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广西舰队恨之入骨的日本海军还是对这支得胜归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南京中央政府,现阶段都没有能力对被张逸经营良久,戒备森严的威海卫军港进行打击,至少飞机爆击,水面舰艇强攻,潜艇偷袭这三种模式已经被熊孩子给掐断了,高效率的雷达和遍布威海卫外海的声呐系统再加上死板得如同机器人一般的系统兵,就连像是联合舰队偷袭珍珠港时雷达兵麻痹大意,瓜岛之战时把三川军一的巡洋舰偷袭编队认成自己人这样的可能都被直接掐死在摇篮中了。
而对中华各路军队势力的警惕性还在对于中华威胁最大的日本苏联之上的南京最高领袖却是因为海军太过于转业,对以陈绍宽为首的南京中央海军掌管不力而无法乘着广西主力舰全部重创之时发动事变。
在最高领袖眼里,即使不能乘此良机为自己进补,他也是非常不愿意让广西海军继续发展壮大的,面对着日本方面许诺的对于拆解广西海军的高额回报,不但那位行政院长在上蹿下跳折腾个不停,就连最高领袖也不得不动心了。
遗憾的是无论最高领袖如何的坚持不懈向直属于南京政府的中央海军中掺沙子树团体,在它们的前身北洋水师就一直专注于搞自己小团体的闽系官兵们仍然坚定不移的执行着非闽系不得作为舰上主管的小动作,虽然没有之前的非闽系不得上舰那般的霸道,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海军中绝对没有任何机密能够瞒过陈绍宽。
最高领袖手下的参谋们陪着最高领袖在南京某个别墅内憋了几天几夜,到了也没有拿出一个有效的针对广西海军的解决方案。
无论是戴笠还是那些牛皮哄哄的海归娇子们都无从判断广西究竟会对南京中央政府以抽调为名,行吞并之实的做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尤其是其中还掺和了一位血气方刚,性格冲动的超级富豪,而且被抽调的舰队中还有相当部分是属于他的。
要是这位爷折腾起来了……就连心狠手毒的戴笠都打了一个冷战,还是不要玩火的好。
可是如果想要趁着广西主力舰大多重创的时机玩一把硬碰硬的话,最高领袖的这一批心腹手下才发现,真正作为南京中央海军主力舰的几艘舰船全部来自于广西,这些皮厚抓利的家伙在近海或者长江口这些能够得到陆军保护的地方的确是如鱼得水行动自如,但是它们的速度却实在是没法见人,不过十节出头的航速就连新锐商船的速度都赶不上,何况是广西的军舰呢。在这一刻,上至最高领袖,下到端茶送水的马弁,无不是在期待着电雷系的快些成长。
至于说鱼雷艇偷袭还是蛙人潜入之类的花样,不说如何不会惊动广西方面,就连陈绍宽都有把握让这样的计划破产,最高领袖就算是想要再南京中央海军动用一枚炮弹或者半磅炸药都难以避开陈绍宽这位广西海军的拥趸,就更加的不要说其它的了。
当然,在第二次中日黄海海战中元气大伤的日本联合舰队躲在军港内舔伤口,准备宅个年把再考虑出门的问题了;而在东四省大败亏输的日本陆军现在正在跟海军对那个军种应该对此次作战的失利负责这个问题与海军搞起了撕逼大战,完全没有在意那些大量消耗广西后勤物资却不能够装上轮子走上地面的所谓饱受重创的广西海军、
总之呢,广西海军现在看似危险,其实稳如泰山,而广西方面也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此次祭奠上。
在有着中华近代海军活化石之称的萨镇冰老爷子的带领下,一队刚从‘定远’‘镇远’二舰上下船的水兵拉下了笼罩在纪念碑上的幕布,将这个早已为人所知,却很少有人见过的汉白玉纪念碑展示在世人面前。
高大巍峨的纪念碑上用一幅幅雕刻向世人展示着中华向海洋进军的一幕幕,从独木舟到艨艟斗舰吴国战船,再到汉代楼船、宋时车船直至中华工匠的巅峰之作——郑和宝船,中华为了进军海洋的努力从未断绝。
从春秋战国时期还显得稚嫩的水战,到三国时期已经开始各行其是的水上编队战斗,就连孙权的长江舰队再长江口被残酷的自然伟力给搞得损失大半都列在其上,中国人对舰船的探索一直到了1757年某个已经被孙殿英抛坟掘墓的家伙宣布全面闭关锁国才宣告结束。
而作为中华重返海洋尝试的北洋水师更是碑文图画的重中之重,购舰、成军、出访、开战、覆没均在其上,看得本来就一脸严肃的萨镇冰老爷子双目通红,不时的转头拭泪。
后方丁字形活动引桥附近不但停泊了‘定远’‘镇远’这两艘主力战列舰,就连送走伤员的卑斯麦级战列舰‘致远’舰与‘靖远’舰以及八艘‘典韦’级重型巡洋舰和跟在主力舰队后方的远程打击集群也纷纷来到了刘公岛铁码头附近下锚。一时间内威海湾里桅杆成林,巨舰如山,舰桥上飘扬的海军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战后归来的年轻水兵们身着海战时的作战服装笔直的挺立在战舰两舷,骄傲与杀气混杂的脸庞向世人宣告着——我大中华的海军军魂回归了。
蔡琰在国母的耳边向她解释,这揭开幕布的水兵队伍全部由甲午遗孤组成,而且全部是在刚刚结束不久的中日二次黄海海战中淬炼过后才被选派揭幕的。
当初只找到了能够确认为甲午将士遗孤的共有一百五十三人,训练后全部在‘定远’‘镇远’两艘主力战列舰上服役,此次海战过后,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