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一声电梯到达楼层的提示音,感应门两侧分开,出现一名身材修长的青年,劲装塑体,气宇轩昂。
“什么人?里边正在开会,你不能进去。”楼道里的黑衣保镖走来一人,冲林奇不客气的嚷道。
后者微微一笑:“让开。”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白少爷的贴身侍卫,念你是初犯,我便饶你一条狗命,哪儿来的滚回那里去。”
嗖!话音稍落,林奇猛地一脚箭踢,脚掌正中保镖的小腹,一击之下,蹬蹬蹬后退数步,跨擦摔了个四脚朝天。
“妈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竟敢来这儿撒野!”保镖们看到队友被踹翻,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这可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家伙,尤其擅长围攻。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伸手往腰上一划,数把短匕寒光乍现,直逼林奇的上三路。林奇则不慌不忙,同样祭出武器,脚下犹如游龙相助,化作一道残影杀入敌阵,叮叮叮几声金鸣过后,那几把短匕竟然悉数折断,只剩下半截匕身攥在手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保镖们边退边问,刀尖上舔饭的,没有傻子,一战之下,便知深浅。
“我是什么人,你们的主子最清楚。”林奇冷冷笑着,一步一步往前,直逼到1号会议厅的门前。
“这位高手,你真的不能进去,这样吧,你有什么话跟我说,由我代为转告,或者你想要什么好处,都是可以商量的,前提是不能越过这道门。”保镖头头死守在门前,跟林奇说话也开始用商量的口吻,他们今天的任务,是被白淑英下了死命令的,哪怕天塌下来,也不能放别人进来。
“滚开!”林奇不耐烦地嚷道。
“兄弟,你可知道你现在惹的人是谁?就算是秦岭市的地下皇帝陈天浩,也不敢用这种口气跟白家的人说话。”
“挡我者死!”林奇可不管这厮是谁家豢养的鹰犬,暴怒之下,气海沸腾,一掌拍在保镖组成的人墙上,刹那间好似飞沙走石,蛮横的力道透体而出,直接轰塌了他们身后的硬木门。
众人逼宫之时,只听得耳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七八个黑衣保镖径直飞了进来,又重重摔落在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齐刷刷看着林奇从保镖们身上踩过,径直走到陆雨辰身边,四目相视,百感交集。
“媳妇,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看着瘦了一圈的大老婆,林奇强忍住疯狂涌上心头的酸楚,他比谁都清楚,大老婆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也知道,这丫头估计在心里臭骂了他无数遍。
陆雨辰想开口说话,但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热泪盈眶时,疲惫地栽进林奇怀里。被抱住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有太多的苦要诉,却又怕是徒增伤悲。
是的,还是那种熟悉的触感,她用手一点一点摸过男人后背上的肌肉线条,一种坚不可摧的安全感瞬间充斥了全身。她知道,抱住这个人,就是抱住了所有的希望,依偎在他的怀里,就是锁住了整片天空。她甚至想保持这个姿势永远不要动,似乎只要一动,好不容易得到的,就又会突然间失去。
“不哭了媳妇,谁欺负的你,我会让他十倍还回来,谁给你下的套,我要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林奇安静说着,轻轻抚摸女人的后脑勺,他能嗅到老婆身上熟悉的香味,亦能嗅到现场弥漫到极限的人渣味。
看到姐姐在哭,陆雨欣只是静静的看着,如果换做平常,她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但是现在不行了,她朝思暮想的人回来了,她知道那才是姐姐最终的归属,也是她值得信赖一生的守护。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跟林奇吵架了,她只祈求姐夫能够原谅她当初的冲动,毕竟她还只是个懵懂世事的孩子啊。
片刻过后,林奇这才放开喜极而泣的陆雨辰,伸手摸了摸小姨子的脑袋,然后扬声道:“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围着三个女人逞威风,不觉得脸红吗?某些人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把我的家人当软柿子捏?”
一问之下,全场哑然。
“林……林先生,您回来了?”刘庆海见没人敢吱声,只好壮着胆子走了过来,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在林奇眼里,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所以他二话没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抽的这家伙原地转了好几圈,老脸肿的跟发面馍一样。
“你……你凭什么打我?”刘庆海捂着被打肿的面部,整个人都傻掉了。
“打你?杀你又何妨?”话音未落,冷锋袭来,暗金匕首的刃口,死死抵在刘庆海脆弱的咽喉上,吓得他两腿一软,冷汗珠子吧嗒吧嗒顺着脑门往下掉。
“别别,林先生,真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人利用的。”刘庆海知道,林奇说要宰他,那就是真的要宰他,绝不是虚张声势。
“放屁!这句话谁都可以说,但惟独你不可以说!”苏咪指着这家伙的鼻子,娇怒地喊道,她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刀都架在脖子上了,竟然还敢给自己开脱罪名。
“是是,我有错,我有错,求求林先生别杀我,我发誓,以后我就是您脚下的一条哈巴狗,你叫我咬谁我就咬谁,绝不会有半点私心。”性命攸关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