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些跑,想必母亲有话要跟姐姐说,咱们还是晚些过去吧。”
见到徐增寿跟人撞在一起,不由大怒,
“你怎么看路的,哪里的丫头,哎,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陈文静头也不敢抬,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跟王妃一起来的,‘迷’路了,我马上就走。”
徐增寿虽然‘揉’着‘胸’脯,不过听三哥一说,忙去打量陈文静,由于两人都跌倒在地上,反而比徐膺绪看得清楚,不由惊道,
“是你,你怎么这幅打扮,三哥,是陈哥哥。”
徐膺绪一听也想了起来,心里暗道两人真像,不过还是摇头道,
“不是,她是‘女’子,怎么会是陈公子,不过太像了,你叫什么?”
陈文静忙挣起身子,假装害怕道,
“我真错了,你们就放了我吧,我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你们放我走吧。”
徐增寿却只当她是害怕,才不敢说名字,便道,
“没事,既然是大姐带回来的,想必也是王府中的丫鬟,我们不会告状的,你叫什么?”
陈文静见他又问起,只能低头道,
“我叫静儿,二位公子好。”
徐膺绪道,
“你不跟在王妃身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陈文静回道,
“王妃要与夫人说些知心话,所以让我自己走走,我也不熟悉路,就走到这里了。”
徐增寿却显然对她另一个身份更感兴趣,盯着她问道,
“你有没有亲人什么的,比如哥哥弟弟,叫陈弗,家里是开米粮铺子的,跟伯伯一起住在京城,你老家在哪啊?”
徐膺绪见陈文静不吱声,只当她是犹豫,便道,
“我们只是见你长得跟一个人像,所以问问,若是你不愿意回答,那就走吧。”
徐增寿却道,
“那可不行,一定要问清楚,我要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是故意把我扔在那里,还是引开人被抓去了。”
陈文静见徐增寿如此介意当时的事,心里纳闷,你不是安全回府了吗?应该是你把我扔下不管了吧,怎么听你这意思倒好像是我对不住你。
徐膺绪见陈文静‘露’出狐疑神‘色’,只当她真的不知道,便忙拉住徐增寿道,
“好了,你想‘弄’得尽人皆知不成,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走吧。”
陈文静听了忙福了一礼,道,
“谢二位公子。”
扭头就跑了,徐增寿见她奔跑如此迅速,不禁疑‘惑’道,
“我怎么感觉就是他呢,你看她跑得样子,真像当初的陈哥哥。”
徐膺绪却道,
“估计是被你吓的,不过她在王府里,怎么穿的那么随便?”
徐增寿道,
“一会儿去问问姐姐,不就知道了,也不知道姐夫给咱们带好东西没有。”
徐膺绪不悦道,
“就知道玩,此次回京想必匆忙,能赶回来已经不错了,哪有时间给你带东西,你就别想了。”
陈文静跑到无人处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要先跟王妃说一声,免得王妃透‘露’出来,若是让朱高炽知道自己假扮过男子,下场可就惨了。
朱棣到了教坊司,自有朱标身边的随从引他前去,云姑娘见朱棣到了,便道,
“既然公子有客人,那人家就先下去了。”
向朱棣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朱标正在喝酒,闻言抬头看了朱棣一眼,笑道,
“四弟来了,快来,陪我喝酒。”
朱棣拦住他倒酒,道,
“母后殡天,大哥你怎么这个样子,父皇已经有些不满了,你还不快回宫去。”
朱标打开朱棣手道,
“父皇不理解我为何如此,你也不知道吗?”
朱棣闻言无语,他现在只有一个儿子,若是也夭折,他想不下去,只能抢过酒壶道,
“我陪你喝。”
云姑娘出了房间,就见张‘玉’正守在楼梯那里,她不动声‘色’,路过时顶了张‘玉’一下,张‘玉’冲朱标的‘侍’卫微笑道,
“有劳你们了,我有些内急,出去方便一下。”
随后张‘玉’也下了楼,跟着云姑娘一路走到僻静处,见左右无人,才赶上去道,
“有什么消息?”
云姑娘扭身道,
“静儿说是要出去躲躲,你们可有消息?”
张‘玉’点头道,
“嗯,她们去了北平王府,这次也一起回来了,你就问这事?”
云姑娘道,
“没事就好,我听说郭桓到处派人找她,可能要对她不利,所以想提醒她,可又联系不上,若是她在王爷身边,那我就放心了。”
张‘玉’冷冷道,
“一个户部‘侍’郎,算什么东西,不行我就去杀了他。”
云姑娘急道,
“不行,最近锦衣卫查的很严,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王爷找麻烦,而且听说郭桓‘交’好了很多大员,若是他出事了,皇上一定会严查的。”
张‘玉’道,
“我知道了,有事还是照旧吧,我不能待太久,要回去了。”
云姑娘点点头道,
“好,那你快走吧,免得让人起疑。”
吕德梁装扮成王妃的车夫,等在国公府外,柳‘吟’风紧赶慢赶总算进了城,也来不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