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王哥同时喊叫着。
石室内瞬间明晃晃的,一览无余。整个石室内比我们想象的奇葩多了,里面除了一副红色一直流淌着血液的棺材外,灯盏全部是悬浮在半空多。与其说那是蜡烛,不如说那是一种看得到摸不着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形容那悬浮灯盏的存在。或许这些东西只是一时的存在,过一会指不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我们差点吓死了。心脏跳的咚咚的。
王哥看了看自己,全身都是红嘟嘟的,手上和脸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全部沾满了棺材上那血红色的液体,如被人砍了几百刀一样。他很窘迫的地看了看,嗖一下从棺材上跳了下来,情不自禁地朝我奔跑来。
“小兔崽子,那是什么东西?”王哥一边拍身上,一边喊着。我也看傻眼了,手无举措,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傻愣愣地看着。
这一切来的很突然,环顾四下,除了棺材,就是一些我根本叫不上名字来的野兽骷髅。
各种各种的骷髅,有各种动物的头颅,还有很多人体器官。男性生殖器官尤为最多,且大小不一,都是被人精心通过什么药水浸泡过后晒干挂在这里的。看上去特别新鲜且还会动。
王哥看着后嘿嘿而笑,默念道:“这玩意还真神奇?”
我说,王哥,什么神奇?
王哥吼道,你那玩意估计还是处吧。
我绕了饶头,疑惑地说:“什么?”
“你个蛋呀?”王哥下流地摸了摸我的小jj。
我羞愧地抱住小jj看着这些被人割下的jj。
看着这一切,我一下子惊呆了,两个眼睛傻乎乎地望着。石室内四周,全部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骷髅,看上去非常恐惧和恶心。也不知道是那个天杀的那么重口味,在哪里去收集来的东西。
那份棺材旋转了180度后,依旧安静地躺着原来的位置处出现了一个洞。深陷下去黑乎乎的洞,里面还有哗哗地流水声。吹上来一阵一阵的阴风。这下面会是哪里?难道是长江黄河?
看着这一切我彻底傻眼了,真心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好。我们进来的石门处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痕迹。原本我打算哪怕被尸虫吃了也好,冲出去也算有一丝的希望,如今看了看,根本寻不到我们进来的半点迹象。我记得明明是有一闪门的,难道我们是隔空闯进来呢?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这个石室建的非常的诡异。
棺材下面的水流声愈来愈急了,并伴随一股隐晦的力量如同一阵烟雾一样慢慢地直线上升,混迹于这件屋子石头屋子里面。
不,不能说这里是石头屋子,准确的说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忽明忽暗,周围闪烁着一些鳞片类的光芒,四周是看不到底的黑洞。
我和王哥试图走了几步,愈走愈走冷,且一高一低,根本看不到尽头。
我在想,难道我们走到了悬崖边的地狱了?
石室内时不时传来一阵一阵的响动,这一次不止是棺材内,四周的各个角落里面都传来了。那声音让人酥麻,凉悠悠的,冰冷的让人几乎能够冻结起来。
按照我们对地理知识的了解加之对西山这个地方的了解,这里都是高耸的大山,四周连一条小江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大河呢?且那么的阴暗,似乎这条河深不可测一样。
我搂住身体,直直发抖,寻找了一下我刚才扔掉的裤子,妈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裤子里面的东西整死,不能让自己白白冷死。冷死也就算了,至少死相好看点。
突然我想起,我们进来的时候下大雨,发大水,难道和这条河流有关系么?真应了那句,天地报应,轮回有序,别人叫你什么时候死,你想多活一分钟都难。
我想到了一起来的那么多人,一个个的死相都历历在目,如若时间能够倒流,我想我们都不应卷进这场本身就错误的纷争里面。
如今也没有办法判断来这里是对和错了。怪就怪那个牛逼哄哄的善义,什么茅山道士,把我们这帮人害得够呛。他算准了人在这里,可为什么没有算到我们来会有危险呢?
我嘴里嘀咕着,一直谩骂着那个该死的疯老头,我们就不应该听取他的胡言乱语,如今还是的人不知道谁来负责。
想起猎户和屠夫,我的心就凉了大截。看着这漂浮在半空的灯光和那些尖嘴裂牙的骷髅,我一下子晕乎乎的,站不稳。我抱住王哥,弱弱地说:“王哥,这是什么鬼地方。”
王哥也是怂蛋,看了看,靠着我的肩膀说:“天知道,这里应该距离地狱不远了吧。”
“恩,我似乎听到了黑白二常的脚步声了。话毕,棺材下面就传来呜呜呜呜的声音,急促而凶猛。
四周的那些骷髅也咚咚地动了起来,在我们的头顶来回飞来飞去,还发出沙沙地声响。骷髅的眼睛似乎和活人的没有什么两样,眼睛珠子也还会动,且一睁一眨的,有的里面还冒出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嘴里发出怨苍白的声音,那声音是怨灵的气息。
这些怨灵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最后脸骨头都不放过,被人囚禁在这黑暗的地方。
此刻,我什么都不想。我地上拉起裤子,抖了抖,刚才爬进去的东西早不见了踪影,裤子上鲜血淋漓,伴随一股恶臭,且黏糊糊的。除了血液之外,如牛奶一般白色的东西沾满了裤子。我抖动了几下,看了一下王哥。脸抽搐了几下。
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