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战备的重炮团炮手们在寒风中脱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汗渍渍腱子‘肉’,没有在意夜间还有雪‘花’飘落的天气,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站在电话旁边的团长身上。。
随着团长‘全团齐‘射’’的命令,全团24‘门’系统魔改版b-17/210毫米加农炮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分散布置的火炮将大地振动得微微颤抖起来,一支放在空弹‘药’箱上的钢笔蹦蹦跳跳地向自己主人的脚边蹦去。哪怕事先已经洒过水,巨大的气‘浪’还是将炮兵阵地‘弄’得尘土飞扬,‘混’合着硝烟,整个重炮团的阵地上都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黑灰‘色’烟幕。
虽然没有多拉巨炮那摧毁一切的气势,也没有多‘门’k5列车炮合作时那战场定海神针一般的能力,但是数十‘门’210毫米口径的加农炮凭借着自身每分钟一致两发的高‘射’速以及超过三十公里的远‘射’程,以及为了炮击军舰而生产的特殊合金弹头穿甲弹让日本人苦心经营的堡垒在它的面前就像是遭遇到台风的茅草屋,很快失去了对屋内人员的保护,任由他们在凄风苦雨中苦苦挣扎。
因为雏田属下的特勤局极为给力(有个身为挂‘逼’的幕后老板,想不给力都难呢),炮兵的计算长们对日本堡垒坐标的熟悉程度远远高于初来乍到的旅顺最高指挥官——第13师团师团长荻洲立兵中将,被日本参谋们寄予厚望的大型堡垒很快就在大口径加农炮‘关照’下残缺不全,就像是一整块被旺财啃了几口的大蛋糕,虽然还能勉强维持着这摇摇‘欲’坠的态势,但是里边的守卫已经失去了最为坚固的保护层,而安置在堡垒中的各种口径火炮也憋屈的被拆成了废钢铁,根本就没有起到压制广西军队攻击的作用。
作为暴发户中的佼佼者,熊孩子张逸可真的没有用一‘门’巨炮,几‘门’列车炮和一个重炮团来攻陷旅顺的心思,一心炫耀的他把广西军队早期装备的榴弹炮,战斗工兵团配置的b-4榴弹炮,还有刚生产不久,还未装备部队就被拉到旅顺用来收集数据的臼炮和b-18305榴弹炮。
这几个重炮团泾渭分明的各自分配了目标,旅顺守军内部被特勤局渗透的战地摄影小组已经在各个要点安排好了摄影机,准备为广西军工提供第一手资料。当然,广西步校需要的要塞攻坚战的影像资料也将由他们来提供。
作为日军防线支撑点的各大堡垒一时间就被各种口径的大口径炮弹炸起的硝烟给淹没了,黑雾中不时抛出的武器零件和建筑垃圾让远处观望的日本军官们庆幸不已,幸好自己没有躲在高达坚固的堡垒中,而是溜进了后方坚固而又分散的指挥室,而广西的重炮毕竟有限,无法对所有目标同时进行打击。
日军后方炮兵指挥官在接到上头压制广西炮火的要求时一声令下,拉出了藏在‘洞’窟中的大口径火炮,顺着隐蔽的小道向早已准备好的发‘射’阵地进发。
但是,凡事最怕的就是这个但是,日本炮兵已经足够的小心谨慎了,它面对的却是一个在随机任务中中了大奖,旅顺战役期间敌我双方情况单项透明的大挂‘逼’。
就在日本炮兵刚刚进入发‘射’阵地,炮手们打开大架,还正在准备将助锄打入地面,装填手正在准备发‘射’‘药’包,第一装填手和炮长正忙着为炮弹安装引信时,几架让地面高‘射’机枪都来不及反应的高速侦察机在旅顺的上空飞快的掠过,看着从发‘射’阵地正上方掠过的飞机,日本炮兵指挥官心中一抹不详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当日军日军方面的计算长才将计算出来的试‘射’坐标送到发‘射’阵地,炮手们还没有做好发‘射’准备的时候,广西方面为攻击部队提供火力掩护的各种‘小口径’火炮连试‘射’都没有做,直接就将朝着日本人自认为非常隐蔽的发‘射’阵地进行了火力覆盖。
“八嘎!该死的暴发户,他把炮兵当成什么了?犁地机器还是松土工具呢!这种打法你的炮弹供应得起吗?”学乖了的日本高级军官并没有嘚瑟的跑到炮兵发‘射’阵地上显摆,而是远远的在某个坚固的观察哨所中准备欣赏自家炮群发威的壮观场面。
遗憾的是场景倒是壮观了,可是被炸得煞是‘精’彩的阵地却是自己家的,每一‘门’日本重炮都得面对着至少两‘门’榴弹炮和一‘门’施耐德m1929式155毫米加榴炮的围观,不但寡不敌众,而且还失去了先手。至死日本炮兵们都没有想到尽心尽力帮助他们修建发‘射’阵地的工兵营长和喜欢跟他们聊天,兜里似乎有永远都掏不完香烟的战地记者在其中起到的巨大作用,几乎所有的诅咒都直指天空中盘旋的高速侦察机和日本人自己的陆军航空兵,‘弄’得还在天上打转的侦察机机组成员们喷嚏不止。
很快的,日本人的诅咒对象又多了一位,天空中飞来一队道格拉斯a-20‘浩劫’轻型轰炸机,当他们大摇大摆的摆出轰炸队形,将一枚枚五十公斤级的小炸弹覆盖在已经被硝烟尘土笼罩住的炮兵发‘射’阵地上时,就连最为乐观的围观日军都沉默了,他们非常清楚,这一个重炮联队已经完了,即使还有幸存者也不过是小猫两三只而已,绝对不可能再为守住旅顺而做出什么贡献了。
这种沮丧感直到日军的第一道防线被突然爆发的广西攻击部队炮火笼罩住后才渐渐消失,不是日本军人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