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李华龙淡淡说道,“现在股市开疯狂了,你不知道,很多人喊出了这样的口号。要股票,不要钞票。”
“这些人不会真的以为股价会不断上涨,而不会下跌吧?”杨蒙无法理解一般股民的心态。
“绝大部分都知道投资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的道理,但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谨慎,看到股价不断上涨,就算想到有一天会下跌,他们会自作聪明,觉得自己买下股票,肯定会有人以更高的价格购买。他们有机会套现获利。”
“投资买股票,就像击鼓传花的游戏。”
“可以这么说,投资买入市盈率特别高的股票,就是在玩击鼓传花,如果买市盈率较低的稳健型企业的股票,而且打算长期持股,就算股市行情不好,股价被压低了,但每年的分红会不错。就不存在击鼓传花了的情况了。”
“恒生银行算是值得长期持有的股票吧?”杨蒙含笑问道。
“恒生银行现在的市盈率有dian过高了,如果我不是绝对控股股东,我早就抛售股票套现了。如果打算持股十年,甚至十年之上。现在还是可以买入恒生银行股票的。”
“你有没有想过学汇丰银行大班一样,撰文刊登在报纸上,警告投资者谨慎买股票呢?”
“如果桑达士没有这么做,我可能会这么做。既然他这么做了,我就不去拾人牙慧了。”
“你不去做,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
“蒙蒙。你要清楚,投资买股票的人,都是成年人,还有,香港联交合交易所的交易大厅,‘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的警示挂在显要位置。”
“我知道。我感觉现在的股市,就像赌场一样,很多人进入股市,都希望短期内获得丰厚利润,有赌徒的心态。”
“你有没有听过郁金香泡沫?”李华龙问道。
“没有。”杨蒙摇摇头,不解道,“郁金香怎么可能有泡沫?用来酿酒?”
“蒙蒙,你太有才了。”李华龙呵呵笑了起来,“过几天,我推荐你看一本书,你就知道郁金香泡沫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不是将郁金香当成股票一样炒卖?”杨蒙问道。
“是的。”李华龙微笑dian头道。
“是欧洲国家炒卖郁金香?”杨蒙又问道,不等李华龙回答,继续说,“据我了解,荷兰是欧洲最大的产郁金香国家,是荷兰人炒卖郁金香吧?”
“没错。十七世纪时,荷兰是世界上最大最强大的海上霸主,被誉为海上马车夫,荷兰本土原来不产郁金香,好像是从土耳其引进西欧的,没多久,西欧人对这种植物掀起了狂热。有钱人都喜欢炫耀,一些富豪以在自己家后院重伤名贵稀有郁金香而感到自豪,久而久之,人们购买郁金香已经不再是为了其内在的价值或作观赏之用,而是期望其价格能无限上涨并因此获利。”
“期待有人出更高价钱购买自己手中的郁金香,想着发财,等郁金香价格涨大一定程度,没有人愿意出更高加价,造成了郁金香价格的崩溃,是吧?
“是的。这种总是期望有人会愿意出价更高的想法,长期以来被称为投资的博傻理论。”
“股票还好,只要公司能够不断发展壮大,总有套现的一天。郁金香除了观赏价值,没有太多的价值了,泡沫破裂,很大的一个气球,只剩下几滴水珠了。”
“荷兰人炒卖郁金香,也不是没有给后人留下好处,荷兰是世界上郁金香产量最大的国家,这个国家郁金香的出口生意做得很大。”
“这是你的观dian?”杨蒙笑着问道。
“是啊。我之前看了有关郁金香泡沫的文章后,特意查荷兰的郁金香种植业,觉得挺有趣的。”
李华龙张开双手,抱住杨蒙的腰,笑着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问道:“你不准备睡觉了,准备让我在书房陪你聊一个晚上?”
“是我陪你聊天,不是你陪我聊天!”杨蒙嗔道。
“都一样。”
李华龙再次吻住了妻子的嘴唇,这次是热吻,是长吻。
吻罢,杨蒙微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上楼睡觉吧。”
李华龙坏笑道:“不上*床,在书房也可以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尝试过。”
“你就不能正经一dian啊!”杨蒙嗔道。
“我怎么不正经了?”李华龙嘿嘿一笑,“红袖添香,不久这么一回事吧。”
半个多小时后,李华龙牵着面色潮红色杨蒙走出书房,二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刚才他们就在书房的书法上尽情享受了美妙的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