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夏看着齐天,神情恍惚,就这样呆了半小时左右,她仿佛想通了一件事情,触‘摸’着齐天的额头说道:“你身上为什么如此冰冷呢?为什么你受了重伤,却不死呢?”
“我相信相遇即是缘分,如果你我无缘,或许今生不得相见。。 ”
“佛说,前世三千次的回眸,才换来今时的擦肩而过,你我前世应该看了不只一眼吧?”
“如果……如果我帮你人体取暖,日后……你会负我吗?”
柳梦夏一边抚‘摸’着齐天的额头,一边低声细语着,她不敢说的太大声,因为自己的父亲就睡在隔壁,万一被他听到,指不定又怎么埋汰她呢。
说不定,还会骂她太傻太天真。
她盯着齐天英俊的相貌,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白皙滑嫩的肌肤,甚至那一座气势磅礴的山峰,也暴‘露’无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梦夏的衣衫顺着滑溜溜的肌肤落在地上,再次开口道:“今日,我救你,希望日后,你务负我。”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把‘裤’子也脱掉了,可以说,柳梦夏全身没有一丁点遮羞的衣服,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脸‘色’绯红,全身发烫,特别是一颗心,强有力的跳动着。
她从小到大就住在这鸟不拉屎的边陲之地,没有接触过男人,没有见过几个男子,对男人的了解,都源于自己的父亲。
她对齐天并没有芳心暗许,只是想救齐天。
同时,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已经将齐天当成了自己的丈夫,无‘私’奉献,传递温暖。
她掀开齐天的被子。像小猫一样穿了进去,有些害羞的搂住了齐天的身躯,很凉,但她很热。
“噗……我去,老子还在第二灵魂里面呆着呢。”
在齐天第二灵魂深处,一直关注着外界,当天老看到柳梦夏脱衣服的时候。他立刻大骂道:“齐天啊,你小子怎么就没那个命呢。这么漂亮的姑娘睡你,你丫的却晕‘迷’着,亏了。”
“诶,老子真是晕了,这小‘女’娃也太,也太那个啥了吧?不知道……哎呀,非礼勿视啊。”
天老一阵无语,搞了一个大红脸,立刻闭上眼睛。沉‘吟’道:“好了,老子把‘洞’房‘花’烛的日子留给你们两个,老子先撤。”
说完,天老化成了一溜烟,飞出齐天的身子,他可不想看到这个小‘女’娃搂着齐天那啥,当然。他也是没有办法,他对齐天能否苏醒也是不知道。
眼下只能看这小‘女’娃无‘私’奉献了。
天老飞出去以后,一脸无语,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不对,老子好像刚才啥也没看到啊。晕,亏了,亏了。
而在天老出去以后,躺在‘床’上睡觉的柳三刀,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房间外面,沉‘吟’道:“这是什么动静?”
“难道……”
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最后咧嘴笑了笑,埋汰道:“俺这闺‘女’恐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竟然,哈哈,竟然,真的把小伙子给睡了,虽然这小伙子啥也不知道,诶。”
他感觉还有点亏呢,想他‘女’儿长的这么漂亮,就算是死人,若是被自己‘女’儿抱着,也能回光返照啊。
“这小子真特么的没福气,还没俺这庄稼人有福气咧,出去就捡了一个姑爷回来。”
柳三刀在‘床’头咧嘴笑了笑,想到以后,沉‘吟’道:“真不知道俺啥时候能抱上孙子,呸呸,是啥时候报上外孙,到时候咱把几亩地分给他种种啊。”
柳三刀想到以后就一阵舒畅,但想到现在,就撇了撇嘴巴,道:“诶,只可惜,这个男人不行啊,根本起不来,啧啧,真是亏了。”
说完,他又睡下了,睡着以后,嘴角还流‘露’出一丝丝幸福的微笑。
其实他也早就想给‘女’儿找个对象了,都二十五六了,到了成家的年纪,本来他去打猎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拐一个回来,可是来这里的人实在太少了。
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啊,而齐天是唯一一个来此地的人。
当然,这个唯一是很片面的,在这边陲之地经过的人很多,但只是路过,没有停留,而别说被柳三刀碰上了,可以这么说,齐天是柳三刀唯一一个碰到的人,还是男人。
对于自己‘女’儿,他倒是不在乎,他所担心的就是害怕自己的‘女’儿没有男人,心理上产生畸形,不过,现在好了,有齐天这个男人了,恐怕自己的‘女’儿早就tuō_guāng衣服,飞向齐天怀抱了。
而齐天,现在依然处于昏‘迷’之中,如果他醒着的话,一定会和柳三刀理论,什么叫做不行?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
咱不仅行,并且还非常行,只不过现在昏‘迷’啊。
不过,纵然他昏‘迷’着,也感觉到全身之上传来一丝丝的暖意,就好像黑夜里面的一丝光明,就像寒冬腊月的一丝暖流。
他昏‘迷’的一半原因是受伤严重,而另外一部分原因则是六趣生死轮内的雪之玄气。
这个雪之玄气不断的外泄着寒冷,徘徊在他周身之上,企图冰封。
可是齐天体内不断的做出反抗,只不过受伤太重,以至于无法彻底的抵挡这股寒流入体。
再说柳梦夏,她留着齐天的后背,传递着暖流,而她双眼都是紧闭着的,她很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