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宁舟在此,就会知道陶道人所言不实。。
那位阮克昌,乃是货真价实的灵台修士,神光一出,真气境怎能匹敌?
正所谓,事实不能如人意,宁舟也非万能之人,不知此事,也是陈,不过他也并未全信陶道人,因此,并不因为自家实力超群,便无所顾忌。
他知道自己实力虽不差,遇上一二修士,还可战而胜之,但若有十人百人,必将饮恨收场,是以,离开那处后,一路小心,不敢漏了行藏。
待寻得一安稳所在,将那两珠徐徐炼化,此番有了上回经验,倒是驾轻就熟,不过一日,便以炼化完毕。
奈何,不管是风火一气,还是两相一录,均是不得缺少阳珠,因此,虽炼去四珠,可本身实力,却丝毫未有寸进。
展开从于道人那处得到的上三‘洞’地图,宁舟仔细查看,发现这上三‘洞’中,有千窟万道,似那蚁‘穴’,沟壑丛生,这里虽分三层,但是曲道无数,上下四方,皆有路途,若非熟识此地之人,陷入此间,只会‘迷’了路途。
而这些,易振元根本没跟他讲过。
来时宁舟只当这里是上中下三层,有一条通路连接而已,没想到竟是如此曲折。
那易振元为何不如实说呢?
要是宁舟本事不济,万一身陷囫囵,寻不到出路,岂非是只有死路一条?
宁舟把眼一咪,这易振元居心不良,竟然存心害他。
他自问,自己从未和易振元结过怨,往日也无仇,还对易振元有所助益,可是偏偏此人,暗里玩了一手,摆了他一道。
想到这,宁舟摇头一笑,也怪自家最近太过顺利,以至于什么都不在乎,才大咧咧的一人来此。
将此事暂且压在心里,宁舟步出此间,往石窟中走去,这一走,就是半日过去。
可奇怪的是,竟然无有发现任何一人,他心知这里面定有自己不知的事情。
把念头一转,宁舟往下一层走去,约莫一刻钟后,寻了一条下去通路。
方入此‘门’户,便在出口瞧见两人,看其模样,似乎专‘门’守在此地,他心中一动,屏气静声,浑身气息不‘露’过去,看准一人,‘摸’出飞焰啄心雀,抬手打将出去。
那两人聊得真欢,忽然其中一人心口陡多了个窟窿,鲜血喷了对面那人满头满脸,另一人还在惊愕时,脚下一软,硬土化作泥泽将他陷了进去,在一道金光闸过,顿时双‘腿’离身,惨嚎一声,倒地翱不止。
这时,宁舟方从暗中走出,那人瞧见宁舟,顿时吓得大骇,使劲用双手爬动,想要逃离杀身之祸。
宁舟一笑,自己暗中偷袭,怎能让你逃了,三两步过去,正‘欲’擒住问话,可一道烈火劈面烧来,正中面‘门’。
那人见宁舟中了术法,稍稍松了口气,他方才故意装作逃走的样子,就是为了降低敌人戒心,其实他手里暗暗捏了法诀,积了一口‘胸’中怒气,陡然释放出去。
这口火不同一般,是他最为‘精’通的几‘门’术法之一,但凡无有灵台境,中者非伤即死。
正在他得意时,宁舟面上有清气淌过,瞬息熄了那团烈焰,不由叹道:“行走江湖,果真要保持戒心。”对面那人,给他上了一课。
那人瞧得目瞪口呆,颤抖的手指着宁舟,话也说不出一句,只见宁舟面上皮肤如常,连眉‘毛’都没烧掉一根,他喃喃道:“竟是力道修士。”
也只有力道修士,可以用身躯,硬抗术法神通。
宁舟弹了弹衣袍,坐在此人对面一块顽石下,道:“你守在此处作甚?”
那人闻言却是冷笑,“你管这许多作甚?”
宁舟二话不说,斩去他的双手,“你可以不回答,我可以选择你怎么死。”
他丝毫不虚话诓骗,直言要其‘性’命。
无底‘洞’修士,大多是有胆识的,死则死尔,可是受屈辱被折磨的死去,却是任何人都不愿接受的。
那人望了望自己无手无‘腿’的残躯,虽是满腔怒火,可也奈何宁舟不得,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求一个速死,“我告诉你也行,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你只管说。”
那人道:“你们宗中有个有个叫易振元的,他在这得了一件元器,被我们发现,逃入这一层‘洞’窟中,我看过不多久,就要殒命此间。”
宁舟目光一闪,这易振元也不知运气是好是坏,虽得了元器,可此间尽是豺狼,得到了也未必带的出去。
没什么说的,宁舟听完,一掌拍出,将那人送上西天。
易振元小心的‘洞’窟行走,极为注意掩盖行藏,尽管表面平静,可是他心里早就恨不得要骂娘了。
他家有个长辈,上月来此历练,在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发现一位伤者,那伤者手中有一件元器,他也是胆子大,想着敌人已经重伤,未必不能击杀对方。
便起了夺宝之心,可对方虽是将死之人,但是垂死一击,竟是几乎媲美箓境,他也是废了几件灵器,才保住‘性’命。
尽管如此,他却是重伤垂死了,当时吓得不行,直接窜逃回来,使了不少法子,也无法挽救重伤之躯,最后因伤坐化。
易振元是他唯一的子侄亲眷,自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易振元。
易振元长辈,临死前贪念犹存,信誓旦旦告诉他,那人必死,让他尽快去取法器,并告知他详细所在。
易振元来时,也很是犹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