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比冯晔先到冯晔家,不过他没有能进到冯晔的家门,早先的时候他把钥匙还给冯晔了,当时是为了避免自己老想玩电脑游戏,虽然事实上并没有从根本上杜绝。

冯晔到家时,见季明拎了一只“好又多”的塑料袋,袋子里面装了好多东西,正在楼门口等他,便一边停车一边问:“哎,你咋个来了喃?”

“找你有点事情。”季明说。

“嗨呀,你娃把我害惨了。”冯晔锁了自行车,一边上楼一边说。

“晓得、晓得,今天专门给你买了咖啡,保证你不得瞌睡。”季明跟在冯晔后面说。

“咋子哦,”冯晔看了一眼季明拎的袋子,说:“你不得今天又喊我去耍网络嘛!”

“不得,”季明说:“今天是专门有正事来找你的。”

冯晔看了一眼季明,发觉他不是在说笑,笑了一下,说:“嘿,对嘛,我看你到底有啥子事情。”

两人上楼进了屋,冯晔放下包,季明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有一瓶“雀巢”咖啡和一瓶“咖啡伴侣”,还有很多吃的,季明一股脑的将东西摆在桌子上,说:“你的杯子喃,我给你冲一杯咖啡。”

冯晔说:“我这儿不得咖啡杯,你看我喝茶这个要得不?”

“不存在,啥子杯子都可以。”季明说着把冯晔的茶杯拿去厨房洗了,出来打开咖啡和伴侣的瓶盖,用勺子分别舀了些出来,再用开水冲了,搅匀了递给冯晔,说:“可能有点烫,你慢点喝,这个东西提神得很。”

对于咖啡,冯晔在这之前只和文贝贝一起和喝过一次,在北京的时候,有一次李敏本来想喊他去喝咖啡,但被“哈根达斯”的冰激淋吸引了,结果两人跑去一人吃了一客两百多元的冰激淋,咖啡就没有再喝了。在冯晔的印象中,咖啡要用咖啡杯喝,就像老外觉得喝茶必须用盖碗一样,现在端着冯晔给他冲的咖啡,闻了闻觉得还是蛮香的,便问:“用这个杯子也可以喝嗦?”

“咋不可以喃,”季明瞟了一眼冯晔,说:“又不是啥子高档东西。”

“你喝过嗦?”冯晔问。

“喝过,在重庆的时候每天都喝,就是这种,不喝不得精神得。”季明一边说话,一边把他买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打开来摆起,冯晔这才看到他都是买的些腌卤,全部都是用白色塑料袋分开装好的,估计都是在好又多买的。

“咋子喃,你有啥子正事喃?”冯晔喝了口咖啡问。

“慢慢来嘛,”季明说:“我这儿摆好了,坐下来再说三。”

“牛牛儿哦,”冯晔在桌子面前坐下来,说:“有啥子事情就说。”

“其实也不得啥子事,”季明把东西都打开摆好了,顿了顿说:“你晓得我现在耍起在三。”

“啊,你有啥想法嗦?”

“哪敢有啥子想法哦,现在我还在被看管到在,就算有想法也不得办法。”季明有点黯淡的说。

“那你是……”冯晔听他这样一说就有点搞不懂了,按以前的规律,如果季明找他,那肯定是有点啥子具体的事情。

“不得啥子具体的事情,就是心里面有点不得捞捞,想找你摆一下。”季明吃了点豆腐干说:“哎,你也吃三。”

冯晔点了下头,说:“好,我先喝点咖啡多,这个东西倒还真的管用,我都不得啥子瞌睡得了。”

“你是没咋喝过,”季明说:“多喝几次也不得啥子感觉了。”

冯晔笑了一下,说:“哎,其实要是你去那个公司如果不是搞传销的话,你还是干得可以哈。”

季明听了笑了一下,说:“要是那样的话就好了哦,我也不得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了哦。”

“其实你现在努力还是来得及三。“冯晔说。

“我咋个不想努力嘛,”季明略有点黯淡的说:“甄雪就一直以为我是‘破罐子破甩’,他那里晓得我一天心头还是难过啊。”

“那你该把你的想法给她也说一下三。”冯晔说。

“我也想给她说,”季明说:“但是每次我还没说完,她就把我说的否定了,认为我的想法不实际,”顿了一下,季明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想把自己搞整得好一点,哪个又不想多挣点钱喃。”

冯晔笑了一下,说:“也是,现在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不得钱很多事情就比较麻烦。”

“其实我到不得好同意你这个说法。”季明说。

“咋喃?“冯晔不解的看着季明问道。

“你们都认为一切都必须要建立在钱的基础上,”季明说:“我认为大部分是这个样子的,但有一点,我觉得不应该建立在钱的基础上。”

“哪一点?”

“感情。”季明看了冯晔一眼说:“如果哪个把感情和钱扯上关系,我就觉得有点不能接受了。”

“这个要看咋个扯,”冯晔笑了一下说。

“随便咋个扯,反正只要把感情和钱摆到一起来谈,我觉得这个感情就不得啥子谈头了。”季明坚定的道。

“那也不能像你这样说,”冯晔说:“到不是说一定要把两个事务摆到一起来谈,只是如果不得经济作为支撑的话,感情的发展可能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哦。”

“我不这样认为。”季明说:“我觉得感情就是感情,如果和钱扯到一起的话,”季明顿了一下,看着冯晔说:“我觉得那是对感情的糟蹋。”

冯晔看了季明一眼,以前还从来没有和季明谈过这类话题,今天一谈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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