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走是如出一辙,在完全漆黑的情况下,这伙人把我们送回了旅馆。进入房间后,大头立马关上房门,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去神仙姐姐那里?”
“不用了,”我苦笑着说:“现在看来,我们在这个岛上的一切行动,他们都是了如指掌的,在尚不清楚神仙姐姐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现在去她,摆明了就是给大老板引路。”
“我也觉得这个岛上一切都古里古怪的,透出着一股诡异,让人浑身不自在,算了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自己再想办法找父亲吧。”刘旭后怕的说。
我点了点头,思量这个岛上确实少呆为妙,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好像发了一笔意外的洋财,可这钱来得莫名其妙,掂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出门在外,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有没有命花都是个问题。、
关于我们在岛上发生的很多事情,由于于兴旺当时一直在呼呼大睡,在他入睡的时候我们遇到些什么事情,根本都不知晓,一旁疑惑的看着我们。我大致的跟他说了一下昨日发生的情况,如何去找神仙姐姐,如何遇见六副画跟大头拿走的海螺,以及后来酒吧的事情,只有把大头想给他拍买女人的事情给省略了。于兴旺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会,问道:“那你们去找神仙姐姐的事,大老板他们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那时他可能还没怎么留意我们,要不就不会有最后一番话了。”
房里一时陷入沉寂,谁都不再说话,我把六张图画跟那把黄金钥匙掏出来给于兴旺看,自己则斜靠在床栏上,点了根烟,整理一下这两天的遭遇。想不到才出门几天,碰到的事情竟是千奇百怪。自从来岛上后,寻找父亲看似有了点头绪,可往深里一想,其实什么都没搞明白,还险些将自己一伙人陷入困境,若将两者结合起来,更是扑朔迷离,也不知道往后的情形会怎样演变。
拿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不知道继续留在这座岛上能不能找到有利与我们的线索,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今后在这座岛屿上,我们的一举一动必定如履薄冰,尤其在不明了的情况下,受制于人,难保不会被卷入一场或许不属于我们的纷争。尤其得到这个海螺后,似乎陷入了一个局,这玩意既然这么值钱,巫师为何要平白无故的转赠给我们?她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海螺一出现,秃头男、大老板立马接踵而来。越想越觉得像是一个局,要是跟父亲的失踪有关联,咱也认了,若是毫不相干,被人当猴耍,这冤大头可不能做。
神秘的巫师,秃头男,还有大老板,这些人肯定都知道海螺藏着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我几个目前就无从知晓了。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以退为进比较合适,寻找父亲固然重要,但眼下兄弟们的安危更加重要。要是整件事情跟父亲有关,这些人肯定不会就此作罢,如今之计,也不急在一时,关键的是我们必须要改变被动,不能全都由着别人来。
想明白这些,我长吁一口,问刘旭:“当年,你随刘叔叔他们出海时,从这里离开后去了哪里?”
刘旭思索片刻,回答道:“好像是广东一带吧,反正我记得是继续往南走。”
我点了点头,手往大腿一拍,“行,那咱们也去广东,就顺着父辈的足迹走一遭。”
刘旭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其实我也不是记得这么清楚了,往南走肯定没错,但不一定就是广东。”
“没事,”我笑着说:“本来我们就是无头苍蝇乱转,有目标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等等,”一直在那琢磨六张图画的于兴旺指着其中一幅图画,说道:“这幅画里画的这一条海岸线,会不会是来暗示我们应该去这个地方寻找线索?”
这点昨日我也是这里想的,可是从头到尾我们与那神行姐姐一句话都没交谈,如果这是一个局,又跟此行的目的没有一毛干系,我们凭什么往里跳?
于兴旺似乎猜到我的顾虑,接着道:“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起码这也算是一条线索,我们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我稍作沉思,道:“先不管这里,到时对了地图,确认这是什么地方再做决定了。”
“对,对,”大头叫道:“我认为当下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肚子问题,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几人相视一笑。
我们又去了昨天吃饭的那间饭馆,本想着再跟老板打听一下,这时看来觉得不是那么妥当了,要是这些人都是一伙的,问了也是白搭,再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大老板的人在监视我们。
老板却很热情,点过菜后,还不忘关心,“昨天你们去了吗?”
我笑笑,回道:“没碰上。”
老板惋惜的“噢”了一声,安慰道:“或许你们无缘了。”
我点点头,“也许吧。”
吃完饭后,我们开始去集市采购船上生活物资。这很重要,船上被章鱼折腾后,吃的东西全没了。
来到市集,发现这是一条非常健全的商业集聚街道,人来人往,一片向荣,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兜售的基本上都是跟航海有关的物品,不仅品种齐全,而且还有完善的服务流程。在我们在选购好物品之后,只要多掏点钱,商家可以直接把物品送到指定的船号停泊位,免去了我们几个背背扛扛的辛苦。
关键是这里的贸易很自由,可以找到很到平时不允许出卖的东西。
我们带着足够的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