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黄忠再三强调,可是在没有陛下虎符情况下,守营将士无论如何也不敢放任黄忠进入兵营调遣本部兵马。要知道,这一切军令,全部是由丞相诸葛亮颁布的,别看诸葛亮一个文人之士打扮,但是对于执行军令尤为严厉。不管是任何人犯了军令,诸葛亮绝对不会饶恕,即使有时候是刘备亲自说情,诸葛亮也将会严加处置。
对此,国中有不少人对于诸葛亮这一点尤为方案,但是随着诸葛亮的威望渐长,也无人敢于多说什么。就连刘备身边的宠臣,军师法正之前因为涣散军纪,都被诸葛亮所影响而改正,其他人则更加不敢放肆。
看着黄忠的执意态度,那守营军士当即吓得求饶说道:“黄老将军,恕小的今次多有得罪,可是在没有陛下虎符下,小的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放任将军调遣兵马的。倘若这被陛下和丞相知道的话,一定会予以军法处置小的,要知道这可是私自调动兵马,那是死罪的啊。”
面对对方不断的拒绝,黄忠原本略好的心情也被毁坏的一干二净,当即怒言道:“哼,你这家伙,居然敢拿陛下和丞相压我。今次算你狠,居然不给老夫面子,待日后有机会,看老夫如何惩治你。”说即,黄忠不禁甩袖离去,只余下那军士不知所措。不过在看到黄忠不在纠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总比黄忠继续威胁自己,执意带走兵马要好的多。
不过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军士还是决定将事情上报给刘备,倘若下一次黄忠再来用这种办法威胁自己,恐怕自己便真的无法阻拦了。
而黄忠在离开之后,也不敢在多做停留,毕竟黄忠知晓自己今次编制谎言想要调遣兵马一事败露后,对方极有可能会将此事告知陛下或者是丞相,到时候两人一定会强烈阻止自己去营救自己的女儿黄舞蝶。所以,眼下黄忠便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立即出城,以防止陛下和丞相收到消息后,会令人关闭城门。
当黄忠骑乘着战马一路飞奔,行至城门处时,城门的守卫正在严加看守着。守卫在听闻马蹄声后,全部望了过来,见来人是黄忠后,负责守城的将领,张苞不由得冲着黄忠拱手拜道:“原来是黄老将军啊,今次不知黄老将军有什么事,居然装扮的如此严禁,莫不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只是为何老将军单枪匹马一个人,身后连个跟随的将士也没有。”要知道张苞乃是张飞之子,可谓是蜀军值得信赖的将领,对蜀国乃是一片忠心耿耿。
“前些日子老夫身体不适,在家休息了多日,今日身体大有好转,可是一连几日卧床休息,导致这手脚痒痒的,必须上山捕猎,来解解馋。否则的话,恐怕我这一身老骨头,便难以活动了。”
黄忠说完,看着众将士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尤其是那张苞,深知对方是在担心什么,不由得连忙端起一丝笑意,对着张苞开口说道:“怎么?我黄忠想要出城打个猎物,还得需要前往宫中,向陛下索取一下手谕之后,才能出这城门不成?看了你们都觉得我黄忠老了,不中用了,没有一点威信了是不是?”
眼看黄忠动怒,那张苞慌忙对黄忠摆手说道:“黄老将军息怒,我等绝非是此意。”毕竟张苞之前从父亲张飞那里听说过一些有近日黄忠的事情,也知晓黄忠有几日没有上朝,确实是对陛下说在家养病。对此,陛下根本就没有太过严谨黄忠,任期自由自在的休息。
随后张苞看着黄忠越来越愤怒的样子,生怕对方一个冲动便会暴走,连忙安慰对方说道:“黄老将军先别动怒,晚辈只不过是是担心黄老将军一人前往出城打猎,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晚辈绝对是担当不起的,不如由晚辈调遣几人陪同黄老将军一同前去如何?”
听闻张苞的话,黄忠非但没有感激之意,反倒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说道:“哼,你这话莫不是在说老夫年纪大不中用了?告诉你,别说是打猎,就算是让老夫单枪匹马闯敌营,斩杀敌将,老夫也不怕。要知道,在我蜀国军中,能够胜任老夫手中的长刀和宝雕弓的,除了你父亲外,还当真没有其他人。”
“黄老将军真的是误会了,晚辈绝不是在怀疑老将军的能力。”面对黄忠的愤怒,张苞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最后只得冲其说道:“既然老将军想要出城狩猎散心,那晚辈便不再阻拦,只希望老将军多多注意安全便是。”
说完之后,张苞冲着城门处的一行军士一摆手,众人连忙散开,张苞则才对黄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黄忠看了看对方一眼,冷哼一声后,便策马穿过城门,直到出了城门外后,黄忠才不禁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张苞等人道:“谢谢了小子,刚才老夫说话口气若是重了的话,还请别望心里去。等到老夫今次狩到什么好猎物,便送给你,算是对你的补偿。”
张苞听着黄忠的话,慌忙冲起拱手拜道:“晚辈多谢老将军心意。”
稍后,黄忠没有在与张苞多说废话,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顿时飞奔而去,直留下一道火红的身影给张苞等人。
要说黄忠的这匹战马可不一般,乃是一匹宝马良驹,名曰燎原火,只是没有当年吕布的赤兔马,赵云的照夜玉狮子,赵煜的爪黄飞电有名而已。燎原火,乃是汗血宝马的一种,性情暴躁,力量和速度皆是战马之中的佼佼者。
但是这匹马为何会叫燎原火,还是因为其奔跑速度,黄忠的这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