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是殿主?这一点我怎么也没想到。
让我疑惑地是,如若真如ey所说,圣女地位超然,殿主执掌巫楚半壁江山。那她们为什么还要回来?还有什么能对她们产生威胁?
ey把我领入大殿,数十个身穿白衣,飘飘若仙的绝色美女正在殿内嬉戏打闹。那些美女见到我们,纷纷凑过来。
“五姐,你终于回来啦。这些人是谁啊,怎么长的这么丑?”
“是啊五姐,你看,她们脸上怎么还长毛?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真丑9有那衣服,怪模怪样的。”
老神棍揉了揉脸:“老头子有这么丑么?”
四五个小美女集体点头,让老神棍很受伤。姑娘们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如看猴一般。有几个胆大的还凑过来,好奇地戳了戳林火火的胸膛,满是疑惑地问ey:“五姐,她没胸!”
我们几个窘迫到不行,林火火这万年冰山脸竟也抹上了一层胭脂色。
ey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们道:“他们是男人,当然没胸。哈哈,没见过吧。”
众女一听,脸都白了,纷纷尖叫着躲起来。
我问ey:“这是什么情况?”
“这就是圣女殿的圣女。一出生就会被实验甄别,然后被选出来,一直养在这空旷的宫殿中,绝不允许和任何雄性接触。有些人直到死,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
我打了个哆嗦,“这也太封建了吧。”
老神棍也来搭腔:“是啊,比女儿国还狠。人家女儿国还知道男人是啥。”
ey苦笑,“这就是现实。圣女都是些可怜人,如过不是花姐当上殿主,我们获得离开这里的机会。想必,我们俩也将会是这个样子。走吧,先去给葛雷治伤!”
绕过大殿,我们走进一古色古香的卧房。香花,屏风,粉色系,让人很有种穿越到古代大家闺秀香闺的感觉。
ey让葛雷趴在**上,简单在他背后撒了一把粉末。几个呼吸间,就看那肉长出肉芽,皮肉迅速恢复如初。
“这是柳枝磨成的粉,治伤很有效。”
“对了ey,花姐去哪儿了?”
“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祖树那边,情况很不好。”
我问她到底怎么了。ey反问我知不知道圣女存在的意义?之前,我从54号绝密档案中了解过,圣女的命运最终是为了献祭,只是那毕竟是档案中道听途说的记载,具体内容我并不能清楚。
“没错,就是献祭。我们巫楚一族的存在,肩负着****邪物的使命。邪物每隔数年,都会试着逃脱祖树压制。近千年来,邪物冲击祖树封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祖树对它的封印也越来越弱。
每当祖树力有不逮时,我们圣女就必须的冲到祖树旁,献祭自己的一切。包括血肉、生命和灵魂,来为祖树力量,帮助祖树将邪物重新****下去。每一次邪物冲击封印,都是我们这些圣女的浩劫。
邪物冲击的时间间隔,就是圣女能活地寿命。由于邪物冲击频率越来越频繁,最终导致圣女的寿命越来越短。
最短一批圣女的平均年龄才十五岁。我们之所以受到巫楚一族的尊崇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们只是为祖树准备的化肥而已。”
十五岁,化肥!这个世界人命如草,让人不寒而栗。我很难想象,ey她们小时候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她们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里,每天都在等待死亡降临。那种恐惧,就像身上绑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一样。如果是我,甚至都很难确定自己会不会在死之前被逼疯。
我握紧她地手,感觉她的手冰凉,微微颤抖。可见,这而给她留下了一段多么可怕的记忆:“ey,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它!”ey转过身,轻轻褪下衣衫。我注意到她背上的金色柳枝“纹身”正在发光。
她告诉我们,巫楚一族,是母系氏族式的社会。孩子一出生,只要是女孩,都将被送到祖树前,剖开后背,植入一小段祖树的枝条。随后,在祖树的力量影响下,婴儿的身体会瞬间恢复如初。同时,植入她们背后的树枝会迅速舒展开,在女婴脊背上浮现出柳枝的图案。
这些图案中,柳枝和柳叶为绿色的,就是普通人。为金色就具备成为圣女的资格,为紫金色则是下一代殿主。殿主拥有能和祖树直接沟通的能力。
这些“纹身”以女婴为根基,一点点成长,无法抹去。
她接着又把衣服穿上:““纹身”发光,就代表祖树正紧急召唤我们,我们根本无法抗拒。我们背后的这根柳枝,可以完全控制我们的身体。历史上,曾有许多在最后一刻因害怕不敢献祭的圣女,最终被背后的柳枝控制,强行完成献祭的案例。反抗是没用的。”
葛雷皱着眉,使劲挠头:“干脆找人使劲把你们绑起来!”
“没那么简单,我们会立马死亡。”
老神棍想了半天,喃喃道:“这祖树的做法很邪性。邪物冲击封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会不会是因为这祖树享受献祭上了瘾,故意放松封印,好让圣女来自愿送死?”
ey若有所思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无从考证。石头,在我用黄眼玉石和圣油火炼你之后,我就带着十三拉棺的人悄悄地回了一趟族地,直奔祖树。”
葛雷:“你是想废了祖树?”
“不,我是想带着十三拉棺的人毁了那邪物。可没等接触到邪物,数十人全都陷入昏迷,没有任何原因。”
“就这儿?”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