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梅运已经一脚踢出,直接把他踢到墙上。
“什么东西,敢做不敢当,安祥让你砍人,你就不能用刀背砍么?你就不能装肚子痛跑厕所蹲着么?你就不能说飞烟是你干妈,你下不了手么?”梅运走过去,每说一句,就踢他一脚。
“下命令的是安祥没错,但你们难道没有选择的余地么,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就不要怪别人。”梅运说得声色俱厉。
安祥只是躺着不动,听到梅运的话,突然坐了起来,抱住梅运的腿痛哭流涕:“大侠,你真是英明啊,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侠也,啊,不对,是姐夫,姐夫,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让他们应付应付给我留点面子就行了,谁想到这些家伙居然下死手,姐夫,你想出气就把他们弄死好了,跟我没关系啊。”
这一下那些小混混全都对安祥怒目而视,如果不是有梅运在这里,他们早就动手把这个安祥给撕碎了。
“啊!”吕飞烟突然发出一声呻吟,梅运将她放在桌上,温柔地道:“小宝贝,我知道你不舒服,我现在就让你出气。”说话的口气像是对小婴儿一样。
不过当他转过头,脸上就罩了一层杀气,道:“你们听着,如果你们想活命的话,每个人砍安祥一刀,砍完就可以走了。”
“姐夫,我能不能选择下刀的地方啊?”一个小混混咬着牙,看来只砍一刀还不能释放他的怒气。
梅运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不错,你很上道,这就随便你了,不过不能把他一刀砍死,那就不好玩了。”
那个小混混点点头,拿起地上的大砍刀,走过去,朝着安祥的裤裆就是一刀,安祥痛得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喂,你怎么回事?我刚想砍那个部位,你怎么先下手了。”另一个混混十分不满,冲上去也朝着安祥的裆部砍上一刀。
“喂,别给砍掉了,我也要砍那里!”
“我也要砍那里!”
“那里好,我也补上一刀。”众混混全都朝那个位置下手,梅运心说这些家伙看来都觉得没有那个东西对安祥是最痛苦的。
十几二十人一起下手,那里几乎已经看不到原貌了,有些人没轮上,只能往大腿上砍一刀出出气。
所有人都砍了一刀,眼巴巴地看着梅运,希望他说一句滚字。
“滚!”梅运并没有让他们失望,这句话说出口,小混混们一窝蜂地逃出门去。
其实梅运并不是真的想放过他们,这些人对吕飞烟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梅运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不过他不想自己动手,又想杀死安祥,所以才用了这么个方法。
这样一来,那些小混混就是杀死安祥的凶手,等到警察们把这些家伙抓回来,他只要跟夏真说两句,这些人还不得被收拾得********?
“梅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吕飞烟的妹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见梅运站在前面,激动得大叫起来,她觉得只要有梅运在,任何事情都能解决。
“你怎么会在这里?”梅运也很意外,他没想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少女居然是清烟。
“啊,不好,我姐姐。”清烟突然站起来,抱住桌上的飞烟,不停呼唤起来。
“原来你姐姐就是飞烟,我说怎么总觉得你长得像谁呢。”突然梅运拍了一下脑袋:“不行,得快点送她去医院。”
梅运刚才只顾臭显摆,所以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早就把飞烟的衰气吸收出来一部分,让她不至于没命。
本来梅运是想直接就在这里把吕飞烟治好的,但一来这样会暴露自己的秘密,二来他发现吕飞烟身上有枪伤,而他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子弹自己跳出来。
至于让他直接拿刀把子弹挖出来,以梅运这个连给人扎中医金针都发抖的性格,让他直接拿刀去割人的肉,这还真有点难为他了。
梅运立刻抱起吕飞烟,将她抱到车上,带着清烟,开往灵河第一医院。
清烟看着姐姐满身伤痕,怕她伤重不治,但梅运却是像没事儿人一样,正常开车,见红灯就停,见有车就是让,清烟有心让梅运快点开车,但又不敢说话,只能心里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梅运抱着吕飞烟冲进急救室里,让医生立刻为她救治。
不过大夫看了看吕飞烟的伤口,摇了摇头,道:“这恐怕不行,她身上有枪伤,我们必须通知警察,查明这个人的身份之后再动手。”
清烟急忙把一个黑色皮包往医生的怀里一塞,道:“这个证明够了吧?”
医生把黑皮包打开,里面全是一叠一叠的钞票,光目测应该也有一百多万了。
“早拿出来啊,这可比什么警察证明好用多了。”医生把黑皮包收起来,立刻命令医生们准备急救。
原来清烟在从舞厅里出来的时候,想起现在没钱可看不了病,记得在安祥的办公室有一包钱,所以就拎了出来。
“你想得可真周到,换了我,恐怕只能用武力威胁了。”梅运真心赞叹,他身上倒是有银行卡,但肯定没有直接用钞票砸人这么震撼。
看见急救室的灯打开了,知道马上就要手术了,梅运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你不能进来。”一名护士拦住了梅运。
“护士姐姐,我怕我老婆见不到我会害怕,我想一直陪在她身边可以么?”梅运恳求道。
这位护士呆了一呆,一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