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护花心切的薛怀仁根本就没多想,奔过来狠狠推了林奇一把,横眉立目道:“姓林的,这瓜田李下的,我还在一旁站着呢,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薛怀仁你干什么!凭什么推大叔!”谭小仙的性子随她娘,有点对事不对人的做派,人家林奇站好好的,没招你没惹你,你过来推人家一下干啥,还什么瓜田李下,竟然用这么落伍的词汇,你以为你是古代人吗?
“他刚才对你动手动脚,一看就是心术不正的人,小师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薛怀仁刚才就看见林奇对着她的小指头摸了几下,具体干什么他还真没搞明白,不过一个老男人,去摸人家小女孩的手,在怎么说也不对吧。
“薛怀仁,你把事情讲清楚,大叔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了?”谭小仙听到这种言论,顿时不高兴了,本来挺好的心情,全被破坏了。
“刚才他那样,然后又这样,是什么意思?不是占你便宜是什么?”薛怀仁生怕别人听不懂,还比划着模仿了几个动作。
谭小仙听完小脸气的煞白,不过她气的倒不是薛怀仁胡说八道,而是他不懂装懂,丢了她们谭家宗门的脸面。虽说这个薛怀仁早在去年,就已经踏入灵溪境的门槛,但他对真气的理解却很浅薄。平时练武时,还依旧保持锻体境时的节奏,连最简单的打坐调息都不会,气海内的真气既散乱又稀薄,根本形不成战斗力。
“薛怀仁,你不懂就不要乱讲好吗,大叔刚才是在帮我疗伤,你连这么简单的真气知识都不懂,真不知道爹爹当时是怎么收你的。”谭小仙表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谭家从一个名门望族衰败成现在这种窘境时,谭九剑座下有能力的弟子,早就另起炉灶,树倒弥孙散,偷着下山跑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些庸才,而薛怀仁之所以能当上首席大弟子,完全是矬子里拔将军而已。
现在又不是古代,人家出来习武,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将来好出人头地。而一个破败的家族,无论曾经多么的辉煌,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毕竟人还是要活在当下的。秦岭市死在林奇枪下的那个龙五,就是谭家诸多叛徒里的一员。不过林奇并不打算跟谭家人提及这件事,因为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悲伤而已,落花流水,斗转星移,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想留也留不住。
“疗伤?”薛怀仁倒是吃了一惊,真气疗伤这种基础理论,他当然知道,只是他没有想到,林奇这个身上没有任何真气波动的家伙,是怎么做到引气入体,治病疗伤的。莫非他是在隐藏实力?不应该呀,像他这种年龄,即便天赋异凛,也只不过比我高个一两级,两级以内,除非修炼蔽息术,否则是做不到隐藏实力的。
妈的,不管你是真有实力还是假有实力!打了才知道,今天没机会,明天照样堵你,明天没机会,还有后天呢,后天没机会,还有大后天呢,大后天没机会,还有大大后天呢!只要你一天不离开伏虎山,我薛怀仁就一天不会让你安生!
“现在你懂啦?”谭小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咳咳,真气疗伤这种小儿科,我当然懂,我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薛怀仁很成功的走了一步马后炮,我没机会揍你,我吹牛总行了吧,反正小仙手指上的伤已经被你治好了,我就算吹到天边去也没事儿。
“小儿科?”谭小仙只觉得好好笑,问道:“那么学识渊博的大师兄,请问你会吗?”
“我当然会!只是现在没有病号,英雄无用武之地呐。”薛怀仁语气惋惜的说道。
“呵,你自己不就是病号吗?你看你嘴巴流那么多血,你要是真的懂真气疗伤,你怎么不把你的血止住呢?”谭小仙提出这句质问,又刻意往后退了两步,跟这个不停流血的家伙保持距离,这一退,脚下没留神,却是退到了林奇的身上,小脚丫踩在了林奇的脚面上。
幸亏谭小仙穿的不是大小老婆她们喜欢的那种时尚金属细跟鞋,而是练功穿的白布鞋,鞋底子比较软,否则非得把林奇踩叫唤不可。
“哎呀,大叔对不起,没踩疼你吧?”小仙脸蛋红扑扑道,像是犯了多大错误一样。
“没事儿。”林奇微微一笑,话锋转动:“我们还是看大师兄表演真气疗伤吧。”
“嗯嗯,大师兄你快点表演吧,我跟大叔都好想看。”
薛怀仁一听要坏菜,我什么都不会,我表演个毛线啊。
“额……”吹牛的顿了顿,机灵道:“小师妹,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嘛,我这两天吃太多辣椒了,所以有点上火,我流血也是为了泻火,如果我现在把血止住,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吗,到头来还是上火,你说呢?”
谭小仙听完脸都绿了,哼,说瞎话也不会找个科学点的理由,从嘴里往外流血,这叫泻火?你以为我们女孩来大姨妈呢!
“那你身上背把剑是要干嘛?”小仙正要走,却看到了他身上的剑鞘,这大晚上的,背把剑到情缘崖来,你以为你很有品味吗?简直就是抽风!
其实谭小仙以前对薛怀仁有好感,也仅仅是为了那山下的冰糖葫芦,有一个人愿意冒着被师傅师娘罚跪的危险去帮她买,这本身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不过离开冰糖葫芦,这个大师兄貌似就没其他优点了。所以谭小仙在心里对薛怀仁的定义,就是一个御前跑腿侍卫。
听到谭小仙问他背剑干嘛,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