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林奇诡诡一笑,伸手揽住刘永志的肩膀,直往门外走着:“兄弟,你消消火,跟娘们儿生气,不值当得,老话说了,这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要跟她们较真,也有点忒对不起你身上这身衣服了。”
“林奇,你说谁头发长见识短呢,我看你才是。”郭可馨听到林奇数落她俩,立刻便有点不满意了,这种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歧视妇女的老话,她是最不乐意听得,什么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简直就是无知可笑!看看人家国外,女总统和女首相多得是呢。
“就是,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女孩子。”张莉也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
“行行,我说不过你俩成了吧?”为了避免她俩炸锅,林奇赶紧冲她俩使了使眼色,一直连推带拽地把刘永志弄到门外,随手带上办公室的门,笑盈盈道:“瞅瞅,这自己媳妇还不能说,属驴的,你说她她还跟你尥蹶子呢。”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刘永志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奇,心说这家伙怎么回事儿,刚才还横的不行不行的,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变的如此和气了?
哦,八成是因为那小妞捅了篓子,他没办法收场,所以就想跟我这儿找点便宜。
“刘兄是聪明人,我想表达什么,你应该知道呀。”林奇又冲他笑了笑,卖相很是谄媚。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不过要是替那小妞说情的话,我劝你还是免开尊口,法令如山,通融不得。”刘永志一副大公无私的架势,就尼玛跟包青天穿越附体了一样。
“别介啊刘兄,你说这话我可就得驳你两句了,人活一世,谁不是为了名利二字。你把她抓走,你什么也得不到,无非就是心里能痛快一点。可你要是能网开一面的话,这价格方面嘛,绝对好商量,我不能让你吃亏不是。”林奇说完,像做贼一样,四下瞅着空荡荡的走廊,生怕有人要来似的。
“别尼玛瞎踅摸了,人都下班了,这儿除了咱俩,不会有别人。”刘永志听到林奇这样讲,心里条件反射地咯噔了一下,要说他入行以来,这灰色收入可是从来没断过,运气好的时候,狠狠捞上一笔,比几个月的工资都多。
“我这不是头回干这事儿,心里有点没底嘛,我听说国家现在正严打贪腐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林奇巧妙地把话引到了正题上。
“你知道个屁,现如今的政策是,只打老虎,不拍苍蝇,像我这种小苍蝇,你觉得会引起人的注意?”刘永志头头是道地讲着:“再说了,这点事儿本身就可大可小,构不构成重伤害罪,那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到时候录口供的时候,你叫你朋友机灵着点,一口咬死是正当防卫,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们管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人脉和关系去处理。”
“哎呀,那要是这样的话,真是太感谢你了刘警官。”林奇激动地一把攥住刘永志的手:“你要真能帮我朋友把这件事儿摆平,我就感谢你八辈儿祖宗。”
“行行,别扯那些用不着的淡,这价钱还没谈呢,你激动个锤子。”刘永志没好气地瞥了眼林奇,从警这么多年,这路人他见得多了,整个一远郊县区来的山炮,什么特么都不懂。
“额,对了,你瞧我光顾高兴了,这正事儿都给忘了。”林奇赶紧收敛笑容,小心翼翼地征询:“那刘警官,你看给你多少辛苦费比较合适?”
“你求我办事,你开价吧。”
“别介,我要没猜错的话,这种事儿你干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肯定比我有经验,还是你开吧。“林奇搪塞道。
“什么叫我比你有经验,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刘永志皱了皱眉毛。
“别扭啥,你就当好话听,为人民服务嘛。”林奇一拍他肩膀,贱笑道。
“那我开了?”
“开吧。”
“这个数怎么样?”刘永志说着,伸出了一个巴掌。
“你瞧瞧,我心说刘警官不能漫天要价嘛,五百成,我现在就给你。”林奇说着,慌忙从身上往外掏钱包。
刘永志这个气呀,心说好嘛,费了半天口舌,敢情是个半脑壳,真不知道谁给他勇气活到现在的。
“刘警官,这钱你收好,瞅瞅,一水儿的新票,我特意帮你挑的呢。”林奇手里拿着五张毛爷爷,便要往刘永志的上衣口袋里塞。
气的刘永志手直哆嗦,伸手一扒拉,把那几张钱打掉在地上,大饼脸一黑:“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这儿打发叫花子呢?五百块钱我帮你趟这趟浑水?除非我脑子让驴给踢了!不过我也算看出来了,你不是实心求我办事的,就是在这儿拿我打哈哈呢,对不对?”
“哪儿能呢,我一升斗小屁民,哪儿敢拿你大警官打哈哈呢,你要嫌少的话,我还可以往上加,加到你满意为止。”林奇信誓旦旦地道。
“你行了你,我也甭跟你废话,明说了吧,这事儿低于五万办不下来。”刘永志一甩手,并不想放弃这次发横财的机会。
他原本以为林奇听到这个价格,脸色多少会变一变,哪知林奇完全面不改色道:“嗨,你怎么不早说呢,害我出这个洋相。”
“五万你同意了?”刘永志忙问着。
林奇故作思虑地想了想,咬牙道:“成吧,就当是破财免灾了,不过话先说清楚,这五万是一口价还是……别到时候你再让我加钱。”
“不会,绝对不会!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