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房间回到自己宿舍,房里空荡荡的,转一圈,百感无聊,往**上一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t.正睡的酣畅,不识趣的大头鬼一般潜进来,紧促的把我从睡梦中给拽醒过来。我睁开朦胧睡眼,正想破口大骂,大头捂住我的嘴,嘻嘻笑道:“别着急骂,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我见他两血丝,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二点多,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从**上下来,随他去了外头,“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有吗?”大头自己感觉不到,擦了下眼睛,说道:“可能让熏的吧。”
“什么东西熏的,”我好奇的问:“你白天都去哪里了,到处寻你不见。”
“先别着急问,”大头说:“随我来,等下你马上就知道了。”
看他煞有介事,我不再多言,跟着后头往外走,大头领着我绕道船坞后面,从尾舷翻到二层楼,二层最前方是驾驶舱,中间是个会议厅,这两个地方我都比较熟悉,在会议室后面有个杂物房和船员休息房,除了值班船员,平时基本没人进去。大头蹑手蹑脚的把我带到一个狭小的隔板间,隔板间不是什么房间,连船舶维修人员安检也不会巡到这一块,更不会有人往这里头钻,这回我也是第一次进去,在这块紧紧容下三四人的地方,中间穿插着一条锅炉排气管,排气管里散发出来的热气足以把人蒸个半熟。
挤在热腾腾的隔板间里,熏的眼睛难受,我略带不爽的轻问大头:“你什么时候做事变得这么不痛快了。”
大头一脸委屈的说:“就待一会你就不耐烦了,可怜我整整待了一个下午,才探得一个消息。”
“什么事啊?”我随着他出来,想着这么晚他应当不是闲着慌,讨好的揉捏大头的肩膀。
大头指了指隔板上的一处洞眼,“你看看。”
洞眼很小,位置掩秘,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察觉不到,看洞口木沫,像是用首新戳出来的,我把一只眼睛贴上去,透过洞眼看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堆满了杂货,有救生衣、被褥、工具,回头问大头:“你让我看什么?”
大头嘿嘿傻笑,说:“只要你有耐心守着这个洞眼,保管你能知道陈珀来一伙人的所有秘密。”
原来这家伙失踪一下午,是监视陈珀来来着,也不知道它如何寻到这么一个热气袭人的地方,不过,这块地方确实很掩蔽,若是杂物房里有什么动静,透过洞眼一目了然。我感动的看着大头,问道:“你发现他们把杂物房做为联络地方?” 大头得意的点了下头,我跟着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三更半夜的他们还会过来谈事。”
大头说:“那还用说,否则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做呀。”
两人轻声细语的交谈着,此时我被大头撩起兴致,早已没有睡意,只是窝里面既闷又热,大头边跟我说话,边用首的尖顶再钻小眼,大头钻选的位置也很偏隐,带着一点斜度,在保证自己能看清隔壁之余,又要让隔壁不易察觉,钻好第二个眼后,后熬了十来分钟,外面果然传来一阵碎步声,步伐落地不算很重,在廖静的深夜听上去却很清楚,我屏佐吸聆听,像是两个人行走的声音,由远至近,他们边走边说话,声音含糊,一时听不清话里内容,但听的出来是一男一女,一会,传来推门的声音。
我与大头连忙趴在洞眼上偷看杂物房,本揣摩着来人可能是陈珀来和张美瑶,哪知却另有其人,透过洞眼我看到一前一后进来两人,第一位是名女性,像是见过面的,倒忘了是哪位船员的妻子,随后而来的是大副林全运,林全运一进到房间,用脚后跟把门一磕,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搂拙女,妇女半推半就,嘴上娇媚喘息道:“别这样,等下让看到了不好。”
“没这么快来。”林全运喉咙咕噜应了一声,一只手把妇女往自己怀里紧搂,一只手急躁把衣襟往上扯,才扯出一条缝,宽厚结实的大手像滑溜溜的泥鳅一样游了进去。
林全运的手一穿进妇女的衣服,兴奋的说道:“宝贝,你真是尤物,不枉我对你朝思暮想。”
二人侧对着我们,还能看到大半景象,妇女比林全运顾虑的多,一边斜眼警惕房门,一边把脖子扭开侧听外面的动静,这边又不忘阻止林全运放纵的双手,嘴中不时低吟:“别,别这样好不好。”
这般时候,林全运哪听的进去,手上劲道丝毫不减,头像拱猪般的往妇女脖颈里拱,妇女争拗不过,让林全运的前半截手臂全都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以内,林全运得逞后,把手掌在她胸前揉捏不停,伴随一声“娇喘”,妇女放弃了抵抗,反手勾住林全运的头颈,林全运见妇女就范,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拽,摁过头部,嘴对嘴亲了起来。
正在我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之时,大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意外收获啊。”
我听着有趣,深表赞同,不禁拉开嘴巴,捂嘴偷笑,大头推了我一下,用嘴型问我:“还看吗?”
我揪过他耳朵,告诉他:“为什么不看,千载难逢的好事啊。”
于是我俩不再浪费大好机会,把眼睛放回到原位,此时,杂物房里已经另一种画面,林全运背对着我们,把妇女摁在房墙上,一只手仍旧在她胸部游离,另一只手改为抚摸妇女私密处,妇女靠在墙上,半含双眼,嘴唇微张,半痴半醉的喘息着。林全运“侵犯”了一会,腾出一只手去解