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公主是个傻子,脑子有问题……这个传言就好像风一样,刮到了公主府各个地方,不过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当面谈论,但是大家的眼神一对上,就明白其中的含义。 原来建宁公主脑子有问题…… 大家这么容易相信,也是因为,现在想想建宁的一些言语行为,从十三岁嫁入公主府到现在二十一岁,其实,建宁除了稍微变的安静一些个子高了一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化,这样说来,还真有点像。 最吃惊的是吴应熊,他真的以为建宁只是个娇蛮的公主,没想到却是个傻子,大清居然让他娶一个傻子,这般侮辱他,真是当他是傻子。 哈,是不是在大清眼中,这一对傻子的婚姻正是天作之合? 吴应熊端起茶来想抿一口,却发现都洒了,便恨恨的放在桌子上。 阮瑜在一旁哄了会孩子,然后将孩子报给奶娘后,才坐到吴应熊对面,重新为吴应熊斟茶,才道:“世子怎么了?可是因为……那些传言?” 吴应熊接过茶抿了口,道:“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让我娶个傻子,而我……也就信了这么多年,现在想来,建宁露出那么多破绽,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阮瑜疑惑的道:“不过是传言,世子便相信了?” 吴应熊看了眼阮瑜,道:“已经派人去查了,但是我想**不离十了。”顿下,想到建宁的言行,可不就是个傻子样?他还偏偏以为是公主娇蛮,公主到现在都不知道行周公之礼,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了。 阮瑜叹道:“那建宁公主还真是可怜。” 吴应熊冷哼一声,又道:“你那次入宫可听到过关于建宁的什么传言么?” 那次入宫指的是阮瑜暗中告诉蓁蓁关于康妃的事,然后也是蓁蓁“无意”透露给董宛…… 其实,就这么一次,阮瑜能知道多少? 但是还就是这一次,让阮瑜知道,建宁有脑疾,这是蓁蓁告诉她的,现在蓁蓁已经病逝了,死无对证,没有人知道她知道。 所以,这次流言也是她放出啦的,吴应熊是个骄傲的男人,知道了,只会觉得这是个骗局,更加的厌恶大清,对建宁之前的那些怜惜也会变成鄙夷…… 阮瑜想了想,道:“并没有听到过特别的传言,无非是公主在宫中很受**爱,蓁蓁妹妹只是庶妃,知道的也不多。” 吴应熊冷笑道:“越受**,怕是就越有猫腻,我之前就说,大清怎么可能让我娶一个血统这么纯满洲公主,原来这个公主是个傻子,真是……”说完已经将手中的被子捏碎。 阮瑜忙上前为吴应熊包扎伤口,吴应熊道:“不用了。”只放在嘴上舔去手上的血,笑道:“傻子不就更容易骗了么……” 建宁在寝殿里呆呆的坐着,她有点不明白,她脑子有病?她是傻子?这简直是笑话,怎么可能呢,她现在好好的啊。 可见,建宁心里知道,自己与别人还是有区别的,从小时候住进东五所之后,她就知道的,所有人都不喜欢和她玩,除了四贞姐姐,对,四贞姐姐和她一起玩,所以,也不是说她就不一样,对吧。 只是…… 建宁脑子乱乱的,她感觉别人看她都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她只是担心吴恙……吴恙知道了会怎么想?会嫌弃她么? 建宁想着便站起来要去找吴恙,吴恙肯定不会嫌弃她的,因为她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建宁半路上却遇到阮瑜,两人这几年见过几次,建宁不会再忘记她的名字。 阮瑜屈膝行礼,然后道:“公主,民女想和公主说几句话。” 建宁眉头皱了下,很想拒绝,阮瑜又道:“只是几句话,关于义兄的。” 义兄?吴恙? 建宁才道:“说吧。” 阮瑜道:“是民女想恳求公主一件事,求您放过义兄吧。”说着就哭着跪下。 建宁奇怪的道:“你说的为何我不懂?怎么放过?放过不放过又关你什么事?” 阮瑜便道:“公主,义兄如今已经二十六岁,家中一直请义兄回去成亲,可是义兄拒绝了。” 建宁道:“这关我什么事?他不喜欢自然就不会成亲,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阮瑜发觉建宁虽然有脑疾,有的时候思路却很清晰,也不傻,或许正是因为有脑疾,想事情就是直来直去的,一下子切中要害。 阮瑜又道:“只是义兄是因为公主……若是没有公主,义兄自然有喜欢的人,公主莫非还要将义兄放在身旁一辈子?” 那又如何? 建宁想这么说,只是她不觉得有必要告诉阮瑜,就问道:“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我要去找吴恙。” 阮瑜咬了咬牙,道:“公主,您难道认为您现在的依赖就是爱情么?不过是因为您身旁没有其他人而已,你毕竟有脑疾,义兄也是同情……” “闭嘴。”建宁怒道。 说来,建宁见到过的爱情不少,孔四贞,顺治,董宛,甚至是太皇太后,不说她都跟真亲身经历,最少大部分都看在眼中了。 她,只是知道的爱情的,更何况,她与吴恙的关系根本就不是阮瑜说的这样简单,他们之间不单单有依赖,还有…… 建宁也一时找不到还有什么,不愿意和阮瑜在这里磨叽,建宁一言不发从阮瑜身旁走过去,她要去问问吴恙。 阮瑜待到建宁离开后,才站起来,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建宁昂首挺胸的从她身边走过,她好像天生就比别人矮半截似的,建宁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就可以得到所
有人的**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