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感觉背后有一阵利剑般的寒芒,在死死地凝视着自己。-..-当即就停了下来,侧转过身去。
瞬时间,他和‘花’仙雨的目光,在半空之中相遇。
四目相对时,‘花’仙雨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林欢给看穿了一样,当即就挪开了视线。
林欢则是像个孩子一样,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笑容多了几分诡异。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响起,房间‘门’被关上啦!
顿时间,房间里的视线就开始变得有些幽暗,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奇妙感觉。
“铮铮,铮铮……”
就在这时,一阵婉转动听的琴声,从幽静的房间里传了过来。
林欢闻言一怔,本能‘性’的寻声望去。
就在林欢确定琴声来源地时,通向里面的珠帘,开始慢慢的卷开,就像是一幅舒展开来的山水画,曲径通幽。
随后,一株盛开的桃‘花’映入到林欢的视线之中。
桃‘花’树下,是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只见其身袭和这桃‘花’相映衬的粉红轻纱,一根鹅黄丝带,紧紧地系在不盈一握的芊芊细腰间。盖住白皙**的裙摆,随着拂来的清风舞动,远远地望去,就宛若一株独立于空谷之上,开的正‘艳’的桃‘花’。香气袭人,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梦幻之感。
随后就只见粉红‘女’子,轻轻的垂下头,望了一眼手心之中败落的桃‘花’,那一双宛若星河一般明亮的眸子,微微的‘荡’漾出一抹幽怨的涟漪来。
紧接着就见她如葱白一般细嫩的手指,像是跳跃的‘精’灵一般,在琴弦之间舞动。琴声虽然听着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轻快,可若是细细倾听的话,就不难听出,这里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之情。
然而就在这粉衣少‘女’正抚琴入兴之时,一阵很是不和谐的喊声,打断这一切的宁静。
“娘亲?”
这喊声还未落下,又有一阵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这是琴弦崩断的声音。
林欢的眼睛瞪若铜铃,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前的场景,是何等的熟悉。
在自己父母亲的遗物中,他见到过和这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
粉红‘女’子轻轻的抬起了头,冲着林欢嫣然一笑。
见到她的笑容,林欢不由的惊呆啦。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的惊‘艳’,而是她和自己的娘亲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
林欢神情有些恍惚,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不是娘亲,娘亲的时候,眼睛里‘荡’漾着幸福的笑意,没有掺杂一丝的杂质。而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里,却明显多了几分哀愁。
“林欢,来啦!”叫出这句话时,粉衣‘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母亲般的慈爱。
“你是谁?”林欢本能‘性’的问出了一句话。
随后,他又朝四周扫视了一眼,喃喃的嘀咕了一句:“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粉衣‘女’子微然一笑,应道:“你是来过这里,我没记错的话,那年你才刚刚满岁,是你妈妈带你来的。”
听到对方提及到自己的母亲,林欢心头不禁猛然一紧,急忙追问道:“你认识我母亲?”
粉衣‘女’子并未直接答话,而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过这笑容,显得有些凄婉和无奈。
接下来她说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一般,轰在了林欢的头顶之上,让他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落雪她是我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愣了许久,林欢才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是我母亲的亲姐姐?”
粉衣‘女’子点了点头,笑着应道:“不错,我的名字叫落英。按着辈分,你应该叫我姨母!”
说完,她就又指了指那桌子前那张素琴,指了指身后的桃‘花’树,指了指周围的一切,凄婉的笑道:“这里的装饰摆设,都和你母亲在时,一模一样!”
“姨,姨,姨母?”林欢很是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来,对方的年龄,看着和他自己差不多吧,喊出这两个字来,着实有点费劲。
落英似乎看出了林欢的心思,道:“我都已经四十出头啦,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欢闻言一怔,他实在是不敢把眼前这个双十年华的姑娘,和四五十岁的广场舞大妈联系在一起。
“你和你父亲一样,是个闲不住的主。落雪要是看到她宝贝儿子伤成这副样子,估计都得心疼的抹眼泪!”落英说这句话时在笑,不过眼眸之中却含着晶莹的泪水。
林欢也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他想要好好地哭一场,肆无忌惮的哭一场。
不过,倔强的他,还是强忍住了泪水,望着四周朦朦胧胧的一切,似乎在寻找着他母亲当年的气息。
“过来,让姨母好好看看!”落英冲着林欢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林欢迟疑了一下,就轻轻的走了过去。
落英慈爱的抚‘摸’着林欢的脸颊,笑道:“你的眉‘毛’,鼻子都很像你母亲,不过眼睛像你父亲,有着一种不屈的坚毅。”
“落英姨母,我母亲以前真的住在这里吗?”林欢已经开始相信她的话来,这里的布景可以是假的,那笑容也可以假的,可那关切的眼神,却是真真切切。
落英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我外公外婆是谁,他们都还好吗?”微微顿了片刻,林欢又问了一句。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