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汉,我和你无怨无仇的,杀了我对你也没有丝毫的好处啊!”陈老哀嚎着说道,此时他也顾不得身份了。他不是没有尝试着想要挣开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可项云初捆得那叫一个结实啊,别说是挣脱出来,就算是想动一下都不能够啊!况且这绳子还是那么的粗实,就算自己的力气再大上一倍,那也是于事无补。
“嘿嘿,谁让你是柴老二的人,你也替他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吧?死了那也是活该!”项云初笑意盈盈的说道。
看着项云初脸上的笑容,陈老狗怎么看都觉得无比的恐怖。
就在项云初说话间,他直接就打开了奥迪q5油箱的扭盖,并从一个背包里拿出了一根软管,手脚麻利的将油箱里的汽车给‘哗啦哗啦’的抽了出来。
“你想做什么?”陈老狗一脸惊恐的看着项云初这番举动似乎有些明白项云初想怎么样了。
“我听说古代有一种酷刑叫点天灯,是活活的把人烧死的。我寻思着你这样的人渣直接一枪把你嘣了的话,未免太便宜了你,所以我这不是参照一下古人的做法,也让你尝尝这点天灯的滋味。不过咱们诸事从简,倒是不能像古人那样把每一个步骤都做足,这可能会不够严肃了。可没办法啊,谁让咱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呢!”项云初一边将引出来的汽油浇在了陈老狗的身上。
陈老狗虽然在太原市道上也是出了名的狠人,甚至还亲手给人种过‘荷花’,可是和项云初这一比起来,陈老狗登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思了。
“别啊,大哥,我对你是真的服气了,就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陈老狗此时连眼泪都掉下来了,这样一种被活活烧死的死法,光是想想就够让人不寒而栗了。
“其实吧,这样的死法的确是残忍了点,不过要是你能提供一点关于柴家的重要的情况,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给你个痛快了。当然,如果你真知道点什么要紧的东西,说不定我也就会饶你一命了。”项云初在把陈老狗一脚踢倒在那滩汽油上,不紧不缓的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项云初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陈老狗哪里还会不明白项云初的意思?看着项云初那叼在嘴里,似乎随时都会掉落到地上的那根烟,陈老狗就算明白项云初这是挖了一个坑让自己踩,他也只得一头栽下下去了。
当下,陈老狗也是如同倒篓子一般,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了项云初。
陈老狗还真知道不少厉害的消息,有关柴家的一些内幕料,他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全部给项云初说了出来。
“说完了吗?还有没有别的?”看到陈老狗停下口来,项云初也是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虽然项云初现在还没像鬼魂那样,可以介入别人的大脑,但至少他是可以看明白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在说谎。
“没有了,真没有了!”陈老狗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答道。
以项云初的直觉以及他对陈老狗的大脑波动来看,他应该是没有说谎了,他的确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可惜啊!你所说的这点情况,并不足以让我饶你一命,不过倒是能让你死得痛快一点。”项云初叹了一口气,这么说着的时候,那把在奥迪车上被项云初搜到的五四式手枪只是一翻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而同时他便已经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连话都没来得及说,脑门上多了一个血洞的陈老狗也是两眼一瞪,立马就没了动静了。
“好了,也该是时候到另外一个了。”项云初收起了手枪,猛地将手中已经抽到了烟屁股的烟头往着已经死透了的陈老狗身上扔了过去。
划过了一道好看的抛物线,随着还燃烧着的烟头和陈老狗那沾满了汽油的衣服,登时‘篷’的一下,一道火焰便窜了起来。
在这偌大的太原市里,一晚上消失那么区区几个人,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可是这暗地里造成的影响却是极为巨大的,毕竟死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那可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爷字号。
这几位人物或死或失踪的结果,顿时便让太原市道上的不少人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啊黑,听说陈老狗、吴百几个人都出事了?”第二天,刚喝完早茶,接了几个电话的柴威宇,脸色却是显得很不好看。
“咳咳,威少,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十分的明朗,真正确认死了的也只有吴百一个,其他两人也还说不准。”柴威宇身旁这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有些尴尬的答道。
这个被柴威宇称为啊黑的男子,是柴威宇下面最能打的金牌打手,基本上就是他的头号保镖。不过虽然啊黑并不是混道上的,但他对于道上的消息可是十分的灵通。毕竟作为头号打手,他可是要替柴威宇料理不少事情的。
“哼,我看陈老狗、孟进两个也已经死了,你这么藏着掖着也没意思。那吴百是被人推下楼摔死的,这个你没什么好说吧!至于那陈老狗,有人就在郊外发现他的车旁边就有一具烧焦的尸体,只怕那具尸体就是陈老狗。至于孟进这直接失踪了,连人影都找不到,估计是被人种荷花了,也不知道沉到了哪条河里去。”柴威宇脸色阴沉的说道。
“威少,这……”啊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自然也知道威少这话都是很有依据的,只不过他实在不像这一大早的就让威少这么的不高兴,所以他才想说些好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