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休一听,心中无比无奈,道:“那可如何是好?不可能让他软禁公主一辈子吧。你可有什么办法?”
武渊道:“为了让郑买嗣放开对我的戒心,我早已辞官交出了兵权,如今我跟你一样也只是布衣一名,能留在这宫中,还全靠先帝的恩德。所以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但倘若
他敢动公主一根手指头,我定会让他死无全尸。”
静休虽然心中慌乱焦急,但确实毫无办法,沉吟了许久,方才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先去见她们母女两一面。营救之事,容我们再 好好想想。”
武渊道:“十年未见,诗雅早就念你念得肝肠寸断。你确实该到她面前好好谢罪了。不过他的寝宫守卫最为严密,你确定能安然进去?”
静休道:“放心吧,区区几个守卫我还是能应付的。我就住在皇城外城门口,倘若你有何消息,大可前来找我。告辞了。”
说完,静休便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武渊住所,而后施展敏捷身法进入到了诗雅寝宫。来到诗雅寝宫门口,只见十几名金甲士卒守在四周,抬头再一看,连房顶上都守着几十人。静
休心想:“这郑买嗣果真把诗雅看得严,连房顶上都安排了人。倘若我硬闯进去,必定会引来无数侍卫,到时候便麻烦了。”
就在静休苦思进入方法之时,正值午夜子时,侍卫们开始换班了。静休一看,灵机一动。他注视着被换下来的侍卫离开了大院,静休便紧紧跟了过去。这些侍卫离岗之后,便各
自散开回营休息去了,静休跟在其中一人身后,趁其不备突然封了他的穴道,然后换了他的衣服,接着朝诗雅寝宫走去,在半路还随手从花园内抓了十几粒石子在手中。
静休穿着侍卫装大摇大摆走进诗雅寝宫大院内,房顶上和大门口的侍卫见其装束,以为是临时调动,便没有在意。直到来到诗雅房间门口。
房门口的侍卫见多了一人,便问道:“你是谁,怎么单独来到这里?”
静休道:“我是来换班的?”
侍卫问道:“我们不是刚刚换...”
话音未落,静休趁众人不注意,立即凝聚内里与双手将手中的石子悉数抛了出去,门口的几十名侍卫都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也不能开口说话。就这样,静休推开了诗雅的
房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见房内突然走进一人,小兰立即大吼道:“大胆奴才,不要脑袋了,竟敢擅闯公主闺房?”
静休立即抬头,摘下了头盔,小声道:“不要声张,是我。”
小兰大惊道:“静休,是你?你怎么...?”
静休道:“门口的侍卫被我点了穴道,只要不惊动房顶的侍卫即可。我来只想见见诗雅。”
小兰道:“公主刚刚睡下,我去叫他。”
说完,小兰正欲走到屏风后面叫醒诗雅,却突然传出一女子声音,道:“小兰,让他立即离开,我不想见到他。”
小兰立刻停住了脚步,为难道:“公主,这....”
诗雅道:“没听清我的话吗,让他离开。”
十年未见,夫妻仅隔一座屏风,却被叫停了脚步,静休大惊,问道:“诗雅,你这是何意?”
诗雅道:“我在大山深处,带着孩子苦等你十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你的负心,这让我何其心痛。今日能与你说话已是念在孩子念在旧情,你还奢望能见我。”
静休道:“没错,我是负了你,千错万错都在我一人,我辜负了你十年的等待,我猪狗不如。”
诗雅此时突然情绪激动,道:“果然...,当初武渊告诉我详情,我还一直不肯相信,直到刚才,我都还一直奢望你说那都是假的。可是你承认了,你终究还是承认了。”
静休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已经犯错,又岂能再欺骗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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