御刺刀的底盘,而是采用了防地雷重型底盘,双面强化的装甲与内衬的玄武岩纤维板极大的减轻了爆炸对车体的损伤以及被崩掉的装甲碎片、零部件在车内飞舞对装甲兵的伤害。
不幸的是,装甲车的轮胎可扛不住集束手榴弹的威力,即使是张家军使用的版本远比原版结实得多也不行,虽然没有脱离车体,但是被老毛子送来的大号1914/30式手榴弹炸得像是被狗啃过的月饼一样,参差不齐的轮胎再也无法支撑车体,几辆灰狗以一种类似于倚在墙边的小混混般的斜靠停留在雪地上,让自己成为了蒙古敢死队员们攻击的首要目标!
身为精锐的装甲侦查小队倒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几乎是在蒙古人的手榴弹爆炸的同时,其它未被攻击的装甲车就将37毫米的杀伤榴弹敲在了被攻击车辆的四周,而后方的装甲车也打出一连串的照明弹,将以车队为中心的一大片地域照的亮如白昼,也让半蹲着身体悄悄摸上来准备偷袭的蒙古骑兵暴露无遗。
“哒哒哒……”早就做好射击准备的装甲兵们立即开始向各个方向倾泄弹药,装甲车炮塔也开始指向四周,利用潜望镜在车内操作车顶高射机枪的车长不断的用短点射将粗大的机枪子弹向远处朦胧的骑兵身影发起攻击。
每当有身影被大口径穿甲燃烧弹击中燃烧时,一发杀伤榴弹就会在他的附近爆炸,逼得在狼群一般外围游走,准备在装甲车队被敢死队的攻击弄得混乱不堪时再度发起一波冲锋的蒙古骑兵们再也不敢三五成群的集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冲上去的敢死队员们一个个被索米拍翻在地上,恶毒的装甲车驾驶员还故意调整一下行驶方向,慢慢的在这些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