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都市牛利幻想着喜悦之时,一旁的难升米忽然开口冲其说道:“如今宫中的情况如何,可否派人通知国王。这些赵国的贵客好不容易前来我邪马台,若是就此让人家停驻在外面岂不是多有怠慢,必须好好的款待之。”
听闻难升米的话,都市牛利才醒悟过来,连忙一拍脑门,脱口道:“糟糕,之前听闻有敌军战船前来,为了能够第一时间赶到战场,在下只顾引兵马前来迎敌,并未通知国王。”说完,都市牛利看了看,难升米身后那已经列好队的赵军将士,慌忙说道:“我这就派人立即回去通知国王。”
说即,都市牛利冲其身旁一名军士招手,那军士立即跑到其面前。只听都市牛利急切道:“立即骑马返回宫中,告知国王,就说难升米大人奉旨出使赵国,成功的完成了国王的任务。而且难升米大人还带来了一支强劲的赵国军队,来帮助我们消灭狗奴国,此刻赵国的人马,已经登录我邪马台的岸边。”
在都市牛利话一交代完毕,那军士翻身策马直朝着城中的方向奔去,整个过程可谓是没有一丝停歇,足矣说明都市牛利心中的紧张和重视。毕竟对都市牛利来说,若是因为怠慢而惹怒了这些赵国军士,那可以说是太愚蠢不过了。
当信使一路奔去时,可谓是路上没有任何的停歇,胯下马匹在城中横冲直闯,直叫街道中的百姓险些来不及躲闪。不少街道中的摊位因此被撞翻,众人从未发现过如此情形,虽然有哀怨,但是却没有人敢于暴怒,毕竟以他们百姓的身份,是没有资格与那些军士对抗的。
“站住,这里是皇宫重地,闲杂人等禁止靠近,奉劝你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格杀勿论。”当那么被都市牛利所派遣的信使,策马飞奔至皇宫前时,正被皇宫门前的几名守卫给持枪拦了下来。
面对皇宫守卫的怒威,这军士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今次自己身负重任,是受都市牛利大人之托,绝不可后退。眼看守卫持枪不断靠近,信使慌忙说道:“我今次是奉都市牛利大人,前来宫中有重要之事,要向国王禀报的。此事事关重大,绝不可有任何的耽搁,否则大人他怪罪下来,我等绝对担当不起的。”
今次在听闻了信使的话后,那皇宫的守卫不由得一阵质疑,随即望着信使,看着对方完全一副认真的模样,而且还穿着乙军将士的服饰,守卫不由得点了点头,冲其言道:“你且进去吧,不过需要卸下身上的刀兵方可进入,否则的话,一概不得入内。”
听闻之后,信使慌忙将自己身上的佩刀卸下交给守卫,然后进入皇宫之中,正见宫中众人正在议事。信使给自己壮了壮胆,径直步入进去,尚未开口。那屋中之主,邪马台国王卑弥呼正见有人前来,不由得静下心来,遥看着那前来的信使问道:“此时,宫廷之中,众人正在议事,你却突然跑进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之事,有话迅速言来。”
“致国王殿下,小的乃是都市牛利大人麾下信使,今次我们在海边巡视,忽然发现西面有一大堆异国战船,向我邪马台驶来,少数也有上百十艘。”
就在信使话音一落,现场的诸多人,皆是大吃一惊。要知道以邪马台国现在的兵力和国力,根本经不起什么外敌入侵,尤其是在听到对方今次所来敌兵战船,居然有百十余艘,这让众人实在是惊恐不已。如果在加上个狗奴国的威胁话,那邪马台国今次便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除了那些将臣外,邪马台国王卑弥呼到是一脸的镇定,静等着那军士继续说下去。随听到军士再次言道:“一发现这些战船后,都市牛利大人便立即令人招集所有军士,前往海岸开始结阵,准备抵抗这些外敌入侵。”
“可是当对方的数百艘战船,逐渐靠岸时,忽然船上有一人冲着都市牛利大人开始呼喊道。我等皆是大吃一惊,等众人反应过来后,才发现那战船上所呼喊之人,居然是我邪马台国难升米大人。等到那些战船靠岸之后,经过都市牛利大人和难升米大人交流后,才得知这些战船和军士,原来是西侧国家的人马,好像是叫什么赵国。”
“而这些人和这些战船是难升米大人,奉国王之令,前往赵国求援而来的援军。据说一共约有两万的人马,共乘坐战船一百多艘,另外还有一点是,在都市牛利和难升米大人交流之中,小的听闻好像是那赵国的陛下也来了。据说他非常看重我邪马台依附他们赵国一事,所以亲自带着人马前来与国外交好,并愿意为我邪马台国铲除一切反叛人士,帮助我邪马台完成统一的大业。”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全场震惊,在看那些群臣们,一个个是面如死灰。而卑弥呼一族却是欢笑不语,半晌只听那信使继续说道:“如今那赵国陛下,亲自引着人马已经登录上岸,都市牛利大人让小的前来禀报国王,看如何接待这赵国陛下以及其麾下的两万兵马。”
在听到信使的这一番话,卑弥呼才算是彻底的醒悟过来,稍稍微皱眉头之后,随即冲其言道:“你立即返回去,告诉都市牛利和难升米,务必要好好的安抚这些贵客。待我亲自引领众人,一同前往城门外相迎,这些赵国贵客,不远千里迢迢来到我邪马台,我们务必要好生招待,必须要显露出我们的迎客之道,决不能有一丝的怠慢。倘若谁今次搞砸了,我一定将其碎尸万段。”
卑弥呼的怒声,顿时震住了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