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日本坦克放近些再打啊,反正它们也奈何不了咱们的装甲,别特么的生怕自己抢不着战绩急吼吼的开火,到时候小日本给来个分散逃跑我看你们怎么办!把距离放在三百米以内再开火,就当是咱们先让小日本十发炮弹好了,省的以后别人提起咱们来就会说咱们爷们欺负小屁孩呢!”第七军军直属重型坦克团团长庞汉祯少将满脸的一本正经对部下说道。
“吁……”早已看穿了团座大人无耻的真面目的坦克团成员们齐声嘘着自己的上司,不想在追击战中浪费时间好抓紧时机赶在后边跟进的第21师之前去碰碰日本精锐的第12师团就明说嘛,至于如此吹捧自己的高风亮节吗?
“我艹,小鬼子是来耍猴戏的吧?”正准备钻回坦克的庞汉祯少将被正在两翼包抄的九四式超轻型坦克所表演的‘行为艺术’给惊呆了。
这一次九四式超轻型坦克那比巴掌宽不了多少的履带是真的掉链子了。
狭窄的履带本来附着就不怎么给力,而日本人坑爹的冶金让兼有脆弱和柔软于一身的履带根本就无法绷紧,这更加的让本来就悲催的附着力雪上加霜(日本人根本就没有心思为一款以节约钢材为目的而设计的坦克专门开发新型合金履带,基本上就是凑合了事,缺乏强度的履带只能放松放松再放松)。
一辆差点撞上突然减速的前方坦克的九四式豆战车驾驶员向所有人展现出自己优秀的驾驶能力,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让自己的坦克绕开了前方因为机械故障突然减速的战友,潇洒飘逸的动作让旁观的队友和对手都禁不住击节叫好。
问题是不堪重负的履带不这么认为,它以‘离家出走’的方式抗议着驾驶员对它的过度摧残,像鞭子一样被抡圆了甩出去的履带抽在了一旁飞驰的豆战车机枪塔上,将像是铁皮一般仅有几毫米厚度的炮塔装甲直接抽瘪,险些夹爆车内机枪射手的脑袋。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九四式超轻型坦克在一边履带飞速带动车体,而另一边传动轮只能空转却没有丝毫动力的情况下直接翻转,以一连串的跟头向围观的装甲兵展示了什么叫做‘身轻如燕’,什么叫做好把式,这一溜小跟头翻得——反正重达四五十吨的重型坦克是只能远观而无法尝试的了。
砰、砰、砰……
轰!
发现对手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的重型坦克团车组们可以走神,反正都要把日本坦克放进一些才能开火,走不走神又有什么关系呢?广西装甲兵们有恃无恐。
而发现对手强大的日本第一战车团成员们却没有这份悠闲,神经高度紧张的他们在刚进入射程就完成了一轮集火,目标直指身处最前沿的几辆人面象重型坦克。
无论如何你都不得不承认,在侵华战争开始前的日本军人的确是训练有素战争技能极为娴熟,这一轮远距离的炮火攻击居然被这些精锐的日本装甲兵们用精确度不高的57毫米短管战车炮打出了超过四层的命中率,一时间几辆广西重型坦克立马被硝烟火光所吞没,后方观察战斗情况的第一战车团指挥官西原一策少将用力挥拳:“干得漂亮!不愧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忠勇之士!”
“八嘎,这不可能!”硝烟散尽后显出的广西坦克的表现让西原一策少将惊叫出声。
除去被熏黑的几块中弹部位,正在冲锋的坦克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继续前进,居然连方向都没有怎么改变,仍然是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前进。
出于对自己坦克上装备的57毫米短管炮杀伤力的不信任和迎面扑来的广西坦克那庞大身躯的恐惧,第一战车团的炮手们都没有选择穿甲弹,而是选择了高爆弹进行攻击。
之前在日本国内的测试中,哪怕是最新型的九七改坦克这样的新式战车面对车外的爆炸都会对车内成员造成不良影响,即使是对坦克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手榴弹爆炸也会让车内成员出现短暂的失神这样非常影响战斗状态的情况,而国内的设计师除了改进一下坦克帽以外几乎就束手无策。
在第一战车团成员看来,命中的高爆弹即使无法对坦克造成伤害,坦克内的车组成员也一定会大受影响,即使没有失去战斗力也会因为剧烈的震荡失去神智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失控的坦克将会对广西坦克集群的阵型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这会让第一战车团的胜利几率大增。
而现在广西坦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场景一出,不但西原一策少将惊叫出声,其它正处于踌躇满志状态的第一战车团的成员们也傻眼了,高爆弹难以伤害到重甲的坦克我们都清楚,可是连车内成员都没有受到震荡波的伤害这也太不科学了吧?难道坦克里的成员都不是血肉之躯?八嘎!正在做第二轮炮击准备的日本坦克手们纷纷开骂!
来自于后世的张逸在各大论坛被各位或真或假的大神们各种熏陶,虽然真心算不上学识渊博,但是对二战时反坦克火力的几种形式还是有所了解的。
靠着弹头硬度和炮弹出膛初速吃饭的穿甲弹是坦克设计师们对防御设计时考虑的重点,各种角度倾斜装甲的尝试就是设计师们最大的努力,至于装甲硬度柔韧性什么的问题那根本就是材料学大神们的领域,设计师也只能到什么山就唱什么歌了,有啥吃啥吧。
而为了对抗空心装药战斗部的金属射流,间隙式装甲也被用在了广西坦克的身上,毕竟二战后期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