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有些不解，只见四五个学生揭开锅盖，里面的一碗灵米看起来晶莹剔透，卖相不错，却没有撒发出应有的灵气香味。
就在这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钱东开口了。
“火候差了，失败了…”
“火候多了，失败了…”
“配料错了，失败了…”
全部都失败了！
张言看着钱东的表情很自然，没有半点愤怒，只有一丝可惜，学生们也是如此，只是有点无奈而已，开始将灵米拿出来，直接倒掉。
常规来说，如果烹饪灵膳失败，灵膳师不是应该一脸失望之类的吗？为什么这些学生一点失望都没有，就连钱东也是这样。好像一切都是很平常的。
看着张言的一脸不解，学生脸上难掩鄙夷，再次确定张言是个超级门外汉，钱东也是微微一笑：“孩子，你不了解灵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