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异那坚持要出城迎战的样子,四周的军士显得尤为为难,毕竟今次乃是奉了将军朱治之令,以众人对朱治脾气的了解,任谁都不敢冒然违反朱治的军令。
可是这些将士们的苦处,根本就没有被朱异看在眼里,反倒是朱异更是忍不住暴怒,提起手中的长枪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怒道:“将军之所以不让你们打开城门,就是害怕你们会被敌军攻入城中,丢失了城门。今次这敌军打上门来,若是我们闭门不出,岂不是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士气。”
“不过今次有我朱异在此,这些可恶的家伙既然来了,就休想从我朱异的眼皮子底下走出去。我朱异一定会连同国事与先父之仇,一起向着两个人给讨回来,到时候让这些该死的赵军全部葬身此地,如此一来的话,将军他就不会在责怪我们了,反倒还会因此嘉奖我们,岂不是更妙。”
说话之际,朱异已经提着手中的长枪径直走下城门,而面对朱异的强迫,城里的守军在面对朱异的军威下,也不敢阻拦。只得慢慢打开城门,放任朱异出城,朱异的本部兵马,也紧跟而行,一直护卫着朱异,生怕朱异有什么不测。
而成为的吕旷和吕翔两人,一看到那朱异当真出城来战,心中难掩激动。吕翔更是单手提刀,策马独自上前,对着那朱异便喝道:“好小子,到是让我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这家伙当真敢于出城与我一战。”
“哼,狗贼,今次小爷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枪法。待小爷一枪戳烂你的狗头之后,在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儿子,一会你可不要哭鼻子逃跑才是。”说话之际,只见朱异双腿一夹马腹,提着手中的长枪便直朝着对面的吕翔奔去。且不说朱异的武艺如何,单是从朱异的这起手之势,便不难看得出这朱异当真是有着一丝真本事的。
那手中的长枪在刚刚舞起之际,便让迎面的吕翔赶到一丝强烈的杀意,面对朱异刺来的长枪,吕翔不敢大意,慌忙架起手中的大刀去挡。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并溅射出一丝火花,而吕翔更是连人带马被震的后退一步。予以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望着那朱异,没等吕翔反应过来,只见那朱异的长枪便再一次袭来,直取吕翔的头部。由此可见这朱异,当真是恨吕翔恨的要死,势必想要一举将吕翔给刺死才算甘心。
面对朱异刺来的长枪,吕翔抵挡不及,慌忙后仰避过,那长枪几乎是紧贴着吕翔的面部而过。虽然那长枪没有伤及到吕翔,但是吕翔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细微的刺痛,显然是因为那朱异的枪术迅敏,枪尖锋利,所带来的劲风切割到吕翔脸上,体现出来的痛处。
就这样在朱异的抢先出手之下,竟然压迫的吕翔,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眼看吕翔吃亏,逐渐陷入苦战,随时都有可能被打下马来。一旁的吕旷终于忍耐不住,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便冲了上去,看准一个机会,提刀便直朝着朱异的腰际劈砍而去。
此刻的朱异,正在挥枪扫向吕翔的头部,忽闻一阵马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杀招来袭。朱异不敢大意,手中的长枪轨迹微微一晃,便从吕翔的面部划过,径直砸向那袭来的杀招。
顿时一阵金属碰撞声响,朱异的长枪与吕旷的大刀相撞在一起,由于朱异的突然变招来袭,使得原本处于偷袭的吕旷措手不及。竟然反被朱异的招式所败,连人带马后退三步,若不是吕旷稳住身形,恐怕早就坠于马下,落个大败。
看到吕旷吃瘪,那朱异不由得放声大笑道:“哈哈,好你个狗贼,竟然敢趁着小爷不妨予以偷袭,今次就让你吃个大亏,看你还敢坏小爷的好事不成。”笑完之后,朱异在次望着吕旷说道:“不过你既然急着前来送死,小爷也不会让你失望,待我杀了这个狗贼之后,就轮到你了。你且在一旁等候片刻,今次小爷我一定会亲手送你们二人上路,也以免你们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寂寞,所以还是赶快谢谢小爷吧。”
说话之际,朱异手中的长枪已经再次朝着吕翔刺杀而去,可谓是又急又猛。而面对朱异的猛烈杀招,吕翔可谓是抵挡的颇为吃力,随时都要支撑不住,看到吕翔的苦境,那吕旷银牙一咬,提刀便再次前来助阵,兄弟二人两把长刀顿时朝着朱异劈来。面对吕氏兄弟二人的刀斩,朱异一阵冷笑之后,挥枪便扫,随即快枪连刺,压迫的两人根本无以反击。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允许你们出城的,莫不是不把我的军令放在眼里?”就在朱异与吕氏兄弟二人交战之际,只见城门楼上忽然爆发一阵怒吼之声。只见一个头发略微发白的老将,提枪而怒视着城门楼上众人,而在这老将的怒吼下,四周的将士纷纷吓得跪拜下去,没有人敢于直视其鹰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次南阳郡的守城大将,安国将军朱治。
面对朱治的训斥,只见其中一名军士慌忙跪拜道:“回禀将军,这不怪小的们啊,今次那赵军突然出现,与小将军对骂起来,甚至出口辱没小将军已亡故的父亲。小将军气愤不过,便不顾我等阻拦,依然率领着本部兵马出城迎战。不过双方在打斗多个回合后,那敌将根本就不是小将军的对手,甚至另一名敌将也冲上来以二敌一,可是那两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小将军的枪法,一直处于下风。”
听闻那军士的话后,朱治不由得收起怒意,忍不住吃了一惊。慌忙向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