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亲眼看见了那个现场,确实不是“街霸”社团的无能,而是对手太强悍,而且还出了那样的意外,也就显得很理解地说:“狼哥客气了,这事我能找到狼哥帮忙,那是相信狼哥的实力。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那里被抓的兄弟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就是,我让老爸出去摆平。”
赵永生笑:“这点小事,哪里需要惊动吴会长,我动动手指就行了,大少不用操心。”
大少点头说:“那行,我先走了,有时间我请狼哥你喝酒。”
在他走后,赵永生当即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蜀东市刑警大队长黄云天打电话,让他帮忙安排手下人串供;第二件事,就是让手下得力大将司马南星安排人把医院里的周玄武监视起来,找机会做了他!
但经过司马南星手下人的报告说,在周玄武的病房里外都有人守着,而且看着都还不是寻常人,如果动手的话,不是那么容易,最起码会把动静闹得很大。就这样赵永生才决定暂时放过周玄武,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冲动不得,在医院里砍人本来就情节恶劣,如果再把动静搞大的话,会弄得他很被动。
而且,赵永生想到了那个用树枝作暗器的神秘高手,这个人到底是管闲事的,还是周玄武的隐身保护者?他必须得心中有数才行。
于是,赵永生又打了电话给黄云天,问周玄武的底细。
黄云天说了,周玄武,男,二十六岁,蜀东玄武私人侦探社法人代表。
“侦探社老板?”赵永生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难怪功夫不错。”
黄云天劝说:“我觉得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了,和气生财,没必要动不动就砍啊杀的。能在蜀东这地方开侦探社,都不是吃素的,而且他的侦探社还算比较有名气,在蜀东的黑白道上应该都有人物罩着。”
赵永生说:“只怕这事算不了,因为即便是我想算,但还有人不会算。”
黄云天听得话中有话,就问:“怎么,是帮人吗?”
赵永生说:“这是当然了,一年之中的一多半事都是在帮人,我自己能惹个什么事出来。”
黄云天似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个人来头大吗?有本事把屁股擦干净吗?”
赵永生说:“这黄队尽管放心好了,起码一点,在蜀东能喊得动我赵永生办事的,再怎么样都得是个人物才行。
黄云天说:“那就好,你自己做稳妥点,不要让我太难做了。而且,我个人建议,即便要做的话,把时间错开一点,别这么急。这个时候你动手了,傻子都想得到是你,多过些时间,就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了。”
赵永生说:“这我心中有数,这事结了,我再打电话给黄队你,咱们找地方好好的喝两杯,乐一乐。掰起手指一数,有好些日子没一起喝了。”
黄云天一笑:“好,祝你马到成功,我等你电话。”
就这样,赵永生把一颗仇恨的种子种在了心里,只等一个机会,就会对周玄武大开杀戒,而且他还安排了司马南星去调查周玄武的侦探社,将侦探社的位置,规模,以及各种资料都调查好,同时仍然保持着对医院里周玄武的监视,看会不会等到一个防守疏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