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震!你在想什么?!云笙长老是你的长辈!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祁震紧咬牙关,内心不断地责骂自己,满脸尽是懊悔之色,在一片痴妄迷茫之中,祁震迈着木然的步伐,来到了仙居塔第十层。
眼前的房门自行打开,祁震抬眼看去,云笙长老斜侧身子、依在窗台之上,依旧四面通风的塔层,层层纱帘却是挂起,看着金色阳光洒在云笙长老周身,祁震的内心一阵颤动,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弱的一片所在。
云笙长老转过脸来,依旧柔媚的面容看见祁震脸上红肿之后,微微蹙眉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云笙长老一边说,一边走到中央的蒲团上坐下,也示意祁震坐在自己的面前。
祁震没有走动,而是噗通一下跪倒,狠狠地磕头道:“弟子拜见师叔!拜见云笙长老!”
祁震的声音很响亮,不知道是说给云笙长老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云笙长老端坐不动,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般柔和得能够平复一切哀恸的笑容,指着面前的蒲团说道:“你这孩子,无缘无故打自己干嘛?快坐过来吧。”
其实即便祁震不说,云笙长老也十分清楚祁震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天威谷中一草一木都不能瞒过云笙长老,祁震这么跪拜,更像是自欺。
祁震小心翼翼地坐在蒲团之上,云笙长老微侧螓首,青丝倾泻如瀑,看着祁震脸上的伤势,伸出玉手轻轻按在祁震的脸上。
祁震浑身一颤,然而在云笙长老的抚按之下,瞬间平静下来,连疾涌的心血,也平和得跟乡间小溪一样。
脸颊一阵温软的感觉传来,红肿的伤势只短短数息之间就恢复完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这便没事了……”
而当云笙长老正欲抽回手时,祁震猛然抓住,按在自己的脸上,脑袋不断的磨蹭,轻吻、深嗅,细短的小胡茬在云笙长老的玉手之上来回刮动。
祁震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要、想要熟悉云笙长老微醺醉人的体香、想要感触云笙长老嫩滑如烟水的肌肤、想要云笙长老能够爱抚自己逐渐冰冷隔绝的心志。
祁震走火入魔了,他的心念真火的蔓延,超出了谭承乾当初预计,而这股心念正是由最为根本和纯粹的爱欲所催动,无限制地膨胀和涌动开来,当云笙长老的手触碰到祁震之后,好似灌满了一个池塘的油脂被一枚小小的火星所点燃,彻底燃烧起来。
先是手掌、然后是在轻薄衣袖之下的嫩白手臂、接着是裸露如雪的香肩……
只听得一阵裂帛之声,祁震的手轻轻抚过云笙长老背后的衣衫,内劲便将云笙长老的衣衫撕碎,顿时弥漫室内的春光与体香,好似笼罩了祁震全身。
祁震撕碎了云笙长老的粉色宫装,云笙长老却没有说一句话,而是眼角含春,笑着抚摸祁震的脑袋。
祁震对待自己的衣服也是野蛮,浑身真气卷动,顿时寸缕不着,健朗强壮的ròu_tǐ、略带古铜色的皮肤,两条丰沃的长腿交叉缠在祁震的腰股。
祁震将云笙长老按倒在地,蒲团变作了枕头,佳人散开的青丝铺散在地,祁震抓住云笙长老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另外一手握住对方胸前沃雪,肆意揉捏,一对樱红蓓蕾在祁震眼前晃动。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次绵长地让人几乎窒息的深吻,祁震在云笙长老身体上不住摩擦,而两人身下,也在吻后终于交融起来。
“啊~~~”云笙长老发出一阵娇吟,双手缠在祁震脑后,再度索吻。
龙杵只一瞬间便排闼而入,直入花宫深处,两人滋润之精华相互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祁震没有丝毫地停顿,没有休止地发动了冲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水花溅射的靡靡之音,两人的嘴唇、舌尖,都在完美地交缠之中,在经历了数千次地深刻碰撞之后,两人同时攀上了高峰,各自喷涌而出生命的精华,死死地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