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摇头:“柔儿,你深居后宫你不懂的,这些事情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算了,朕也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以免让你担忧,你只管放心,等朕百年之后,你定不会过上太差的日子。.. 。 ”
“柔儿知道皇上最心疼柔儿的,可是,如果让白斩澈的军队进驻我们北川,恐怕是要生事端啊,到时候就是真正的内忧外患了,阮王的兵权再多,可终究是咱们北川自己的人。”柔妃突然说道。
“这些朝堂之事,你不必过多的有疑问,朕自有主张,听朝臣们说如今十皇子的学业越发进步了,他的老师还说大有朕的风范,你将孩子教得很好,是应该好好的赞赏。”皇上边走边说,不经意间,已经将柔妃的手给推开了。
柔妃怔怔的站在原地,嘴巴合不上,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是在夸奖十皇子还是在说自己的不是,态度暧昧不清,还真是让人费解。
“皇上,十皇子不管如何不都是您的儿子吗,皇上何须在意这些。”柔妃赶上去,一脸无辜的笑容,害怕皇上真的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
柔妃的笑容,让皇上驻足下来:“十皇子是我的儿子,可是他身后的人,就不知道是不是中心我夏家的人,今天十五了,要去看看皇后了,多天没有见她,心中甚是想念啊,晚上做梦,也梦到了我们之前的那些日子,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她用他的身体,为我挡住不少明枪暗箭,也挡住了不少毒‘药’,唉……”
那一声长长的叹息,让柔妃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够说什么,甚至想要离开,都找不到借口。
夏引楠出宫之后,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在街上狂奔,看见什么都觉得稀奇。
白斩澈却在后面默默的帮付钱,果然是非常儒雅的青年啊。
经过了‘药’庐的时候,夏引楠进去与老爷爷聊了好长时间,并且将一些‘药’方给了老爷子,让老爷子尽快帮研制出来,然后‘揉’入使用。
之后,来到了茶楼,正要上去的时候,却看见了阮都黎牵着苏鸢珑和冰美人,三人并肩往茶楼走来,阮都黎与苏鸢珑走在前民,后面跟着苏鸢珑,可见苏鸢珑的神态并不是特别好。
白斩澈见状,小声的上前问道:“要不咱们回避一下,去别的茶楼,以免你心中不舒服。”
“不必,为什么我们要走,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夏引楠的脾气上来了,笑着说道,但是眼神却如同刀子一般看向他们。
刚走进了大‘门’,苏鸢珑便上前,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如今真是世风日下了,就连不要脸的狗男‘女’就敢公然的出来,呵呵。”
“苏鸢珑,你上次挨打是忘记了对吗?”夏引楠笑笑,说道,似乎在跟人开玩笑一般。
阮都黎却说道:“引楠,你怎么出宫了,也来喝茶,为什么跟他一起来?”
“王爷,这个你似乎管不着吧,我们愿意做什么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跟你,我跟阮王府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你进不进,不进请让开,我要去喝茶。”夏引楠淡淡是说道,眼神看向他,如同刀子。
阮都黎十分尴尬,咳嗽了一声:“引楠,你再生气也好,可是现在皇上也说了,我们是暂时分开,并没有什么和离一说,过几天就回家吧。”
“不必。”夏引楠继续。
阮都黎看了一眼白斩澈:“引楠,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不要跟谁都往外面走,对声誉不好。”
“不用你管,让开。”夏引楠走在前面,将阮都黎狠狠的撞了一下,往楼上走去。
白斩澈却笑意融融的说道:“阮王是不是忘记了,已经和离了,男婚‘女’嫁再无关系,可不要缠着引楠?”
白斩澈的话,让阮都黎觉得脸上非常挂不住,可是碍着白斩澈的身份还有白斩澈在京城的关系,于是说道:“我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引楠毕竟是软王妃的身份,还请澈皇子能够为引楠思考一二。”
白斩澈不说话,也往楼上走去,夏引楠已经在烹茶了,动作非常娴熟,看起来就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般。
“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烹茶,我真是有点小看你了,楠儿,你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我还会很多东西啊,只是不可能一时全部都展示给你看而已。”
夏引楠答应着,在厢房之中,却明显的看见阮都黎带着两位小妾迅速的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可是阮都黎的脸上明显有杀气。
“你跟阮都黎说什么了,他那么生气,好像要吃人一样,是不是你又说什么坏话了。”夏引楠笑着问道,好像是在关心一个非常陌生的人。
白斩澈摇摇头:“我可不敢说什么坏话,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这叫温馨提醒。”
夏引楠笑了,两人在一起聊天,聊起以后的生活,聊聊以前的事情,感觉气氛非常轻松。
夏引楠继续说道:“其实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够去外面看看,我比较喜欢去看草原,能够骑马在草原上奔驰,广阔无垠的草原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啊,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想来父皇也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的。”
“楠儿,我们西濯国国土辽阔,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会带你去看看草原,我会带你去很多地方,只要你愿意。”白斩澈被夏引楠的理想愿望打动,还以为这个‘女’人的愿望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本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