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继续问下去,毕竟对他体内的基本情况还不是太了解,不知他自己的思绪还存留有多少,还是已经完全被那无常大人的手段完全侵蚀了。
而我们这边说着,两个女孩子已经拼起了酒来,一杯接着一杯,不多时两瓶已经快要见底了。
“白妍……”我压低了声音,怕她在逞强。
“我没事,你们继续聊。”可她却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是不能喝的样子。
再看那小凤,看着她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哎哟,看看,被我说中了吧,这酒量一定是在外面到处喝酒练出来的,刚才还装矜持不能喝。”
“呵呵,有些人天生就能喝,有些人天生不能喝,不管我是不是练出来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白妍一字一顿。
“哎呀我好害怕呀!本大小姐我在酒场上从来就没醉过!”
说话间,第三瓶也很快下去了一半,这速度险些都让我有些自愧不如了。
“瘦虎啊,有句话,兄弟不知当讲不当讲。”过了几秒,我又看向瘦虎道。
“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你变了。”
“啊?什么?”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则是轻笑着,神色有些耐人寻味:“你的事我已经在村里听说了,说你一回到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我还不了解你吗?”
“我……可能是我奶奶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所以短时间内不想出门……”他有些支吾了起来。
“你奶奶的死我们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就是那处乱葬岗中的厉鬼害的,现在那些厉鬼不是已经全都死光了吗?”
“可是你……你不理解我跟我奶奶的感情有多深!”
而不知为何,一提到那处乱葬岗,我发现他的眼神变的有些飘忽不定了起来。
“那你在学校里为什么也变的与以前不一样了?上次你的前任女朋友跟你在校园里闹,你甚至要出手打她,你不是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吗?”我凑近了他,将声音压到最低。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时候我在场,而这段时间我虽然不在,却在一直关注着你,兄弟,你真的变了。”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虑着什么,但随即眼神却忽然一亮,与我对视:“我没变!变的是你!”语气也一下坚定了起来。
“呵呵,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们喝酒吧。”我大拇指轻弹,将一瓶酒启开,直接举起一整瓶道。
“好,今天我就和兄弟你喝个痛快,之前你来学校我们都就说要喝的,却一直没有机会。”
“哦?你还记得?”我微怔,下意识地道,知道他指的是我第一次来国立大学的时候。
“当然记得,我特么又不傻。”他咒骂了一句,痛快地将酒瓶子举起来。
而我见状再次一愣,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我又感觉之前的那个瘦虎回来了,他身上的那种雅痞气息似乎一下又迸发出来了。
“这……”
我彻底陷入了迷惑之中,却只是仰起头,将这一整瓶酒一饮而尽。
“你还是这么能喝啊,不过我瘦虎也今非昔比了,今天先躺下的一定是你!”
“好,我接着就是。”
于是,我们两人一通狂喝,不多时便连吹了三瓶,然后彼此对望一眼,轻轻一笑,谁也不服谁。
而他的这一笑,越发让我觉得熟悉了,并且我也越发确信,现在的这个瘦虎绝对就是以前的瘦虎!
他的思绪可能还没有被那无常大人的手段完全控制,只是会时不时地会迷失自己而已!
接着,我又看到了他右手上戴着的那枚黑色戒指,正是我们从那乱葬岗归巢中的干尸体内获得的,不由地心头一动。
这枚戒指有辟邪消灾的作用,难道是它阻挡了那无常大人的手段,才没有使瘦虎彻底迷失?
“瘦虎啊,这枚戒指你每天都戴着?”于是我便问。
“也不是,只是从一个星期前才开始戴的,前段时间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哦……”我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若是他一开始便戴着这戒指,可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怎么了?”
“没什么,这戒指很值钱的,至少值一百万,既然戴着就别摘下来了。”
“切!值个叼!这么一个破戒指要是值一百万,我特么直播切叼!”
“呃……”我擦汗,这戒指要是拿到黑市上,一百万估计都有人抢着要。
又吹了一瓶后,我们很轻易就撵上了白妍与小凤她们的节奏。
而这时,小凤的脸上总算是浮现起些许不自然,一连吹四瓶啤的,估计她见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而且,对面的白妍也喝了四瓶了,居然面不改色,又启开了一瓶,道:“小凤,我们也把这一瓶干了吧。”
“好……好,干了,不能怂,都别怂!”
她也支吾了起来,脸色红的像涂了一层血,却还是将第五瓶酒打开放在了嘴边。
然而,当她喝到一半时,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一股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从口中pēn_shè而出,浇了满满的一桌子!连菜和汤里也被这呕吐物玷污了!
要不是我拉着白妍躲的快,估计也得中招!
“哈哈!尼玛……”
我险些笑出了声,无形装比最为致命,这下装比装大发了吧!
白妍则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不能喝你说你逞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