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向那木和问清阴阳谷的方位后,大家收拾行李欲待前往阴阳谷,可是这些热情执着的略楼人说什么也要送我们一程,大家推却不过,只好却之不恭。
送行人群甚是庞大,整个部落多半人都出来了,他们还给我们包里塞了很多自制的肉类食品,我一边跟那木和叙说离别不舍之类的话,一边不时回头,在人群中寻找珍子的身影。一旁的孟蕾瞧出了我的心思,坏笑着在我耳边说:“现在部落里正好青黄不接,要不你就留下来当个上门女婿吧。”
被孟蕾看穿心思,只觉脸上一阵赤热,急忙掏出香烟来掩饰自己举止。珍子没看到,看到了阿克巴多满脸涨红的朝我们奔赴过来,来到我跟前,说:“我陪你们去。”
“寻到宝物又没你的份,你凑什么热闹。”一旁的大头听闻这小伙子也要同行,上来逗他。
阿克巴多嘿嘿痴笑,露出一排洁白又整齐的牙齿,对我轻声说了一句:“那木大叔都跟我说过了,为了我的族人,我义无返顾。”
我没有理由拒绝阿克巴多,但是毕竟这次是由吴天昊带队,没纪律可不行。我让他去问一下吴天昊,阿克巴多立马跑去征求吴天昊,没多时,他高兴的回到我身边,说:“他同意了。”
“这么快?你怎么让他答应的。”我好奇问道。
“没什么,”阿克巴多咧嘴一笑,“我只跟他说了五个字。”
“哪五个字?”
“我给你带路。”
我赏识的瞅着阿克巴多,给了队伍里新添小伙子一个厚实的拥抱,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战斗吧。”
走了一大截路,不能在送了,我们就此与略楼人道别,那木和如同亲人般的抓着我的手,一再嘱咐:“你们有心就好,成不成都要回来。”看着这位真诚善良的长者,我心头涌起了一股热血,曾几何时见过我父亲对我有过这般关切的目光?眼眶一红,别过头去。
阿克巴多参与进来后,抽出腰中的砍刀,主动的走在前面给我们带路,他的刀很特别,模样像是我家乡那种砍柴的,却又明显薄的多,刀锋很利,跟树枝轻轻一磕,指头大的树枝就立马让它平平削断。
看着阿克巴多背影,我想到一事,上前喊住他,“阿克巴多,你头上的包布能摘下吗?”
阿克巴多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上前说道:“此番我们去阴阳谷,也不知能否一举歼灭他们,若是失手,你这样的装束让对方一瞧便知你是什么人,这样对你的族人可能会带来麻烦。”
阿克巴多一听,觉得有理,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包布。我又叫来大头,让他从包裹中取出一件衣服让阿克巴多换上。阿克巴多本来就是个帅小伙,换上汉人衣服后别有一番味道,他把换下来的衣服卷成一块,本想带在身上,想了想,爬到一棵树上,夹在树丫中间。
前头有了阿克巴多带路,我们就无需掏出那几个会被磁场干扰的破铜烂铁。只需跟在后面,哪里方便攀岩,哪里可以涉水,哪里能抄近路,阿克巴多都是一清二楚。按阿克巴多的原话就是:“这是通往敌人的道路,不要说实际偷偷来过几回,梦里我都去了几千上百次了。”
山川茂林,走起来着实挺费劲的,若非阿克巴多,还不知要绕多少冤路。一路上我们除了遭遇到一头印度豹之外,并没遭受别的野兽偷袭,而遭遇印度豹主要也是因为嫌闷的大头故意去挑衅对方,否则这么多人走在一起,孤身作战的豹子根本不可能主动攻击我们。叫人惊讶的是,个子不大的小恩在面对凶猛的印度豹时,居然一点畏惧感都没有,像个只会蒙头冲锋的士兵一样,跟印度豹厮杀了很长时间,最后大头怕小恩吃亏,持刀上去帮忙,阿克巴多也过去助阵,两人一兽合力击毙印度豹后,我们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出茂林。
来到一处坡头,阿克巴多挥手示意大家驻地休息,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并无异议。吴天昊几人熟惯了野外生存,没花多长时间,利索搭建一个粗劣的帐篷,大小适中,足以把我们这伙人塞进去。我与大头几人四处寻掇来很多树枝,在帐篷旁边搭起篝火,野外过夜,火种是必不可少的。
见营地安扎妥当,杜利军唤上司机小李出去寻找野味,没多时,二人扛来一头野鹿,抛肚清洗过后,架上火叉,再啃点自身带着的干粮,整个晚宴,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点酒水。吃过之后,两人一组排好守夜轮次,其余人便躲进帐篷休息,篷里条件有限,大伙只能挨在一起挤挤,一群大老爷们倒还罢了,唯有叫孟蕾有了些许不适,胖子嘟囔几句,把孟蕾安排在最边沿的位置,自己则和衣躺在她另一侧。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所有人赶清早起身,继续爬山涉水,约莫中午时分来到阴阳谷跟前。
阴阳谷,若非有这么邪恶的传说,绝对是一块世外桃源,温煦的风从繁华簇锦的丛林里携着芬芳迎面而来,淡雅的泥土气息让我渴望俯下身子亲吻大地的清香,五颜六色的蝴蝶,悦耳的鸟鸣,这一切无不在展示着这里得天独厚的美丽。
我们从谷口开始往里行走,人数众多,已经无需刻意掩蔽行踪,倒不如干脆拧成一团,相互也好有个照顾,在踏进阴阳谷的那一刻,我们对四周保持更高的警惕。前方,面对的是一群会使用密蛊术的神秘族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过与他们打交到的经验,一切都来至传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