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琦一派的演说下,整个大厅里顿时变成两个极端,左边的坐着的全部是支持大公子刘琦一羽,而右边则全部是坐着支持二公子刘琮一羽。
今天荆州之主刘表大摆宴席迎接刘琦和刘关张讨伐有功,宴席刚一开始,刘琦一派就开始大肆吹嘘起来。其目的内藏乾坤,不过刘表却听的舒心,不管怎么样,别人也是在夸奖自己的宝贝儿子,当然也是在夸奖自己,赵煜一撇见厅内的情况就感觉到自己走入了冰火两重天的世界。
当赵煜和郭嘉显身后,蔡夫人、刘琮和蔡瑁三人均是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似乎赵煜的到了能够为他们破解这个僵局。
刘表一看到赵煜与郭嘉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毕竟虽然刘备的皇叔身份要比赵煜亲上一等,但是赵煜的王爵却远比刘备的皇叔高上三分。而且纵观天下诸侯,赵煜的势力可是能够毒霸一方的,若是能够与之较好,那对自己百利而无害。刘表亲切道:“哎呦,赵大人,快请入座,今次我设宴庆功,邀请诸位,大人却珊珊来迟,应当罚酒一杯,罚酒一杯。”
赵煜和郭嘉冲刘表施予礼仪后就入座在刘琮和蔡瑁两人之间,随即有人上前为赵煜斟酒,而郭嘉因为自身病情愿意改为茶水,众人皆知也不予计较,赵煜端起酒杯道:“大人罚酒,赵煜岂敢不喝,不过赵煜并非是有意来迟,还请大人勿怪。”
“莫非大人有事,故而来此?”刘表出于好奇之心不由得问道,此话一出,宴会厅两派人皆是静声等待赵煜的解答。
“其实我与奉孝早就前来,只是在屋外听见屋内,有些人不是在议论大公子的丰功伟绩,就是在拍虚马匹。我二人本是外来之人,所以不便进来打扰,等到诸位吹嘘完了方才进来,否则担心打断了诸位口中的捧腹之言。”
赵煜说完之后便不语了,似乎此事真的跟自己无关紧要,但同时就将那些力捧刘琦的人给掀了出来,嘲笑了一翻。
赵煜话音刚落就遭到有些人的反对,“大公子之事乃是人人皆知,何来虚假,怕马屁一说。”
“是,是,是,诸位说的有道理,赵煜只是一热血小青年,哪里能与各位大才相比,诸位商讨荆州牧大人子嗣问题,我一个旁人没有丝毫的权利插上话。就算说了也是无关紧要,所以赵煜说什么,大家可以当作是耳旁风一样,不用记在心上。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人家孩子怎么样当老子的没有发话,底下的一群人整日里指指点点,莫不是别人的孩子也是你孩子,是不是以后别人的孩子娶个老婆生个孩子也得外人插手的。”
这话一出口几乎给了众人一巴掌,赵煜以及他身边的赵云、郭嘉等人的能耐皆是世人皆知,如此谦虚有些装13的说法,使得刘琦一党羽无言以对。任谁也不敢出来反驳,赵煜的这一手确实漂亮,主公的家事、主公的孩子岂能是下面人能够左右的。
刘表身为荆州之主,必然有些能耐,早在官场摸滚打爬多年,自然能够听出其中话的含义,于是对赵煜说道:“赵大人,与天子以兄弟相称,又是天子亲封赵王,虽然无权但却有其名分。而且大人多次为我大汉南征北战,我们本是一家,心中有话可以畅所欲言,若是合情合理,老夫定会采纳。”刘表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荆州人士皆是大吃一惊,更多的是因为刘表对赵煜的信任和抬举而感到惊讶。
“谢州牧大人抬举,那赵煜就斗胆直言了。”赵煜说完稍稍顿了一下,看了看刘表身边的蔡夫人,嘴角微微一笑,随即转向众人道:“大家今日无非要说的就是借助庆功宴席一事说一说究竟大公子刘琦和二公子刘琮谁才是未来荆州的贤者之主,请问刘琦公子武艺如何?”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刘琦一方的激烈抢答,臣甲说道:“刘琦公子,从小习武,此次征战,又首当其冲,虽然武艺不如赵将军,但也是勇猛可嘉。”
“那刘琦公子才艺如何?”
臣乙立即接道:“吾某虽然不才,但是曾经出任过刘琦公子的师傅,公子刘琦从小四书五经样样精通,若轮才艺,刘琦公子在同者中应居首贤。”
“仁义又如何?”
“刘琦公子仁义之心,天地可鉴,今次我兄弟三人陪同刘琦公子一同征讨逆贼,战场上刘琦公子勇猛过人,以身作则,冲锋陷阵勇不可挡,斩杀反贼将领后。刘琦公子仁义之心,免除跟随叛军将领所有军士之罪,以仁义之心将余下叛军感化。不论武艺、智谋还是仁义,刘琦公子皆乃荆州之楷模,素不知赵大人究竟想要问什么,话中又有何意,为何不能直言说明,莫要在这里拐弯抹角,此举非大丈夫所谓。”或许一直以来都习惯针锋相对,看到赵煜出来破坏自己推举刘琦的好计划,刘备当仁不让的站出来反击赵煜道。话音一落,顿时引得刘琦一党羽一片暗中叫好,都为刘皇叔的风采而庆贺,更多的则是为了看赵煜出丑。刘表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不予阻拦,他到想看看赵煜有没有办法进行反驳,又或者是甘愿认输。
“皇叔不愧是皇叔,添油加醋,夸大事实果然精彩万分,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忍不住想象出那种冲锋陷阵的场面来。由此看来,这沙场征战之事,只需要有大公子和皇叔兄弟三人就足矣,无须那身后拼命、舍命冲杀的军士了,你们四人将功劳一下揽尽,素不知那些军士们有何劳苦了。相对皇叔所言,我更要为二公子刘琮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