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梅运身上的衰气又重新回到六十,但其他的人包括洪四喜就没那么幸运了,尤其是洪四喜,从每一把都赢,变成每一把都输,放在面前的筹码也急速减少。
梅运看见发牌的荷官脖子上挂着一条链子,心说就是这种链子,可以抵挡衰气的提升,如果以后他的对手全都戴上这么一副链子,那自己不就死定了么?
“你能把你的链子卖给我么,我想拿回去留个纪念。”梅运怕她听不懂,用手指了指链子,又拿出一张钞票指了指,表示自己要买链子的意图。
“多少钱?”女荷官十分艰难地说出了一句华夏语。
就在他们当荷官的第一天,每一个新的荷官都会收到一条这样的链子,并要求他们在赌场之内,绝对不能拿下来。
虽然说赌场有规定,谁要是把链子拿下来,就会被辞退,但她觉得,只要对方给的价钱高,就算不干这份工作也可以,反正赌场多的是,不干这家干那家呗。
梅运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他觉得就算是钻石项链,一百万也差不多了。
荷官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表示要二百万。
梅运想了想,点点头,拿出银行卡晃了晃,又指了指她的项链。
荷官点点头,跑向旁边的一个赌桌,朝那个女荷官说了什么,梅运耳力好,听出那个女荷官似乎是说了两句华夏话,看来是个华夏人。
果然那个女荷官走过来,用很纯正的华夏语道:“先生,你是想买这件项链么?”
“是的,如果她把银行帐号告诉我,我就可以把钱转给她。”梅运说道。
经过一番折腾,梅运用手机将钱转给了荷官,并且拿到了项链
“啊,这位大姐,请你等一下。”梅运将那个华夏荷官叫住,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道,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位荷官是华夏人。
“你还有什么事情么?”荷官转过身来。
“不好意思,我想找你做翻译,怎么样,只需要几天就可以。”梅运觉得不会说国话,实在是很麻烦。
“好的。”荷官觉得梅运应该不会少算她报酬:“不过我要跟老板说一声。”
“好的,不过我正好也要找你们老板,咱们一起过去。”
梅运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洪四喜,三个人一起走向二楼。
二楼也有好几个房间,女荷官走在前面,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说话,女荷官打开门走进去,对着办公桌后面的小胡子:“老板,这位先生想请我当他的翻译,我能不能请一周假?”
“可以,你快点出去。”老板挥了挥手,至于什么请假的事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荷官看了看梅运和老板,行了个礼,就要走出去,梅运道:“你还要给我做翻译,不能走。”
“嘿嘿,我本来想派人去请两位的,没想到两位居然亲自上来了,欢迎,欢迎。”老板伸出手来。
荷官为他翻译,梅运也跟他握了握手,将手里的项链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上来,是想知道这种项链是谁制作的。”
看到项链,老板脸色大变,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谁交给你的,还有赌场外面的光罩,是谁做出来的?”事关自己的安危,梅运的语气也有些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