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留在禁制之地内的,那都是人‘精’。。更多w.。虽然楚昊直言双方之间未分胜负,可是任谁都知道那是在帮对方遮丑。
胜负未分,你沧澜宗的这几个修士肯善罢甘休?三长老去哪了?真如那熊殿主说的,有事先回宗了?骗谁呢,估计是被揍成重伤回去养伤才是真的吧?
当然,没有人会觉得“胜负未分”的说辞是楚昊输了以后,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要是沧澜宗的修士赢了,这楚昊别说往脸上贴金,只怕连活都活不了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双方真的未分胜负,那楚昊也是以一敌八,可谓是胜出不知多少了?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哪怕最开始的时候是一对一的比斗,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譬如说偷偷刺一剑就能将楚昊置于死地,譬如说沧澜宗的修士即将被楚昊击杀的情况下,其他长老能忍得住不动手?
所以,人‘精’就是人‘精’,楚昊说一句“胜负未分”,大家心中却早把事实给猜了个透透的。
不过,沧澜宗毕竟是十大宗‘门’之属,既然楚昊都帮他们隐瞒了,他们这些人也没必要再刨根问底了。
他们在这段时间内可是将莲慧真人与月素的攀谈听得清清楚楚,连这看似柔弱天真,稚气未消的师妹在莲慧真人的旁敲侧击之下,都能把口风扎得紧紧的,更别提身为师兄和太武宗宗主的楚昊了。
至此,太武宗立宗争端就此告一段落,沧海啸‘交’代了几句之后,就打发自己的师弟们回宗去了。
一宗同‘门’,同是从弟子熬到今天,沧海啸对师弟们的状况清楚得很,那几个对太武宗立宗此地表示不服,与楚昊战了一场的师弟看着无甚妨碍,其实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其中有几个伤势较重的,眼下那是已经在强行压制伤势,不使外‘露’了。
“楚宗主,恭喜,恭喜。”尘埃落定,真法真人当先拱手为贺。
有他这一带头,众人自然纷纷道贺不已。
“楚宗主,今后太武、沧澜两宗便是比邻而居,互为兄弟之宗了。”割让了本属于自己宗‘门’辖地的沧海啸,那是半点不忿和尴尬都没有,言词间犹显豪迈。
拉拢太武宗,隐瞒自己临阵脱逃,坐视大长老和二长老两位师弟身死道消。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他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楚宗主,本座回山之后,立时便向宗主禀报此事,待得太武宗正式开山,定当再来道贺。”
这一干德高望重,走到哪里都会被当做贵宾的化虚真人,就这么在太武宗属地内站了片刻之后就告辞而去,甚至连宗主大殿都未曾进入,更谈不上喝一口茶,坐下来畅聊片刻。
因为大家都知道,太武宗新立,连这殿宇都是在前一刻才落地的,自然没有任何能用于招待宾客的物事,而且整个太武宗,目前只有楚昊和月素两个人,也无法招呼他们这么多人。
再说了,虽说目前的太武宗只有两个人,但楚昊毕竟是宗主,让一宗之主亲自奉茶,这些主事们自认承受不起。
告辞之时,自然是依着身份以及宗‘门’地位还有修为境界的高低依次而行。
第一个走的,自然是身为一宗之主的沧海啸。
昆仑做为中土道‘门’的领袖,真法真人成了第二个告辞的贵宾。接下来一一告辞的,则是蜀山、崆峒、茅山、太华等宗‘门’主事。
比较有意思的是,莲慧真人在告辞的时候拉着月素的手好一阵嘀咕,她虽然没能从月素身上捞到太武宗及楚昊的什么信息,但不妨碍她对乖巧的月素的好感。
而大周八皇子姬康殿下,却因为仅仅金丹的修为,成了最后一位起身告辞的贵宾。
“楚宗主,当日相逢,姬康不知宗主身份,着实有些怠慢了。”姬康起身之后,未提告辞之语,反先告罪。
楚昊眼中‘精’光一闪,道:“殿下太客气了,不知昊何德何能,竟‘蒙’殿下看重,屡次出言相助?”
这般说法,倒不是楚昊客气,而是对姬康在自己遭遇其他宗‘门’真人诘问太武宗来由之时时突然出言相助,后在沧海啸答应以禁制之地相许时,又言及‘欲’向当今大周陛下进言,为楚昊讨封国师之位。
这般鼎立相助,尤其是为自己讨封大周国师一事,若说没有原因,或者说是因为与自己意气相投一见如故,打死楚昊都不会相信。
姬康听楚昊这般问,略略愣了愣,旋即展颜一笑,道:“楚宗主多虑了,本王与宗主一见如故,……”与楚昊讥诮的眼神一触,顿时脸上微赫,住了嘴。
这个说法,他自己都不信呢。
“殿下是明白人,昊也不糊涂,殿下不妨明言。”楚昊直视姬康,诚恳而言。
“好!”姬康点了点头,旋即正‘色’道:“此事说来有些不可思议,只因道兄这太武宗与我大周皇族关系甚大,若说得略过些,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具损的关系。”
“什么!?”楚昊震惊了。自己这太武宗刚刚出世,而大周皇朝以传万年,两者之间竟会有这等不可思议的关系?
看着楚昊的表情,姬康轻轻摇头,叹息道:“本王知晓此事之时,也觉无法相信,但是上古典籍记载,却由不得本王不信;眼下此地只有你师兄妹二人,本王才如实奉告;不过其中关窍说来费时,本王不能在此多留,故而只能留待他日详谈,何况以太武宗此刻的实力,知道了其中原位,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