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强想不通，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凡哥还有闲心开这种吓死人的玩笑，但他又不能不配合林凡，只好强忍着想哭的冲动，耐下心来跟林凡解释。
随后，委实费了一番功夫，贺强才算是跟林凡解释清楚，何小蝶的何，跟贺强的贺，是两个完全无关的姓氏，而他跟何小蝶也没有一丁点的亲戚关系。
“不是你的姐妹就好，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你说她这名字是谁起的，小蝶……怎么就起了一个像是女人一样的名字？”林凡自己说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人家何小蝶本来就是个女人。
咳咳，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林凡这才重新问道：“她也是退伍的？身上的军人味道，倒是比你还强。”
“不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她家里父亲、爷爷好像以前都是军人。”贺强觉得话题越偏越远了，但还是无奈地答道。
“哦，是这样。这汉……这女的不错，以后让她给你当秘书吧，关键时刻，还能顶半个保镖，就这么定了。”林凡不容分说地确定了贺强的秘书人选，至于贺强的意见，那是什么。
“凡哥，我现在已经有秘……”贺强不想就这么换个秘书，更何况还是要换成这个何小蝶。然而，林凡根本就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摆了摆手说道：
“贺强啊，先说正事要紧，你的那点小问题就别再多说了。当然，秘书还是一定要换的，你去问问她具体的情况吧。”
“……”贺强很无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原本的正确轨道，在林凡的恶意干涉之下，正在踏上一条悲惨的不归路，而且，恐怕他还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要知道详细的情况。”贺强连续深呼吸，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北江市地下王者应有的王霸气质，上前询问何小蝶。
这位女汉子也从适才的惊愕中醒了过来，怔怔地瞧了半天，方才面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他们的老大贺强，至于他刚才表现出的那种酷似逗逼的一面，被女汉子何小蝶归类为“吃错了药”的情况。
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逐步进入了正常的发展节奏，贺强同何小蝶两人一个问一个答，林凡偶尔也会插嘴询问一些问题，最终，在十几分钟之后，林凡终于搞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京城时间，晚八点整，大概五十名不知来历的暴力分子，忽然集体涌进了这家不大不小的《午夜十一点》酒吧，几乎是同一时间，原本酒吧里的客人之中，也有差不多五十人跳了出来。
接下来，在短短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里，酒吧里以何小蝶为首的十三位“保安”人员，毫无悬念地被对方的一百人完虐，整个过程中，形成了真正反抗的，唯有女汉子何小蝶一人。
据说这位女汉子之中的战斗女汉子，凭借一己之力，放倒了对方的六、七个人，最后，还是被人从背后偷袭，脑袋跟某块板砖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后，悲剧地倒下了。
不过，她的体制超乎正常的强，昏了大概十五分钟，自己就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然后，也是她联络了贺强还有酒吧的老板，并且，有条不紊地处理了相应的后续工作。
“这简直像是一位将军啊！”
清楚了全部的情况，林凡心中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尽管何小蝶连声音都很好听，除去体型和气质之外，其他方面都是一个相对很优秀的女人，但林凡还是禁不住觉得，她的性别是所谓上帝开的玩笑，充满了浓浓的恶趣味。
摇了摇头，林凡没再继续考虑何小蝶的事情，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位能力不错的女汉子塞给贺强做秘书了，眼下，他犯愁的是其他的问题——对方这些人的来历。
根据何小蝶还有她手下另一位小弟的讲述，他们对于对方那些人的身份，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头绪，只是通过酒吧门外的监控录像发现，这些人是乘着好多辆面包车，忽然来到酒吧门外的，而且，面包车的车牌全部都经过处理。
离开的时候，他们这边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更不可能跟踪对方，至于中间双方动手的过程中，他们也没有见到对方的人群里，有任何一个熟悉的面孔。
询问过贺强后，林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在北江市的范围里，绝不可能有人掌握这样一股势力，贺强的地下势力一直在收拢转白，但控制力并没有变弱多少，依旧掌握着北江市地下势力的大小动静。
贺强的回答，间接证明了林凡的判断，这些人不是北江的本地人，是奔着这一块地盘而来的外来强龙，今晚的这一次行动，看样子是给贺强这位地头蛇的一次警告，或是宣战。
“有意思……”林凡把对方的行动，看做了是一次针对他的挑战，事实上，真正的情况也的确是这样，只不过，对方应该并不是这样的打算，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贺强和林凡的从属关系。
以林凡的性格，自然是会接受对方的挑战，作为上位者或者说是强者，他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他拒绝来自任何人的挑战，这是在他作为仙人的数万年时间中，养成的根深蒂固的思想。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很简单了，目前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出对方的身份，从何小蝶以及贺强的话中，他都没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剩下的，他只能是亲自去看一看保安室的监控视频了。
林凡是跟着贺强一起过来的，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