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也是最简单的，说或者不说完全在你身上，但我问还是要这么问。”
“有趣。”
“一点都不有趣。”
“呵呵，有兴趣一起去喝杯吗？首领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里等你。”
“我可以选择不吗？”王成耸了耸肩，说实话他对零这个组织的首领还是挺感兴趣的，但问题是，如果他跟汉克走了，他还能够安稳回来吗？
活着才是最好的。
“你可以选择不去，也不会有任何代价。”汉克点点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王成，如同毒蛇一般仿佛随时都可能将王成给吞噬。
一阵冷风吹拂到王成的身上，王成再次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
“去看看你的首领吧……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不担心自己吗？”
“我经历过一些必死局，但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运气一向很不错的。”
“不是运气。”
“那是什么？”
“呵呵。”
正如王成对罗琳说呵呵两个字一样，此刻的汉克也对王成说了个呵呵。
两者的区别却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