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该死的黄皮猴子,赶快把属于法兰西的珍宝放下,这不是你们有资格沾手的物件!”
“乖,猴子们,大爷这里有果子,赶紧下车,这些财富是属于伟大的法兰西的!”
“你们这是犯罪,居然用罪恶的金钱去玷污卢浮宫的珍宝,你们这是在向伟大的法兰西脸上抹黑!”
“该死的黄皮猴子,伟大的白人才是上帝的宠儿,你们这些猴子乖乖的做奴隶不就好了吗?居然还想反抗自己的主人,休想!”
“中国人,你们的辫子呢?没有这条猪尾巴我们很不习惯啊,我们都没有办法把你们牵走了!”
中国人会来到法国搬运被法国政府赠送的中华文物这件事虽然在法国不是人尽皆知,但是在一些有心人的传播之下,很多法国人尤其是仍然抱着白人至上主义的法国人还是知道了,而在这其中掺和的不但有试图从中获取政治资本的法国街头政治家,还有一如既往的充当着搅屎棍角色的英国人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而且法国维西政府中的一些看中华不顺眼的家伙同样在这里边掺了一脚。在法国的真正主人,德国佬的放水之下,这些因为战争在家中无所事事多日的家伙们开始纷纷串联,准备给这些试图在伟大的法兰西遭遇困境时落井下石的中国人好看。(题外话:除开种族主义已经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天花板的美利坚,法国和德国是最为歧视华人的地区,尤其是法国。香港、台湾、外蒙古,甚至是日本,歧视中国人是因为某些势力庞大的政客们多年的宣传导致的结果,而法国对华人的歧视却是属于那种普通民众长久以来的习惯成自然,巴黎机场警卫弄出的某个黑屋就是最好的明证,这时候怎么没有那些看着难民都要流泪的圣母们来关心一下呢)
现在,在一大批未能在法兰西亡国中捞取到什么好处,反而赔了老本的家伙们的诱导和率领之下,一群群自以为是上帝宠儿,无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恶事,只需要去教堂忏悔一番就能够洗去一身的罪孽的无所事事者就在距离巴黎城不到八十公里的地方堵住了准备返回勒阿弗尔港的运输车队。
如果不是打头的kv-2重型坦克的威慑力实在太过于惊人,这些所谓的绅士们没准都已经一拥而上,直接在公路上就开始哄抢瓜分这些被运出卢浮宫的珍宝了。
至于会不会将这些抢到手的珍宝归还法兰西的问题嘛……切,既然这些珍宝是属于法兰西的,而老娘又是法国人,理所当然的对这些珍宝拥有着天然的主权,珍宝归我还是归还法兰西不是一样的吗?为了减少本来就忙碌不已的政府工作人员的工作量,咱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吧……
“检查枪支,注意自己弹匣里的头五发子弹是不是空包弹。还有,在特么的给我检查一遍你们弹袋里的弹鼓和弹匣是不是空的,等会儿别让我发现你们玩什么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在俄斯日格手中接过车队指挥权的龙文章在电台中对整个车队下达了命令:“坦克上的武器在没有明确命令之下不得射击,丧门星,带着你的近战小队上坦克,别让这些大家伙们被燃烧瓶给祸祸了!”
“那个……长官,向平民开火这样的大事,我们是不是需要向老板汇报一下呢?”俄斯日格小舅子伊勒德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热血冲动的他直接就说出了让自己姐夫脸色大变的话。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姐夫在准备制止他说话的时候就被坐在他姐夫身边的烦啦给摁住了。
“别急,年轻人就是要遇到点挫折才会长大。这小子不是那种心中藏奸的小人,老板也知道他的为人,不会上纲上线的针对他,最多也不过是在他培训时加点料,让这小子吃点苦头罢了。要是再等几年,这小子年过二十了,再这么说话办事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惹祸呢!”烦啦的话让俄斯日格平静了下来,从大清混到民国,又在外蒙和苏联过了火的俄斯日格还是分得出来好赖的,看着从人还没有步枪高就跟着他干上了马匪这个‘有前途’的职业,现在已经被军校折腾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的小舅子兴冲冲的利用指挥车上的长波电台与还在爱琴海‘度假’的老板联系,俄斯日格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
“什么?路上有法国人拦路,有哄抢的可能,你们无法决断,需要老板考量?”在爱琴海上一艘豪华得诱人犯罪的私人游艇上,张逸四仰八叉的躺在宽大的沙滩椅上,浑身上下唯一的遮挡就是还在自己腰间起起落落的费雯·丽。而他的身旁,即使是涂满了防晒油也无法遮挡住雪白得耀眼的肌肤的英格丽·褒曼正跪坐在一旁,用坚挺与柔软共存的双峰捧住一大口葡萄酒,准备直起身子,对老板进行喂食。
扭头喝掉了葡萄酒,还仔仔细细的将酒渍给舔得一干二净,顺便再两颗坚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的粉红葡萄上评鉴了一番,弄得英格丽·褒曼娇喘吁吁之后,张逸这才转头对着身体另一侧的电台发火道:“该死的家伙,什么都要老板来做主,那我要你们这些军官来干什么呢?你个混蛋是俄斯日格的小舅子是吧?回国之后,立即以士官的身份去广西步校报道!麻蛋,你小子就是欠操练!滚蛋,老子装备你们的是【大】【烟】【筒】吗?难道老子是让你们坐旅游大巴去法国的吗?滚!”
哭丧着脸放下送话器的伊勒德一抬头就发现了笑得东倒西歪的炮灰团二人组,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