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裴迪微一怔,显然对舒池的突然主动有些意外,但下一刻,他感到呼吸有些不畅,微微的窒息感一下激发了他体内的征服欲。
他的眸子里闪出异样的光芒,一个翻身,舒池就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一点拿捏都没有,七八十公斤的体重就这样狠狠压在舒池身上。
舒池登时觉得胸口似乎被压上了巨石,一声沉闷的低呼脱口而出。
这样的低呼在商裴迪听来,却成了邀约的前奏,他渐渐兴奋起来。
舒池也从这个魔鬼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亮晶晶的欲求,心里一紧张,开始了本能的抗拒。
奈何脚伤未愈,根本用不上力,如此的执拗推搡和扭动中,更是激起了身上压着的男人本能的原始**。
商裴迪身上的浴巾不知时候早已脱身而去,而隐忍多时他也不打算再跟舒池玩猫戏耗子的游戏,直接将她揽住,就要霸王硬上弓——
“等等!”舒池尖叫一声。
关键时刻被打断,商裴迪眉头一蹙,“怎么了?”
“现在不是安全期,如果你不想找麻烦的话,你得用、用那个……”舒池气喘吁吁地用手划出个“tt”的字样表达着她的意思。
商裴迪抬手将舒池的手别到头顶上,冷冷道,“我没有用这个的习惯,而且,现在有很多方法来避免——”
不再废话,直接挺身而入。
“嘶——”舒池疼得身子一弓,身体本能收缩。
商裴迪正感受着一阵酣畅淋漓的紧致的包围,没想到,舒池的急剧收缩让他有些受不了,随即闷哼一声,手不耐地在舒池娇俏的臀部一拍,“放松!”
舒池更加肌肉紧张。
商裴迪于是停了下来。
舒池稍微一放松的时候,商裴迪便开始了他的冲锋陷阵。
……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确切地说,属于典型的**。
所以,舒池自始至终,除了疼痛、愤恨和受辱之外没有其它的感觉;
这第二次,有了双方达成一致的前提,舒池虽然也反抗,但是好歹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拼命的反抗,而商裴迪的动作也明显比第一次要柔和的多,所以,舒池身上倒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唯一的不舒服就是商裴迪没有用tt,说他没有用这个的习惯。
那么他和那么多的女人……如此放大一联想,哇!真是恶心死了!
人就怕联想,舒池强忍住恶心的同时,身子突然不动了。
任商裴迪你折腾去吧。
商裴迪见身下的人突然没了热情,挺起半个身子,“怎么了?”
舒池则干脆闭上眼睛,“完事了吗?”
商裴迪微怔,随即眸色变幻,语气也冷了几分,“看着我!你就是这样好好陪我的?”
舒池无奈,睁开眼睛,“我不是陪睡的,而且,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是不是也该履行诺言了?”
听听,这个女人多可笑!
这样的时刻,她居然要自己履行诺言放了她。
自己和她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她却迫不及待地要走了。
商裴迪眉峰微微蹙起,凛冽的脸庞上,漆黑的双眸有了火星子。
这个女人,正因为她凭着这样的一副皮相,自己才让她爬上自己的床。
没想到,徒有其表而已,她哪儿能和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相提并论?
商裴迪眸子渐渐幽深,终于,他还是忍住要去扇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个巴掌的冲动。
手下则没有留情,直接狠狠掐在舒池的纤细光滑的腰上,舒池疼得一抽气。
“女人,专心点!否则,明天,你也不见得能走出这里……”
台灯下,商裴迪的半侧脸隐匿在黑暗里,不辨喜怒。
片刻,舒池只能认命地抬起胳膊,开始“专心”地配合商裴迪。
一夜之间,舒池简直是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商裴迪正当盛年,年富力强,体力不是一般的好,性趣渐渐上来后,再得到舒池的“配合”,那真是一室春光烂漫,无可比拟。
舒池就不行了。
她对商裴迪本就抵触,如今不得不在对方的胁迫下言听计从,从床上到床下,从床下再到床上,一个夜晚,反复了不知多少次。
直到最后,舒池头晕眼花,身上大汗淋漓,商裴迪依然性趣不减。
舒池想,再这么下去,自己估计要累死在这里了。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一句低不可闻的“曾洛”的声音后,商裴迪结束了他的战斗。
舒池虽然听清了商裴迪仿佛是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她已经没有精力来考虑剩下的事情了。
身子一翻,接着睡了过去。
商裴迪也是累得不轻。
但是,他停止不下来,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停止。
床上女人那魔鬼般的面孔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恍惚间总是以为这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就是那个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他想她,真的很想她,这个夜晚,就当是她来入梦吧……
舒池闭上眼睛就开始做梦。
梦里什么样的场景都有,有儿时的记忆,有和曾经的恋人余年缠绵分手的场景,还有父母的影子……
当梦到父母的时候,舒池哭了,“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商裴迪一觉醒来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低低的抽泣声。
他皱皱眉头,侧眸一看。
昨晚与其战斗过的女人竟然在说着梦话,叫爸爸妈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