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打。。更多w.。”
“我反对,打了这么些天了,我们应该歇一歇,也让勇士们休息几天。”
“等打败这个部落再休息也不迟嘛,勇士们眼下士气正旺。”
“可是那个部落有祭司,我们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依老夫之见,不如派人过去先和他们谈谈,看他们能不能让出一半的草原来,我们的人口还不是很多,他们所占据的这片草原,能划给我们一半就够我们生活了。”
“好了,让我们听听大长老的意思。”
每次都是这样,没有提及嘎鲁这个大长老的时候,大家总是七嘴八舌,但是只要一提及嘎鲁,帐篷里就会一片安静,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的嘎鲁。
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回了。
事情如果是有关征战的,最后都要听大长老嘎鲁的,因为他是部落的战神,勇士们心中的勇士。
如果无关征战的,最后都是族长阂鲁剡说了算,因为大长老嘎鲁支持阂鲁剡,……
“我认为,……”嘎鲁的目光缓缓扫过帐篷里的人,没有人敢发出声音,甚至在注视着嘎鲁的同时,尽量的放轻呼吸。
战争,是成熟一个男人最好的催化剂。
现在大家眼中的嘎鲁,绝对是一个不怒自威,只需默坐着便足以震慑住所有人的统帅了。
“可以打!”在众人的注视下,嘎鲁的嘴里淡淡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一锤定音!
呆在帐篷里的,都是部落里最德高望重的人,其中还包括之前主动合并过来的三个部落的族长。随便哪一个都比嘎鲁年长,都比嘎鲁放过更多的牛,牧过更多的羊。
但是,当嘎鲁淡淡地说出那三个字后,帐篷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
他们只是对视一眼,然后默默的退出去,开始为大长老“可以打”的决定进行准备。
这就是荒人的准则,强者为尊,胜利者为尊。
在嘎鲁没有遭遇失败之前,只要是征战,那么嘎鲁怎么说,整个部落就怎么做。就像面对生病的牛羊或族人时,懂医的四长老只要开口,绝对是一言九鼎,无人会轻易质疑。
这样的准则,很简单,也很有效。
“嘎鲁,你想清楚了?真的可以打?三长老说的不错,那部落可是有祭司的。”
整个部落,也只有阂鲁剡才能开这个口。即便如此,他也是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帐篷里只剩下自己和嘎鲁两个人的时候。
对于阂鲁剡,嘎鲁还是很尊敬的,想了想,开口道:“阂鲁剡叔叔,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看着我。”
“什么!?”一听嘎鲁这话,阂鲁剡先是大惊,然后又觉得莫名其妙,“一双眼睛看着”跟“可以打”那个部落有什么关系?于是问道:“那又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是只要一感觉到那双眼睛正看着我,我就从心底里觉得‘毛’‘毛’的。”嘎鲁有些苦恼的说道,说着话,还不住的往四周看,似乎在找他所说的那双眼睛。
“是谁要害你!”阂鲁剡生气了,猛地拍了下身前的长案,噌地一下从厚软的褥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嘎鲁,你说,到底是谁,叔叔把他点了天灯!”
由不得阂鲁剡不生气,自己的部落刚刚得到长生天的眷顾,赐下一个战神来,这才取得了如今的地位,现在竟然有人要暗算嘎鲁?
这不是和他阂鲁剡作对,和整个部落作对么?
“阂鲁剡叔叔,”嘎鲁赶紧叫道:“不是的,不是的,那看着我的人,并不是要害我。”
阂鲁剡挠了挠脑袋,荒人直来直往的思维和行事方式使他一时无法理解,为什么嘎鲁说有人在暗中看着他,却不是为了害他。
既然不是为了害嘎鲁,那么为什么还要躲在暗处看呢?大大方方地看不是更好么?
“啪!”
过了一会儿,阂鲁剡拍了一下脑‘门’,呵呵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说道:“叔叔知道了,叔叔知道了。”
然后,也不管嘎鲁,摇摇晃晃地就往帐篷外走去。
刚刚出了帐篷,阂鲁剡忽然高声唱到:
“矫健的骏马思念马群,哎,……
高飞的鸟儿思念天空,哎,……
我却思念我心爱的姑娘,哎,……
青草需要清风的爱抚,哎;羔羊需要阳光的照耀,哎,……
心爱的姑娘,哎,快来哥哥的怀抱,哎,……”
阂鲁剡一边唱着草原上的情歌一边手舞足蹈的走着,一直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哎,哎”的叫唤声。
嘎鲁被这个叔叔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阂鲁剡为什么刚才还一脸的紧张,拍了下脑‘门’子之后,就变成这幅‘春’’情‘荡’漾的样子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描述,让阂鲁剡以为是哪位姑娘喜欢上了嘎鲁,这才“偷偷的看着他”,却“不是为了害他”。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阂鲁剡正好有过类似的经历。
阂鲁剡这样奇巧的思路,嘎鲁是绝对想象不出来的。
嘎鲁现在只想尽可能多的作战,让存在与自己脑海中的那模模糊糊的记忆尽快的清晰起来。
在大雪山被狂风吹上峰顶晕厥过去的时候,嘎鲁以为自己死定了。
但是一睁眼醒来,却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在雪山之下,不仅没死,反而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身的铜皮铁骨和本领。
嘎鲁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