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出来活动的是项朝颜,那么留在寝宫的就是皇上本人,珍萝抽着嘴角感到一阵厌烦,这是要迫不及待地收割自己的“胜利果实”啊?
她也不回霓霞宫打扮,就这样去了皇上的寝宫,玉龙宫。听名字就知道跟皇后的羽凰宫恰为一对。在珍萝看来,也的确天造地设,同样都是一座活死人墓。
她自己推开正殿大门走了进去,四下昏暗一片,从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就像长矛一样扎在浓黑的阴影中。
“臣妾……”
话还没说完,珍萝就听见耳边呼呼刮过两阵劲风,自己就双脚离地被什么东西给卷了起来。她惊叫挣扎,好一会儿才发觉环着自己腰肢的是一只手臂。
“放开我!”
“朕抱着自己的宫妃,有什么必要放开?”
阴柔嘶哑的嗓音叫珍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虽然知道皇上对她做不了什么,可还是不由得害怕抗拒。
“看你皱眉的样子,是在伤心吧?在昌和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都是因为你的朝颜太出色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只拥有你一个人。”
皇上将珍萝摔在了某个柔软的东西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女人的心都是柔软易碎的,现在能安慰你的,也只有朕……”
“皇上多虑了,臣妾皱眉,只是嫌弃你而已。”
皇上格格怪笑着给了珍萝一巴掌,说:“不必死撑,其实你我在真妃侍寝的时候就该醒悟,他们早有苟且。”
珍萝吐出了一口血腥,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了句笑话。“臣妾没看到朝颜如何与你的珍真苟且,倒是看到了一个让臣妾大吃一惊的珍真,那股风骚的劲头。不知皇上可曾受用过?”
“你闭嘴!”
“皇上以为自己安排得很巧妙?可是臣妾却觉得太明显。昨夜莫名其妙跑来找臣妾的茬儿,臣妾就知道皇上在算计臣妾了。让臣妾送汤,不就是想让臣妾‘偶然’看到点儿不该看的东西吗?可惜。皇上你失算了。”
嗤啦一声脆响,珍萝只觉得胸口一凉,厚实的冬衣就这么一下就被皇上给撕开了。恐怖的力道,只证明了他的无力,珍萝冷笑着,连挣扎都不带挣扎。
“朕失算了吗?其实朕根本就没有算计你。朕要折磨你们,又不要你们的命。办法多得是。”
突然,寝宫里的烛台依次亮起,原本黑暗的地方,全暴露在了光明之中。珍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项朝颜,瞳孔瞬间放大,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要……不要看……”
“他非看不可,否则朕就会杀了你。”
“qín_shòu!”珍萝这时才开始剧烈地挣扎,双手乱抓,双脚乱蹬,但根本不是皇上一身蛮力的对手。
珍萝的身体好似毒药一样让皇上两眼发红,他放着双手不用,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珍萝惊恐地尖叫起来。
这时,项朝颜开口了:“珍萝,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这样的。那一晚。我才碰了你的脖子一下,你就像响尾蛇一样浑身战栗不停,怎的今天却不行了?”
被他这么详细地描述出来,珍萝也不禁回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脸上泛起潮红,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就回过神来了,高声惨呼:“朝颜,你在做什么!”
项朝颜脸色不变,但皇上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并不是因为欲火翻滚,而正是因为他心里丝毫没有一丁点儿欲火。
再美艳的躯体,只能让他愤怒,无法让他满足。这样折磨珍萝和项朝颜,他得不到一点儿快意,反而更加狂躁。
看到他僵住了动作,项朝颜才又开口:“皇上,在臣代替您宠幸嫔妃之前,您还有什么怨气,尽管发泄。”
一句话提醒了皇上,也点醒了珍萝。昌和宫的小插曲是在皇上刻意安排之下产生的,可受到刺激的却只有皇上一个人。他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只能趁项朝颜身体还行的时候,赶紧完成生育皇嗣这个任务。
只是,如此一来珍萝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得这么顺利。
“不要得意,朕今天就让你们双宿双栖,你们最好祈祷不要太快就怀上龙种,不然,这将是你们最后一次相见之机!”皇上恶毒地笑了,只有项朝颜明白这笑容的涵义。
皇上快步走向了后殿,偌大的正殿中,只剩下珍萝粗重的喘息,两人都一时无话。
项朝颜拖来被子将珍萝给包好,使劲抱着她,以此来让她忘却刚刚所受的屈辱。珍萝却把被子甩开,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哭着说:“快让我忘了他碰我的感觉,好恶心,好可怕啊!”
她这样央求,项朝颜便不再做多余的事情,用温厚的手掌拂过她的脖子,然后以同样的方式,更大的力道,在她曾被糟蹋过的地方烙下了一圈带血的牙印。
火烧一般地疼传遍全身,珍萝都能感觉到血从伤口流出,可她惊惶的呼吸却因此平复下来。她与项朝颜,爱到能伤了彼此,别的伤害都微不足道了。
只给了她片刻整顿心情的时间,项朝颜又开始动作起来,虽然轻柔,却也不容置疑,珍萝瞬间就光溜溜像个熟鸡蛋一样,只等着被他整个吞下。
“等一下!”珍萝忙往后蹭了几下,护住身子喊道,“反正今天时间还长,先找花草弄点儿药来!”
“已经午后了,我觉得时间很紧迫,快过来。”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